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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隨即立刻擺上那副吊兒郎當的表情,搔搔他的鳥窩頭,呲牙道,“沒辦法啊,誰讓為師俊得人見人愛,玉樹臨風呢?”
他雖這樣說著,身子卻挨著床邊坐下,把手遞給了我。
我揚起個大大的笑容,被那溫熱的手掌握著,在一片讓人心安的茶香味中安然睡去。
分別
卻被我一把扯住衣袖,我第一次有些軟弱有些哀求的小聲說道,“師父,瀟瀟睡覺的時候,能一直拉著你的手麼?”
師父的眼中迅速的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隨即立刻擺上那副吊兒郎當的表情,搔搔他的鳥窩頭,呲牙道,“沒辦法啊,誰讓為師俊得人見人愛,玉樹臨風呢?”
他雖這樣說著,身子卻挨著床邊坐下,把手遞給了我。
我揚起個大大的笑容,被那溫熱的手掌握著,在一片讓人心安的茶香味中安然睡去。
以前看小說的時候都說人是有氣場的,一直一直不信,但是當我頂著兩個大黑眼圈被涼颼颼的壓力感震醒的時候,我只能咬牙切齒卻又無力的瞪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烏子愷。
他仍舊是穿黑衣的習慣,如墨的長髮一絲不苟的被束起,眼睛深沉的像是子夜的潭水,不知為何,我竟能從他身上感到深深的絕望,這種絕望,大到,就連早晨最柔和的一束陽光也絲毫不能溫暖他的唇角。
順著他的視線,我看見我和師父十指交握著,我的頭還枕在師父的腿上,口水流了師父一身。
其實最主要的是,我的屁股底下暈染了一片紅色。
我心裡暗咒一聲,這個時候來月事,接著覺得肚子隱隱痛了起來。
見我醒了,師父抻了個大大的懶腰,放開我的手,彷彿沒看見烏子愷一般,自顧自的去桌邊倒水。
我把被子拉到頭頂上,頭深深的埋起來,烏子愷,對不起,我不想解釋什麼,今天我的心情也很糟糕。
你要是莫名其妙的夢見被火燒死一次還變成了塊玉佩,你心情能好得起來麼?
尤其是這一切的原因,居然是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賭約,千年不動情的男人?恩?我決定從內心開始討厭他。
半晌,不語。
直到聽見烏子愷開口,卻不是對我,他大概衝著師父的方向,啞著嗓子道,“前輩,子愷想和你切磋下,可否?”
他話語裡刻意的隱忍和酸楚,就算是隔著十層錦被我還是聽了個透徹。
我轉個身不語,因為我知道,師父,不會傷他。
果不其然,師父無奈的聲音無奈的響起,“可是我現在好想拉屎……”
我在錦被裡‘撲哧’的笑出聲音,連忙把頭伸出錦被外透氣。
我又好氣又好笑的盯著烏子愷漲成豬肝色的臉,嘆了口氣,終於還是有些不忍心的說道,“烏子愷,你去幫我買件衣裳吧,我早上肚子痛想給師父瞧瞧,沒想到竟然是葵水來了。”
一番本該是閨中密語的話被我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竟讓烏子愷稍稍的侷促了起來,似乎是終於意識到了自己此時的行為有多麼失禮唐突,烏子愷有些尷尬有些愉悅的急促說道,“我現在就去。”
說著就轉身出了房門,再也不敢多看我一眼。
見烏子愷出去,我想了半天,才咬牙說出一句,“師父,昨天瀟瀟做了個很奇怪的夢,醒來,卻分不清真假了。”
師父手握著茶杯,眼睛難得正經的盯著我的胸口,好半晌,像是透過我能看穿什麼一般。
師父第一次極其正經的對我說出一句話,“無形有形,本也是一念之間的事,看透了,這天下萬物,還有什麼可值得執著的?”
那話像是奇妙的安撫劑,醍醐灌頂般告訴我,瀟瀟,你就是你,無論何種形態,本也就是一種載體,你又在惱些什麼呢?
突然覺得師父除了粗魯沒禮貌形象邋遢喜歡搶吃的之外還是有些小智慧的,我半是抱怨半是感嘆的說道,“師父,這世上真有千年不動情的人麼?”
說實話,我不信,這千年,未必迷戀上一個人,但是對一朵花,一種風景,貪婪的渴求,總還是有的吧。
師父笑了一聲,拎起茶壺,仰頭喝水,咕嚕咕嚕的,絲毫沒有形象的,任,茶水濺在他的臉上和衣襟裡。
然後抹了把臉對我說,“瀟瀟,以前我本是肯定的,但現在,竟然覺得不確定起來了。”
水珠下,他眉眼都是笑意,可我卻透過他那一層層的偽裝,看見他最深處那一絲慌張。
然而,快的只有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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