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夏侯老狐狸端起面前的茶杯,啜了一口,重重的放下,眯起眼睛說道,“朕最鍾愛的兩個兒子為了你大打出手,連皇家的臉面都不顧了,你說怎麼辦?衛瀟瀟。”
這事情又不怪我,我心裡粉委屈的說道,但是面上卻不敢造次,於是抻著一張苦瓜臉,無聲的望著夏侯老狐狸。
“武功,謀略,你都的確夠資格做我夏侯家的兒媳婦,可是衛瀟瀟,你為什麼偏偏是一個那麼引人注目的女子呢?”
夏侯老狐狸幽幽嘆息,接著說道,“留下你,我止國的江山遲早會支離破碎。”
我頓時覺得後脖頸涼颼颼的,我怎麼越聽這潛臺詞越像,為了大好河山,我要除了你這個禍害呢?
果不其然,我還沒等張口說話,後脖頸就狠狠的捱了一下,天昏地暗。
暈倒前,我聽到夏侯老狐狸的最後一句話是,“從哪來的回哪去吧,衛瀟瀟。”
謊言
夏侯老狐狸幽幽嘆息,接著說道,“留下你,我止國的江山遲早會支離破碎。”
我頓時覺得後脖頸涼颼颼的,我怎麼越聽這潛臺詞越像,為了大好河山,我要除了你這個禍害呢?
果不其然,我還沒等張口說話,後脖頸就狠狠的捱了一下,天昏地暗。
暈倒前,我聽到夏侯老狐狸的最後一句話是,“從哪來的回哪去吧,衛瀟瀟。”
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頭痛欲裂,身子卻軟綿綿的,使不出半分力氣來。
我努力的睜開眼睛觀察四周的環境,映入眼簾,滿眼的綠色,是郊外。
四個黑衣蒙面的男人站在我對面,低聲在議論著什麼。
我掙扎著蠕動蠕動了身子,那個為首的黑衣人眉頭一皺,捧著一碗湯藥向我走過來。
空氣中頓時都瀰漫著那草藥的味道。
我的唇畔扯過一絲苦笑,低啞著嗓子說,“夕陽斜照,世上最讓人沒有痛苦的毒藥。夏侯琛待我不薄啊。”
那黑衣人眼神一震,跪在地上,雙手把碗捧到我唇畔,他後面的三個人也都跟著跪了下來,雙膝著地。
“我等為止國的江山謝過瀟瀟姑娘。”
真是個好理由呢,赫赫宗周,褒姒滅之。何時我也進化到禍水層次了?這男人啊,總愛給自己找個什麼藉口,止國又怎麼會真的因我而支離破碎,夏侯致遠和烏子愷又怎麼會是那麼任性的男人,不過,我在,對夏侯琛來說,就如同芒刺在背,所以他不得不除。
“這真是最差的一招棋呢,難道他就沒有想過我死之後的後果?”我冷著聲音,第一次讓自己咄咄逼人。
公主大婚那日想必夏侯琛是看在眼裡的,我死了,他又該如何向師父交代?
黑衣人的身形搖晃了一下,頓了一下才說道“皇上深謀遠慮,自會安排一個恰當的理由,這世上從此再也沒有知道瀟瀟姑娘,身在何處。”
哦,是這樣,都想好理由了呢,究竟是墮崖還是落水呢?夏侯琛為我編排的死因又是什麼呢?
難道他真的以為,他能騙得了包括師父在內的所有人?
“時候不早了,請瀟瀟姑娘上路吧。”黑衣人跪在我身畔,按住我的頭,把藥碗遞到我唇畔,那突然入口的濃重苦澀,嗆的我劇烈的咳了起來。
藥的分量很足啊,我想我可能真的會死。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視線裡突然出現了那人的影子,白衣如雪,如墨的長髮在空中飛揚,他手執玉簫,此時確是滿臉怒色。
是幻想麼?我有些奇怪,沒想到自己臨死之前想的居然還是雲深。
“誰給你們的膽子傷她?”那幻想居然開口說話了,一手打破了我只喝了一口的藥碗。
我虛弱的笑了笑,原來不是夢,是雲深,他真的來救我了。
“駙馬大人,這是皇上的旨意,你我都不該違抗,若是救下她,您也該知道是怎樣的後果。”黑衣人站起身來,抽出腰中的劍。
雲深溫溫潤潤的笑了,可那笑今日卻蒙上絲血腥的味道,他開口說,“傷害她的人,都該死。”
一字一句,像是地獄裡的修羅。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這樣的雲深,冷的駭人。
雲深話音剛落,就與黑衣人纏鬥起來,雖然雲深的武功很強,但是那四個黑衣人都是大內一等一的高手,此戰,勝負難料。
我的眼睛不可抑制的流出了淚水,雲深雲深,你又何必為了救我,而激怒夏侯琛呢?你苦心積慮的經營,你想要光復河山的夢想,不該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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