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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掉前世那些沉重的枷鎖,即便讓我再選擇一次,仍會如此。
“可憐你一番苦心,天下竟無人能懂,天帝還是處置了你,女媧上神還是命弦照解開了我的封印,這天地週而復始的命運,你從來改變不了。”他握住我的肩膀,綠眸如冰,淡淡譏誚,像是對我,又像是對他自己。
“我這一番淺白的心思,又有幾個人看不明白?只是大多數時候,我們都選擇將錯就錯。”
天地太混沌,清醒的人便是孤獨的,不容於世,不容於己。
我苦笑了一聲,心裡卻沒有絲毫怨恨,開口問道,“你是何時知道自己是魔君的?”
“遇見魔姬之後,起先我接近你,是感到你身上強大的治療力量,和莫歌打鬥受的傷,也許只有你才能治癒的,那時並不知道自己就是被封印的魔君。”葡萄彆扭的看了我一眼,卻還是耐心答了我。
我心中卻流過陣陣暖流,如冰雪消融。這就夠不是麼?我們的相遇不是個大的陰謀,那些相處的滴滴,也不是假的,它真實存在在們的回憶當中。
我的目光掃過書案上的一角,上面平攤著一個卷軸。
心裡一陣忐忑,下床想去看個究竟。
葡萄也絲毫不避諱,“上古九曲流沙陣。”
“用五根高杆,九根次高杆和三百十五根樁木橫豎各十八根插於流沙中,每個木樁上站個精心選出的兵士,然後用橫木串連起來的九個蝸牛狀連環彎,從正上方看是個面積寬廣的正方形狀,其中有九曲十八彎。
九曲四角和正中央有五根十米高的木杆上懸掛著紅黃綠紫蘭五種顏色的方旗,上書東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西方丙辛金,北方壬癸水,中央戊己土。”我按著卷軸,也念出了聲音。
“魔界與神界的約定,不能直接參與打鬥,只可出謀劃策。九曲流沙陣是上古陣法的始祖,其中奧妙,變化萬千。不是凡人血肉之軀可以抵擋的。”葡萄聲音平穩,不帶一絲感情。
“師父怎麼說?”我顫聲問。
“弦照?他陣法過於陳舊,與天帝面前不堪一擊。”葡萄冷哼一聲,似乎很不屑。
“不信他?”我問。
“我只信自己。”篤定的語氣。
史載晉國孝宗二年,王師在雄關與止國戰,大敗,損兵三萬,後撤五十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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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恪傾全國之力,號稱百萬雄師,然三萬,卻是其中精銳,又因是頭陣,萎靡士氣,故而閉門雄關不出,任止國士兵在城樓下日日叫罵,苦思良策。
師父也因為先前的‘忠言’受到極大的信任。韓恪親授軍師一職。
我的肚子大了起來,害喜的厲害,時常整天都吃不下飯,又會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手腳浮腫,著實憔悴。
那日我正在屋子裡吐個不停,師父在旁邊一直給撫著背,突然有個侍衛跑了進來,喊道,“止國使節烏子愷求見軍師。”
………………………… 第90章 我的幸福(完結)
我一向是個直線思維的人,受不太過曲折的情緒,愛,恨,都希望自然而然。可若個世界上最覺得對他不住的人,卻是烏子愷。
因為,他對我的愛,毫無保留。
退出屋子,把空間留給師父和即將到來的烏子愷,一個人去後面的院落散步,突然想起映袖,那個聲稱要給烏子愷幸福的女子。
往事種種,已經記得不太分明,只有那雙倔強有神的眸子牢牢印在腦海中,不時要衷心為她喝彩一聲。
這場戰爭,遠比想象的艱難。
那些文人關於沙場蒼涼詩意的描寫,似乎全然不適合這裡,如若連生命的權利都被剝奪,那個世上還有什麼值得歌頌的?
就樣在院子裡走走停停,帶著自己都不知道的忐忑,也不知過了多久。
眼角瞥見一株芙蓉開得甚好,就伸手去摘,然而此時懷胎的我是極笨拙的,嘗試著俯下身子,那芙蓉花卻像是隔個不遠不近的距離,摩挲著我的指尖,卻一直不肯屈服。
很快就有一層細密的汗爬上我的鼻尖,我嘆了一聲,慢慢站了起來,決定放棄。
可是轉身的剎那,就有一株白色的芙蓉開在我的鼻端。
那個手執芙蓉花的人,一身黑衣,幾許冷然,淡淡風華。
我便這樣絲毫沒有準備的撞進他那雙清冷的甚至有些孤獨的眸子裡。
“瀟瀟,你胖了。”他卻強迫自己扯開嘴角,說了個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