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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公每年都會來村子看兩次,我們屢次追問恩公姓名,可他卻總是不肯告知,直到半年前恩公來此,卻整日愁眉不展,我們提及要為恩公塑像供奉,恩公仍是推拒,卻忽然想起來什麼一般說道,‘諸位若真是有心,那就請諸位鄉親同在下起為一人祈福吧。’”
老人站起身來,緩緩走向木雕,老淚縱橫,“恩公雕個木雕之時,神情專注,溫柔繾綣,我們便猜子定是恩公夫人無疑,只是知道身中難解之毒,命懸一線,於是家家戶戶都仿照刻,日夜供奉,不敢稍有倦怠,只盼這位女子能絕處逢生,能不辜負恩公一片深情,與恩公白頭到老。
老人說完,抬眼深深望我,而我此時的手,正與師父交握。
我心口重重窒,竟倒退幾步,半年前,正是中離人散之時。
記得烏子愷窮的只剩一把劍而已,連鞋子都破洞,我還常常取笑與他。
往日情形種種,一下湧入腦海。“烏子愷,的鞋破了。。。。。”我笑嘻嘻的轉移他的注意力。
“哦?瀟瀟幫我補吧~”烏子愷的眼神忽而柔和下來,放下劍,在椅子上重新坐好。
我頹廢的嘆了口氣,拿起烏子愷放在桌上的劍,神情莊重,語氣誠懇的道,“烏子愷,還是殺了我吧。”
“瀟瀟,粗茶淡飯的生活你不喜歡麼?”
那一日止國皇宮他起身來,走至窗前,啞著嗓子:“對不起,我該多抽些時間陪你的。”
有些昏暗的燈光下,他的背影有模糊。
愣了好半晌才接上話,“烏子愷,你不必這樣。”
烏子愷轉過身來,那麼深邃的目光射進眼底。
空氣中,波光流轉,室內,寂靜無聲。
見我蹙眉,烏子愷忽而笑道:“瀟瀟不是說過,烏子愷是可以性命相托的知己麼?為知己做些事情,是再自然不過。”
我慌忙張口:“我。。。。”
好了,夜深了,明日還有風夫子的課呢,早些睡罷。”
“你會逃走麼?”烏子愷突然的開口,眼神深邃的鎖在我的身上。
“我沒說過我要走啊。”心虛的應付著,在那樣的目光下,覺得有些無所遁形。
“那日在晉國,我問你是哪裡人氏,你說你是止國人,可你的口音哪裡有一點止國人的影子,我當時就知道你在騙我。”
他接著說道,“剛認識你的時候,你就像不是個世界的人一樣,單純這的一無所知,我想了解你的全部,想永遠的擁有你,可些,都比不上我想把你留在身邊的念頭,瀟瀟,我不逼著你做決定,所以呢,你也要發誓,絕不輕言離別。”
絕不輕言離別,我閉上眼睛,對不起,烏子愷,瀟瀟撒了謊,瀟瀟沒有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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