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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正沮喪著,卻見兩個樵夫經過,其中一個驚魂未定道,“你說奇不奇?我去刑林砍柴,可看那懸崖邊卻突然白光大作,你說,莫不是有妖怪?”
白光?我心裡敲了重重一記,猶記得師父上次打死鬼王的時候,正是從身體中幻化出白光,刑林的懸崖邊?莫非師父有危 3ǔωω。cōm險?
當下也顧不得太多,踉踉蹌蹌的就往刑林跑去,這才方恨起,羅衣繁複,竟然成了累贅。
問了幾個路人,待我氣喘吁吁的跑到刑林的斷鴨之上,卻見黑漆漆的一片,哪有半個人影!
鬆了一口氣,這才覺得,此時月黑風高,此時我站在這斷崖旁,風吹的樹葉沙沙作響,端的讓人害怕。
我正要舉步離開,卻突然聽見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再一細聽,竟是男人和女人壓抑的呻吟聲。
我立刻鬧了個大紅臉,卻不知何人這般雅興,選在此地行風月之事。
我還是趁未被發現,速速離去吧。
當下就開始躡手躡腳的往回走,卻不想果然運氣背的可以,讓我一腳絆倒一根枯枝上,摔了個狗啃泥,當下“哎呦!”了一聲。
接著,四周便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我冷汗涔涔,剛剛爬起身子,頸邊卻抵上了一個冰冷的劍尖。
我身體僵硬的回過頭去,卻見月夜下站著一對男女,那女子一雙杏眼,媚態橫生,髮髻散亂,衣襟微敞,露出半個粉嫩的酥胸。
那男子生的魁梧彪悍,一雙虎目,其中卻盈著滿滿的狠毒。
我身子一顫,剛想高喊“誤會啊”
卻聽那女子言道,“誠哥哥,這女人撞破了我倆的事情,為了咱們倆個的前程,她非死不可。”
那聲音清脆悅耳,卻是如斯狠毒。
說實話,我真的,很,鬱悶。
我強作鎮定的咳了兩聲,正待辯解,卻見那男子絲毫不給我機會,劍尖往前一送,就要了解我的性命。
我頓時呆若木雞,我縱使有再好的身手,咳劍就在我的頸邊,此番情景,也只有等死的份了。
我緊閉雙眸,呼吸冰冷,卻(炫)恍(書)然(網)跌進一個溫熱的懷抱。
那淡淡的曼珠沙華花香,竟好似穿越前世今生,如此得縈人心懷。
第一次得知這種香,還是再《法華經》中的記載。
傳說,很久很久以前,冥府三塗的河邊,開滿了大片大片的彼岸花。它的花香有一種魔力。可以讓人回憶到自己的前世,守護彼岸花的是兩個妖精,一個是花妖叫曼珠,一個是葉妖叫沙華。
彼岸花花花葉同根,卻永不相見。
花妖和葉妖瘋狂的想念著彼此,並被這種痛苦折磨著,在一年的七月,曼珠沙華偷偷地見了面。
神怪罪下來,把曼珠和沙華被打入輪迴,並被永遠詛咒,生生世世在人世間受到磨難,不能相遇。
葡萄曾經對我說過,在地府唯一開著的花,便是這大片片的曼珠沙華,每到七月,便紅的像血一般。
我以為,沒有人會喜歡這般傷感決絕的香氣,卻沒想到此刻在他懷中,問著這淡淡花香,竟至恍惚。
等我回過神來,卻見我被下午遇見的那個紅髮男子輕輕擁在懷中,避開了那三尺劍鋒,與那對男女遠遠對峙著。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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