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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烈日的聲音甚至有些哀求:“不要說出來。好不好?”
不能說,雖然以前的爸爸是那樣的混蛋,但在媽媽的骨子裡,早已認定了他是唯一的男人,即使面對他醉酒後的毆打,她也從未多吭一聲,只是在他也被揍的時候死死的將他護在懷裡,默默的掉著淚。
她似乎早就認定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世理,再不幸福,她仍是爸爸名正言順娶進門的妻子。忠貞之女不侍二夫……
如果被媽媽知道,現在這個溫柔的爸爸,竟然是另外一個人,她要如何接受?更何況她現在身懷六甲……
“不要說……”烈日像是打定了主意,眼神亮晶晶得耀眼:“羅什,你知道的,我很滿意現在的狀況,所以……不要試圖改變它好嗎?為了我媽媽……為了我們這個家……”
如果被媽媽知道,她一定會想到,爸爸早就被自己殺死了……
他還記得那天晚上,母親在看到自己反擊爸爸之時那驚恐的眼淚,看見爸爸鮮血淋漓的倒在地上,她絕望悲慘的叫喚……
所以不要說……
奇怪的爸爸4
他不想成為媽媽眼中大逆不道的弒父之徒!
羅什俏皮的眨眨眼睛,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說什麼?我只是想問你,你家老爸去伺候老婆了,我們兩個吃了飯要去哪裡玩?”
烈日暗自鬆了一口氣,對他來說,即使只能做一隻駝鳥,也比揭露殘忍的真相要好得多。
“唔……這菜真好吃,純天然綠色食品,難怪古代盡出水靈靈的美人兒!”羅什毫不顧忌形象,一邊狼吞虎嚥一邊嘖嘖有聲,自從掉入古代,她過的日子就十分悲催。
在六羅地雖然是尊貴的公主身份,實際上的待遇卻連丫環都不如,要不是之惜總是在送飯之時偷偷藏些宮妃們剩下的燕窩補品給她,她這具瘦弱的身子,估計不用小氣王后來使奸計奪命,自己就因虛弱過度一命嗚呼了。
說到之惜,不知道那名面容醜陋的婦人現在過得怎麼樣了,在她離宮之後,是否已經被派到別處去伺候別的皇室子弟?還是依她所言仍在廚房做雜工?
她在路上逃跑,無法順利與東國聯姻,王后與那名叫五統的統領,怕是要急白頭髮了吧?
嘻嘻,怕是找她的人怎麼也想不到她會自投羅網,竟然膽大得往東國國都來了!
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深諳此道的羅什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再說除了那名五統統領,就算被六羅地其它的人碰到,怕是也想不到眼前這位姑娘竟然是逃跑的妃子吧?
西風夜自那晚之後便神秘消失,她倒也不好奇他的去處。那少年如風般飄忽不定,該來的時候自然會來,想走的時候怎麼也留不住,她也沒有那份閒情逸致去關心人家每天在忙啥,找到了烈焰,下一步,便是尋找手持古畫的沈耀與東方再了。
相信只要將古畫便是寶藏圖的訊息傳出,無論他們倆藏在哪兒,都會被人挖出來。到時候……她們就可以研究出古畫的秘密一同回去二十一世紀了。
躲避追殺
“你說跟丟了?”危險的眯起眼眸,華容有缺緊緊盯著回來報信的家丁,聲音如蛇般陰冷。
“……是!小的該死!”那名奉命去調查羅什卻被人打暈在地的家丁驚恐的回答,連頭都不敢抬。
空氣,死寂般沉默。
良久,華容有缺才擺了擺手,“先下去吧!”
會是誰呢?是誰螳螂捕蛇黃雀在後?
或者……是那邊的人?他們是否也從那名女孩子身上發現了什麼秘密?
“是,公子!”那名家丁如逢大赫般跑了出去。
“錦先生……”華容有缺望向屋內一直默不作聲的中年書生:“你覺得……她真的會是我們要找的人麼?”
錦先生暗忖了半響,最後只能搖了搖頭:“不好說。畫中的人……年紀似乎要大一些……”
“她總有一天會長大。”華容有缺打斷他,憶起夢中的預言,“她對我說,道亦有道……夢中的女子,與我第一次見面之時,也是這樣,淡淡的,帶著警戒與危險……說,道亦有道……”他模擬夢中聽到的聲音,語氣古怪。
“這或許只是一個巧合……”錦先生不想在這上面浪費時間:“公子不如再加大人手去搜尋古畫的下落,送到窺天觀,自然會有我師父幫你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或許……”華容有缺嘆了一口氣,望向晚霞密佈的窗外,閉上眼,卻仍舊是那雙在夢中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