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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很強,使得一手好鋼叉。
這些人都不是一般的江湖人士,敢這樣出頭的人,都不是小角色。可金包轅卻當他們就是普通的匪徒,他帶著招牌似的笑臉輕巧地走到了這些人的中間拱拱手:“各位大半夜的還要出來討生活,真是辛苦。在下也有倆閒錢,就做做善事,送各位點喝酒的錢。”
與他的閒情逸致不一樣,這些人似乎都很急,那龍氏兄弟中的老大冷冷開口了:“你不是正主,閃開,不要自討沒趣。”
“咦,你們不是劫道的嗎?還要分什麼正主副主……”
金包轅的話還未說完,四柄鋼叉閃電般地向他刺來。四柄鋼叉,長而粗,上下分開,力道似乎不小,刺出的速度很快,就如毒蛇出穴,認準了金包轅後背上的致命處,猛而準:“誰跟你廢話,叫你閃開。”
一個圓滾滾的笑嘻嘻的,看起來毫不防備的人要想避開這種狠毒的攻擊,簡直無法想象,柳朝語的嘴都長大了,卻連聲音也發不出了,在他眼中,流血的慘劇必將發生,心也在這一刻絞痛起來,他要連累金湘玉的大哥了。
與柳朝語的驚心不同,金湘玉和四女以及兩個乞丐面對金包轅的危機卻沒什麼反應,老叫花子謝良民似乎根本就沒看到眼前的事,他捧著一罈美酒始終在喝,連頭都沒有抬起過,而他的那個徒弟則笑嘻嘻地看著這一切,彷彿在看一場熱鬧的戲一樣。
下一刻,柳朝語就明白金湘玉他們為什麼表現的這樣漠不關心了,因為,根本不需要他們關心。就聽得“錚”的聲音,金鐵交鳴,金包轅根本沒動容,連身形似乎都沒移動一下,可那四柄鋼叉竟被他夾在脅下,互相碰撞著,恰好把它們的主人彈開。而倒地的邢家兄弟手已麻得抬不起來了。
金包轅絲毫不去看周圍人鼓起來的眼睛,依舊笑嘻嘻地對邢氏兄弟道:“你們太心急了,我話都沒說完。多謝你們的好意,只可惜,我最聽不得別人叫我走開,本來不想管的事,別人不要我管,我偏偏就想管上一管了。”
司徒樂突然冷笑道:“讓你不要管,是抬舉你,你硬要進來,就不要怪我們不買金家的面子。”這句話說完,一柄精緻的小劍衝金包轅的側身猛扎過來。
與此同時,龍氏兄弟的兩柄青鋼劍也出手了,劍光如匹練的直取金包轅的要害。六十四手游龍劍素來以輕靈嚴密著稱於天下,兩柄劍同時發動,劍光越加顯得密集,遠看就像一片青光衝金包轅而去。而方性也沒閒著,就在龍氏兄弟發動的同時,一把散發綠光的匕首出現在方性的右手上,燈籠的燭光映照下,只見烏光閃動匕首上直奔金包轅的手臂,看匕首上的顏色,就知道匕首上無疑淬了見血封喉的劇毒。
金包轅瞬間就面臨三方同時的攻擊,每個人的身手都不凡,出手都是又毒又快,金包轅瞬間就陷入了危險無比的境地。看到這一幕,別說柳朝語了,四女的臉色也微微變了,她們看向了金湘玉,手中的長劍也出鞘了,只要金湘玉一個手勢,她們立刻就能出擊。金湘玉沒動,一點表示也沒有。
金湘玉沒動,金包轅已經動了,就在司徒的小劍即將扎到他身體的時候,他的身體突然奇怪地扭曲了一下,整個身子瞬間離開了原來的位置,幾乎沒人看清他的身形是怎麼動的,小劍落空了,金包轅則閃身在了司徒樂的旁側,用他的身體擋住了方性匕首的去路,方性忙縮手,待他重新看清目標,金包轅的那雙手已經到了他的跟前。這些人中,最讓金包轅忌諱的人就是方性,他一身的毒物不得不防。方性本想調整進攻方向,猛然發覺金包轅針對的目標是自己,一驚之下急忙後退幾步避開金包轅的殺手。
金包轅閃開了小劍,偏離了匕首,殺人的意念都在方性身上,卻好似忽略了龍氏兄弟,龍氏兄弟的游龍劍此時卻已經到了金包轅的身前,再往前遞一點點,就可以刺入金包轅的身體。金包轅的手勘比一把鋒利的刀,眼看就要劃上方性的咽喉,猛然發現兩柄精鋼劍已到了胸前,面板已感到劍氣的鋒利。電閃之見,金包轅猛地一縮胸口,腳下滑退了一步,與毫髮之見避開了長劍的威脅。
這一次交手,電閃雷鳴之間分出高下,四個人單獨上前,除了送命決無第二種結局,可四人聯手,則金包轅也不敢說取勝二字。大家都是刀頭舔血中獲得的經驗,一招之後就明白該如何繼續,故此,方性和司徒樂立馬就退到了龍氏兄弟的身側,四人迅速交換了一下眼神。金包轅也略後退了數步,右手放到了腰間,死死盯住對方。
雙方劍拔弩張,柳朝語雖不會武,卻是看的懂形式的,眼見金包轅取勝的可能並不是百分之百的,他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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