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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他是另一個人,我不禁又有些懷疑,果真是一個人嗎?
我形容不出對這事什麼心情,但我確定那心情不好。
我感覺自己給放到了榻上,身體有了著落,舒服了不少,但仍然無力,睜不開眼,我聽到有人擁了過來,辛羑說我衣服溼了,讓人給我脫衣服。
我不想脫衣服,我渾身難受,只想閉眼,不想給人動來動去。
我腦中喊著不脫不脫,身體卻不能說話,由著下人給我脫了衣服,一件脫了又一件,因為我渾身汗溼,被脫了個精光,又擦洗了一通塞進被子裡去。
辛羑似乎在跟下人交代什麼,低低說了一會,腳步和聲音便漸漸遠去,似乎是走了,我知道這會大概是已經回到了雲陽殿。
我終於能安心,一被塞進被中,立刻睡死過去。
我醒來時室內已經升起了燈燭,燭光昏黃,窗外漆黑,謝慕坐在榻前,關切的看著我,撫摸我額頭,我睜眼叫他,謝慕扶著我肩膀起來。
“哪裡不舒服?”
沒有哪裡不舒服,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厥過去,我身體沒病,我搖頭說:“沒有。”
謝慕道:“有沒有哪裡覺得疼?”
我仍舊說:“沒有。”
謝慕又問:“餓不餓?”
我感受了一下,說:“餓了。”
餓的十分厲害,我懷疑可能是因為我早上沒吃東西,之前才會頭暈,這會醒過來身體還是沒力氣,腹中餓的抽搐,極其難受。
綠衣送了粥來,謝慕說起來喝粥,我掀開被要出來,才看到自己光溜溜什麼也沒穿,我又將被子攏回去,叫道:“謝慕,衣服。”
阿西連忙將我的衣服送來,我慢騰騰磨蹭著穿上衣服,謝慕一直看著我,我不敢看他眼睛,低著頭穿衣,我手上使不上勁,最後謝慕伸手過來,將我衣服一攏一裹,三兩下繫好,扶著我肩膀靠在他懷中去,端了粥給我喂。
第50章 發作
我懨懨吃了幾口,謝慕道:“那個平陽郡主,我不能娶她。”
我來了精神,頓時頭不暈了身體不軟了:“真的?”
謝慕道:“我一介罪臣,哪有什麼資格去高攀什麼郡主。”
我聽他口氣,又反應過來謝慕的意思不是不娶妻了,而是不娶這個,心又落了回去。
“陛下安排的,肯定有他的主意,又不是你說不能就不能的。”
謝慕嘆道:“也是。”
我想了許久,還是忍不住,我轉過身面對謝慕,扯著他的袖子,仰頭道:“那個郡主,打扮的跟個妖怪似的,一看就不像好人,她連阿兄你一片衣裳都不及,她配不起你。”
謝慕笑:“我有那麼好嗎。”
我點頭說:“有。”
謝慕道:“我不信你的話,看你眼神也不怎麼好,看男人十個有九個得走眼。”
勺子遞到我嘴邊:“吃飯。”
謝慕說的也確實是實話,謝慕說我以貌取人,又不愛動腦,又容易衝動,謝慕說,我看男人的眼神是跟畜生,跟禽獸差不多的,母猴子挑公猴子大概就是我那種挑法。
我漸漸有點認同他的看法。
謝慕跟那位平陽郡主的婚事最後也沒成。
因這中間有了一樁難堪事,這位平陽郡主也是個非同凡響的奇人,不知何故,扮了宮女混在宮裡來,大概是為了一睹她所謂的明月之光,結果便出了點差。
說起來我是恨極明月二字,這兩個字放在謝慕身上絲毫不是誇讚,而是帶著譏諷和調笑的意思,這位郡主竟彷彿還以為這是個好聽的名號,當真可笑。
她大概是和謝慕見過,不過謝慕並沒記得她,也沒認得她的模樣。
我倒是離奇的記性好了一回,記得她模樣的,我意外發現給我梳頭的宮女換了人,新替上的這位手腳毛糙,只鬼鬼祟祟不住偷眼打量我,或偷偷瞄不遠處仍在榻上背身睡覺的謝慕。
我平時不大注意身邊的下人,這一看倒給驚到。
這趙家真是奇人輩出,趙免父子個個不是東西,這位趙小姐竟然也能這樣別出心裁。
但我並不確定,不大能相信趙小姐能閒的這樣無聊。
我看了她幾眼,讓綠衣退開,招呼她過來給我梳頭,問道:
“你是新來的?”
她小聲點頭:“嗯。”
我看著鏡中,這回是近看,因而我能更仔細的看到她的容貌,仍舊算不得美,不過眼睛骨碌骨碌挺活,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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