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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閉上又睜開,顫聲道:“謝慕!”
他仿若未聞,動作絲毫不停,急促的喘息著在我肩頸上啃噬,氣息濃重壓迫,我心上一陣陣窒息,頭脹的發木,梗了脖子張口換氣。
我昏昏沉沉間眼前發黑,他手不注意按到我腰上,我驚的一彈,死命掙脫,猛的又將膝蓋去撞他,謝慕手一鬆,弓了腰縮了一下,我就勢推了他一把。
他一個翻身栽過去,縮了一團,滿臉通紅,手捂著□呻/吟:“疼,別打。”
我定眼看了他許久:“你別亂來。”
謝慕仰面笑,笑容浮起在面上彷彿漂在酒中盪漾:“不亂來了,我逗你的。”
他坐起來,臉上全是笑:“我錯了,高興過頭了。”
伺候的軍士送了水來,他搖搖晃晃的爬下榻,我看他走路腳步都打飄,又喝退了人不要人扶,只得強撐了身體跟上去,替他解了衣服,扶著他跨入浴桶,站溼了布巾撈了水給他擦拭。
他臉上溼淋淋的不知是水汽還是汗,我撈水給他擦了臉,又給他散了頭髮洗。
洗淨了頭髮,他睜著眼睛,轉頭看我,目光安靜的沒有一絲波動,眼珠兒也不會轉。
那雙眼睛讓人只一眼便沉迷,此時滿是痴意。
我如同受了蠱惑,將手小心翼翼撫摸上他臉,從眼睛到鼻樑到嘴唇一一滑過去,臉上線條是清晰的男兒剛硬,下巴甚而有細小的胡茬,觸手粗糲而骨骼堅硬,我被心中突然升騰而起一種莫名的感動所激發,不由自主的貼過去,兩手抱住他頭,將他臉埋在懷中。
心中幾乎有些疼痛,我被手心的觸感感動的想哭。
他還活著,我還活著,我們還能這樣相見。
凡事不可勉強,無緣強求便是罪孽。
不論我怎樣刻意忘記,怎樣刻意去放開,卻沒有絲毫作用,只是將自己越束越緊。
他頭埋在我胸前,痴痴笑,伸手觸控著我臉,上下摩挲,突然跟個狗似的嗷嗚作聲,張嘴咬了一下,沒咬著人,只咬的自己牙齒一聲響。
他只跟個狗似的不住要咬,一不留神咬住了自己舌尖,頓時張了嘴吐了舌頭又說:“疼。”
我放開他,吸了吸發酸的鼻子,強自微笑道:“給你擦身,你別動。”
謝慕眨了眨眼,跟個孩子似的乖巧:“不動。”
他胸口上赫然有一道傷疤,在左邊胸上一直劃到腹腔,又深又長,分外刺目,除淨了衣服再細看,不止這一道,渾身上下都留下了深深淺淺大小不一的傷痕。
原本白皙光滑的面板已經被破壞殆盡,這具身體卻仍有另一種美。
刀劍的磨礪鮮血的洗禮讓他長成了一個真正的男兒,勇敢而無畏,剛強而果敢,渾身充滿了力量,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昌平宮的明月奴。
我撫著他身上那大大小小傷痕,還有一道是新的,血痂還未乾。
我撩了水不敢往上抹:“你疼不疼?”
謝慕搖頭:“不疼。”
他完全醉的沒意識,一會沒注意就打瞌睡。
說了兩個字頭一歪又要睡著,我抱著他脖子點頭。
“我知道你會來,那天,我感覺到你在,你也一定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就賭,你知道陳瑾會反,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你一定會配合我,我知道我不會死,所以我不怕。”
我跪在浴桶邊,親了親他脖子,謝慕轉過頭來,溼漉漉的在我唇上一吻。
“你說的有理。”
他喟嘆一聲,閉上了眼,頭緩緩往後靠 ,臉色有些酡紅,扶著浴桶的手滑入水中,我盯著他手的遊移著到了身前,滑過腰腹到了腿間隱秘,手心揉搓了兩下,撫弄著自己那處。
我登時一臉血紅,要立刻背過身去,又好像刻意,更加難堪,只得厚起臉皮裝作不懂,當了什麼也沒看到,他卻絲毫不知羞恥,壓根無視我的存在,就那麼大大方方,一隻手握著自己□東西動作和緩的套/弄著。
我尷尬欲死,裝傻裝不下去,皺緊眉往他脖子上掐了一把,推了他一下。
謝慕悶哼了一聲,低低的呻/吟,完全不理會我。
我摸在他肩上的手有些不自在,遂收了回去,他面板在水汽熱氣的燻蒸下水淋淋的紅,面上表情平靜,沒有慾望的痕跡,也沒有聲音再發出,只有水波在輕輕的晃盪。
我實在忍不住,又連著推了他幾下,他只不做反應,沉迷在自己中。
我轉身背過浴桶,突然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卻說不出是少了什麼,我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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