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玷汙了。
“敢問您一句,您積那個玩意是要幹嘛?”
乞丐兄也不回答,打了個哈欠翻身:“你安心呆這兒就成了,問那麼多幹嘛。你管得著我麼?”
“你幹嘛!?”
這一聲爆喝,從月夕的房間裡傳出來時候;不誇張來說將整個鳳樓都給撼動了。
林茜嘴上蒙著幹巾,提著木桶,喘著氣:“沒幹嘛,給您洗洗。”
乞丐兄渾身溼漉漉從床上跳起來,抹著頭上的水:
“我有吩咐你給我洗了嗎!?”
“沒辦法,管事吩咐小的照顧您;看你這樣,小的實在不能安心。”林茜嘆。
乞丐兄可謂是氣急敗壞跳下已成水床的軟塌,狠狠道:“我在這鳳樓裡近一年了,還沒人敢管我的閒事!”
林茜也不買賬:“小的明白;只是小的怕您再這樣下去,得生病了。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乞丐兄眯眼:“是麼,看來我可是還得謝謝你!”
“謝就不用了,您不如洗個熱水澡;再這樣下去,您得著風了。”林茜笑得人畜無害。
為什麼林茜不惜用這麼餿的辦法也要逼著這爺洗澡?因為林茜的床就在這位乞丐爺廂房側面的通間裡,林茜也試過了;無視這位身上的陰溝油味睡一會兒,無奈每每有了睡意,眼前就出現了一大鍋炸臭豆腐的黑油咕咕冒著泡;膈應得我們女主角立刻一個激靈驚醒來。
雖說林茜愛吃臭豆腐不假,可誰也不能說愛吃這口就能接受這股子窩臭味。況且那還不是臭豆腐,一個活生生的大老爺們捂出這味兒來,還讓人怎麼待著!?
林茜本想,我把你澆成落湯雞了;我就不信你還能耗著不洗洗換件乾淨衣服。
結果一轉眼,乾淨衣服是換了;人還是沒幹淨一點。
林茜傻傻看著乞丐兄披著一身不知從哪掏出來的乾衣服。擺著一個姿勢,在屋前的迴廊裡曬月亮。
“公子,難道洗個澡能要您的命嗎?”林茜真是頭一回看見神智正常還這麼視清潔如糞土的人士。
乞丐兄則用小指頭掏著耳朵,啐了一口:
“你管我呢,你管得著麼?你是我爹麼?”
“你幹嘛這樣,我讓你洗洗也是為了你好;你就這麼髒著不嫌自己噁心,我還得跟你一個屋。你知道你身上那味兒就跟茅坑似的!大老爺們,你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你懂什麼!?你聞不慣就滾遠遠的!”
這回輪到林茜眯眼了:“操的,老子跟你客氣;怪不能你上個照顧你的跑了,敢情是被你燻跑的;噁心不垃圾的,跟個要飯的似的!我還真告訴你,別人不管你,不是因為你多了不得,是因為你稀屎糊不上牆;誰都沾不得這臭。不就是不想別人近身麼!搞得自己怪噁心了,連個人都不像了。”林茜也不是二傻不是,估摸著這位心裡的小九九了。
“從進這兒開始,我就不算人了。”
許久,乞丐兄嘆了這麼一句以後;就抬起頭看著天上的月亮。
“你還真是不想接客啊?”林茜不免有些驚訝。
乞丐不說話,便是沒有否認。
“那,你怎麼不逃呀?這兒又不是戒備多森嚴的地兒。”林茜建議。
那乞丐聽林茜這麼說,口氣也略微軟下來:“要我逃出去,去哪?我爹原本是戶部侍郎,我娘是他原配;但他為了仕途,除去我孃的名分;娶了宰相千金。我大哥原本在朝中也是四品少卿,後因牽連宣史案被革職刺配河州。我因得罪那宰相千金被送到魏國夫人府邸作面首。而後不久,我爹在府中蹊蹺身亡,我娘下落不知,魏國夫人怕惹禍上身把我送到這裡。我家破人亡,還能去哪裡!?”
林茜看著他一臉悲憤的說著身世,也覺得這人真是夠衰。
“你不一定要回去,可以去闖一番天地來。”林茜索性靠在走廊的雕花扶手上,“我也認識一個人,他自小父母雙亡;只有他的一個親戚把他帶大,兵荒馬亂的;他還不是憑自己的本身不但好好活著,學了一身好武功,還建立了一番事業。現在還有一班兄弟跟著他,雖然他長得跟女人似的;命還不如你好,但不代表他就認命了。”
“可我的戶籍和功名已經被革了……”乞丐左敬唐似乎看到了希望,卻又有些猶豫。
“功名?我那個朋友當年的榜眼,還不是因為身世被生生把榜眼之名革去了。沒功名,只要還有一身男兒的錚錚鐵骨,害怕闖不出一番天地來?”林茜笑呵呵說。心裡想著,雲世青啊雲世青;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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