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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不孝,實在是因為近來太忙,才會沒空過來看母親。”李恕手搖摺扇,哪裡有一絲忙碌的樣子?
老夫人也不和他計較,指了指身邊的位置和藹道:“快過來坐著,你在外面忙了一天了,哪能站著呢?”
李恕笑著應了,拉起晏舞兒的手,面有責難道:“舞兒,你第一天見母親,理當過去儘儘孝,站得這麼遠作甚,王府又沒老虎,會吃了你不成?不懂事!”
晏舞兒還沒反應過來,李恕已【“KANSHUBA。ORG!】拉著她想老夫【“看!】人走去,自己在【“書!】老夫人身側的椅【“吧!】子上坐了,還硬拉著晏舞兒在旁邊坐下。
這個位置本來是柳想容之前坐的,如今卻坐了李恕和晏舞兒兩個人,椅子雖然寬大,容納兩個人還是有些小,看著二人緊挨著坐在一起,眾人一雙雙嫉妒的眼睛便射向了晏舞兒。
早有人給柳想容也讓了位置,此刻她便挨著晏舞兒,但她面上並未露出一絲異色,堆了笑容向李恕解釋道:“王爺莫要生氣,晏妹妹剛剛才來,老夫人才問了話,正讓人去設座呢!”
她明明是睜眼說瞎話,一旁的荷葉聰明地去旁邊搬了椅子過來,笑道:“是啊,聽說王爺要過來,奴婢竟然忘了老夫人的吩咐,都是奴婢的罪過!”又對晏舞兒道:“晏夫人,請這邊坐!”
晏舞兒就要起身,李恕卻一把按住了她,面色微冷:“沒眼力界的東西,來人,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荷葉嚇得變了臉色,連忙撲通跪下,哭道:“老夫人,奴婢做錯了什麼,王爺要打要殺的?奴婢不過是給晏夫人安了椅子,求老夫人可憐可憐奴婢,饒了奴婢吧!”
老夫人還沒發話,李恕抬起一腳踢去,荷葉便被踢出了幾丈遠,聲都不敢吭一聲。
“母親,這個丫頭太不懂禮數,舞兒乃聖上指給兒子的,豈能身居其她人之後?您說說這是什麼道理?”李恕一臉怒容,對老夫人道。
老夫人沒料到他會這般維護晏舞兒,臉上有些不好看:“依王爺的意思,是執意要讓晏氏這個後入門的為大了?”
“難道不該嗎?”李恕挑了眉,反問道。
老夫人一張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胸口起伏得厲害:“不準!老身還沒死呢,恕兒你不能如此敗壞府裡的名聲。”她指著晏舞兒道:“這個掃把星,奇醜無比,老身看在皇上的面上,你私下給了她夫人的位分,我並沒有說過半個字,如今卻要讓她為大,豈能容忍?更何況,想容乃太子|妃的親妹子,你又將想容置於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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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羞辱
相對於老夫人的怒不可遏,李恕卻顯得十分平靜,甚至有些詫異:“母親說的是柳姑娘?她不是來王府做客的麼?這關她何事?”
晏舞兒大腦瞬間當機了:這李恕還真夠腹黑的,竟然連自己的妾室都不承認!當著人家就能睜眼說瞎話,佩服!只是這位柳美人怕是要難過了。殢殩獍午
果然,柳想容眼睛紅紅的,楚楚可憐地望著李恕:“王爺,妾身之前雖是來做客的,可是出了那件事之後,老夫人已經拿了妾身的賣身契,妾身便是王府的人了。”
“呵呵,真是好笑!”李恕哈哈大笑,“母親拿了你的賣身契?難道說母親還要納妾室不成?或者,母親是為了不爭氣的大哥二哥納的你?”
柳想容活了十六年,哪裡受過如此奇恥大辱,她一張白嫩嫩俏臉憋得通紅,指著李恕,不可置通道:“你、你明明來過我的院子好幾次,如果不是你的妾室,你為何要來,現在卻矢口否認!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說著,柳想容就瞅準了一根柱子衝去。
老夫人早已氣得不行,渾身無力跌坐在椅子上,眼睜睜地看著柳想容,李恕卻雙手環胸,一副看好戲的姿態,臉上還帶著滿不在乎的笑意。
晏舞兒提著一顆心,柳想容花容月貌給他做妾,這廝倒還不珍惜,真不知怎麼想的。
眾女花容失色,柳想容不是最得寵的麼,怎麼會變成這樣?
柳想容剛衝到柱子前,身體便軟軟地跌在了地上。晏舞兒鬆了一口氣,她可能是盼著李恕能拉著她,可是計劃落空,這番假裝分明是在給自己臺階下。
李恕姿勢都沒有變過,老夫人終於緩了過來,高聲喚道:“還不快來人,扶柳夫人下去歇著,荷葉,讓於總管去請太醫!”
一時間手忙腳亂,晏舞兒根本連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