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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此刻他哪裡還有之前的囂張,一臉垂頭喪氣的。殢殩獍午
薛奇山聽出他話裡的嘲諷意味,一雙無神的眼睛瞬間被激發出鬥志,抬頭望著他,眼裡有不甘。
“李恕,你要殺要剮,無需多說,我薛奇山怎麼說都是一條錚錚漢子,豈能任由你隨意羞辱?”
他眼裡的精光恨不得將李恕整個吞下去。
李恕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緩緩道:“薛都尉倒是條血性漢子啊,既然如此,本王就成全你你了。來人——”
他最後忽然大聲起來,薛奇山身子一陣篩糠,立即趴著磕起了頭,嘴裡道:“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小人以後再也不敢了!”
李恕從位置上起身,緩緩踱道他身前,薛奇山連忙一把抓住他的白色錦袍,祈求地望著他。
“薛奇山,你這個軟骨頭,若是你有點骨氣,本王倒是真的可以饒你一命,只是可惜!”李恕一臉鄙夷,終於再次激怒了薛奇山,他霍地一下從地上站起來,平視著李恕,逼出一句話:“李恕,你這個表裡不一,冷酷無情的傢伙,你不要忘了,本都尉是皇上親自任命的,別說你,就是魏將軍,也不能隨意處置於我!”
他說完,眼裡閃過一抹得意,李恕有點驚訝,他不是虎威營的嗎?竟然又有皇帝的單獨授意。
一旁的魏虎撇過臉,面上有些微的不自在。
李恕忽然明白,這一路上,薛奇山一直不怎麼懼怕魏虎,大概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不得不說,這皇帝考慮真的很周詳,虎威營是齊國的精銳之師,魏虎驍勇善戰,他派虎威營跟隨自己,既達到了協助的目的,又就近監視了他,想必他的一舉一動都源源不斷地報給了皇帝。
只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皇帝竟然又有密令給薛奇山,這是防著魏虎呢,此次來江州,路途遙遠,皇帝對虎威營的掌控總是不方便,若是魏虎跟他二人聯合起來反戈一擊,他這個皇位就不穩了,於是才找了薛都尉這個棋子。
只是,這薛奇山也太不是東西了吧,在軍營裡胡搞不說,還到處散播謠言阻礙治河,皇帝怎麼會看上他這麼個貨色呢?
他問出心中的疑問,薛奇山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得意地一昂頭:“這王爺就不知道了吧,實話告訴你,本都尉跟九門提督芮銘是患難之交!”
芮銘?!李恕腦海裡閃過一個人影,前水月國侍衛頭領好像就叫這個名字,在南山鎮,他親眼看著他和公孫戰將晏舞兒帶走了。
只是,他如何會來齊國做了九門提督?這個他倒是不知道的。
“哼,薛奇山,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也救不了你,你以為只有你負有皇命?難道不知道,本王才是真的奉命巡視河道的治河欽差,你的罪行,也早已一條條一樁樁地列了出來,要不要本王讓你一飽眼福呢?”他嘲諷一笑,合上摺扇,故意拿扇柄拍了拍他的肩頭。
他這一擊注入了三分內力,薛奇山肩頭一陣吃痛,驚疑地望向李恕:“你、你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只是讓你反省反省,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看看皇上會如何處罰你,好有個心理準備。”李恕淡淡地說道,轉身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了。
“裕王,你饒了我吧,從此往後,我不會再說你半句不是,皇上不會再對你存疑慮了!”薛奇山還在談條件。
“薛奇山,本王做事一向光明磊落,除了那次罰了你之外,可曾做過一件什麼別的事?今日若是放過你,才是會令皇上起疑的。”說完,他步再管薛奇山,命令已經一旁立著的王府書吏:“念!讓薛都尉聽聽自己都犯了哪些不可饒恕之罪!”
“是!”書吏立即恭聲應道,將案上書寫好的一張宣紙展開,大聲唸了起來:“虎威營都尉薛奇山在前往江都執行治河任務期間,犯三大罪狀:一,公然頂撞上司,御下不慈,多次與裕王、魏將軍及其他將士口角爭執,甚至大打出手;二,薛奇山怠慢上級命令,稱病不出,經查其在此時間並無不適,卻在營中招姬,大大影響軍心,齊心可誅;三,散佈對治河不利之謠言,延緩治河進度……”
書吏唸完,李恕示意其退下,來到薛奇山跟前,“你還有何不服?”
“沒有,王爺明察,那謠言不是我散發的,而是有人找上我,說要請我吃飯飲酒,今日李易去的時候,我飯都還未吃完,哪裡有時間散佈謠言?還有那次的兩個女人,本就是虎威營養的軍妓,供軍中上下解決需求,算不得違規。”
薛奇山還想為自己開脫,李易卻上前道:“王爺,魏將軍,薛都尉所言不實。屬下見到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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