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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她柔聲道,像一個居家的好媳婦那般對夫君問好,她拉了拉躺著不肯動的莫瀲琛,“醒了就起來去給太后請安了!”
“我想再睡一會兒!”莫瀲琛閉著眼懶懶道,“好久沒有睡過這麼好的一覺了!”
儘管昨晚睡得是地板,儘管被她的粉拳追得滿房間跑,但他知足了。以後易謹寧就是他一個人的了,誰也別想奪走!
看著易謹寧那粉嘟嘟的小嘴和未實脂粉的俏臉,他真想靠上去咬一口。他想著就真的做了。
還沒靠近多少,易謹寧卻是很快發覺了他的意圖,閃身躲開。
“你想清楚了昨晚為何要睡地板沒?”
她板著臉警告,叉腰的樣子活像一個母老虎,莫瀲琛特別喜歡她生氣的樣子,又忍不住調戲。
“娘子,為夫餓了!”
他忽然一把抱住了易謹寧的小蠻腰,將臉湊上她的前胸,那柔軟舒適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一下子殺不得離開。
“放開……放開……”
易謹寧捶打他,但是她的粉拳怎麼能夠傷到他呢,還不如貓兒撓癢癢呢。
“我就不放,你昨晚欠我一個洞房,今兒要給我補回來!”
莫瀲琛死皮賴臉,抱著她毫不鬆手,臉上噌地起勁,越蹭越得意,唇角勾起了一抹邪笑。
“好你個莫瀲琛,別得意太早,再這樣老孃今兒就要好好收拾你了!”易謹寧擼起袖子,霸道地掐著他的脖子,“你要再不放手我就掐死你!”
誰讓他欺瞞她來著,害得她白白擔心了這麼久,還一直不肯說出真相。最起碼在昨天他也該跟她提提,或者暗示暗示什麼的吧?哼,還想要洞房?沒門兒!
“你掐吧,掐死了我也不放!”
“你……”易謹寧氣結,掐著他的手鬆開了些。
她也怕莫瀲琛真被她掐死了不好交代,何況這還是自己的夫君,要真掐死了,那她還不得成了寡婦?
莫瀲琛就知道易謹寧不會真的對他怎麼樣,他今兒好似耍賴耍定了。要是今天不能把昨晚的損失找不回,讓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昨晚她追著他跑了一整個屋子,砸了整個洞房。還害得他打掃了幾乎一整個晚上才讓他睡地板,還是勉強原諒他了。今兒說什麼也不能就此放過她,他的眼角染上了一抹笑意,待會兒看你怎麼跟我求饒!
他的手悄悄地襲上了她的後背,就在他剛要一親芳澤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王爺,王妃,你們起床了嗎?”
門外的宮女聲音悶悶的,似乎不太敢得罪了清王。易謹寧眯著眸子看了他一眼,警告他不準將昨晚的事情說出去。
莫瀲琛鬱悶了,默默地收起了床單。易謹寧下了床剛要去開門,莫瀲琛制止了她,“等等!”
他嬉笑著看了易謹寧一眼,神情說不出地曖昧。易謹寧眉頭一挑,“滾開,又想打什麼鬼主意?”
易謹寧以為他要瞎鬧,忙推開了他欲開門,卻見莫瀲琛咬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滴在床上那塊白絹上,臉色一紅。
“你以為我要幹什麼?”
莫瀲琛吮吸了自己手上未乾的血跡,笑得邪魅。她那好看的桃花眼一閃一閃的,易謹寧莫名地臉上一窘,忙低下了頭。她剛才確實是誤會了,以為他又要非禮自己。
門被開啟,丫鬟進來,收了那白絹,不住地掩嘴偷笑,易謹寧臉色更紅了些。莫瀲琛更加喜歡了,易謹寧含羞帶嬌的模樣煞是好看,比任何時候都迷人,他琢磨著晚上要不要出其不意將她吃饃乾淨。
丫鬟手腳麻利地收拾了屋子裡的東西,將易謹寧昨晚睡過的被子也抱走了,換上了新的。
易謹寧不解地看著莫瀲琛,莫瀲琛替她解了疑,“新婚的被子第二日早上都會被拿去燒了,那是宮裡一直留下來的規矩。”
她奇怪宮裡會有這樣的規定,這新婚的被子不是最沾喜氣的麼,為何要燒掉呢?但是奇怪歸奇怪,她還是很快適應了。
洗臉梳妝完畢,莫瀲琛帶著易謹寧去太后宮給太后敬茶。說是新婦敬茶,那得敬多少個妃嬪才敬得完?
莫瀲琛在去的路上給她大致說了宮裡敬茶的規矩,易謹寧是皇家兒媳,要給各宮娘娘請安敬茶,這是作為媳婦的首要任務,跟大家族的後院一樣是立個規矩。凡三品以上的後宮妃嬪都要來喝新婦茶,給祝賀禮。
易謹寧聽得頭有些大,怎麼比後院的規矩還要多啊!
快到慈寧宮的時候,易謹寧忽然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