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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臉上沒蒙面紗。
她伸出一隻乾枯的手,對易謹安道,“拿來!”
“什麼?”易謹安有些莫名,“什麼東西?”
那老人放下手,在易謹安身上摸索了一陣,奇怪道,“咦,東西不在你身上?她沒給你?”
那女人有什麼東西要放在她身上?易謹安不懂,自打知道自己的身世以來,她就沒在她身上放過東西,或者說沒給過她什麼東西。現在這老女人居然問出來來,就一定是那女人瞞了她一些秘密。
“什麼東西?”易謹安表示很好奇,那女人到底瞞了她什麼?
這時,那黑衣女人回來了,她瞪了易謹安一眼。易謹安被瞪得突然顫抖了一下,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你來做什麼?”那女人道。
旁邊的老女人說話了,她神色淡然,看不出有什麼不妥,說出來的話卻是那樣的驚人。
“阿穆,別將那東西放在她身上,要死人的!”
黑衣女子淡淡一笑,“放心,死不了的,沒放在她身上就不會出事。”
老女人嘆息一聲,邁著蹣跚的步子走出了密室,室內只剩下了易謹安和黑衣女子兩人。
易謹安忽然有些怕她了,她能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果然,她心中的不安是有預兆的。
只見那女人靠近了她,兩眼放著寒光道,“你剛才差點懷了我的大事!說,為什麼要來?”
“我來這裡……是想……”易謹安頓了頓,看著眼前的惡女人吞了吞口水,“你想幹什麼?你不能殺我……你……你不能……”
黑衣女子拎起她的衣領,將她捆綁起來,“我要幹什麼?哼,賤人,我想幹什麼你還不清楚?”
易謹安慌了,她……她又發瘋了。每年這個時候她都要發瘋一次,她錯了,不該挑這個時候來的。
“啊……求求你,別!我是你女兒啊!”易謹安一慌就開口說出了她早想說的話。
可是那女人一聽更是氣憤,她不知從何處抽出一根鞭子,使勁兒一甩就往易謹安身上招呼。
“你是那個賤男人的女兒,不是我的女兒,你不是!”
鞭子落下,啪的一聲,響亮徹底,狠勁十足。
“啊!”易謹安驚叫,“別打,我錯了,我錯了!”
“晚了!”
黑衣女子目露兇光,黑紗下毀了半邊的連劇烈的疼痛讓她失去了理智,一個狠勁兒又是一鞭子下去。
“嗚嗚……你為何要這樣對我,為何?”易謹安哭得撕心裂肺。這是她的親孃啊,她居然又一次要抽打她?
“別再說我是你娘,我不是,我不是……”她越說越用力,下手的勁兒一次比一次狠。
“嗚嗚……我錯了,你不是,你不是我娘!”
易謹安真的來的不是時候,這會兒黑衣女子的久病才復發,意識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她捱打也是活該。她猶記得小時候第一次被打,也是這樣吊起來,用鞭子狠抽。
那時,她黑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她只知道自己要聽話,不聽話就要挨鞭子。後來,她無意中發現了這個打她的人是一個可憐的女人,知道她被男人強要了身子後又被狠心地拋棄,就開始用同情乞丐的目光憐憫她。
十歲那年,她再一次無意之中聽到了這個女人的秘密,卻是聽到一個人說自己是相爺和那黑衣女子的親生女兒。自此時候,她便變了一個人,終日鬱鬱寡歡。那女人看著她越長大越像易長華,就讓她去了相府,代替了相爺的其中一個女兒。
“對,我不是你娘,我不是!下次再敢胡說,我撕爛你的嘴!”
直到午時,那黑衣女人才情緒穩定了些。她忽然醒轉過來,看著被自己吊起來打的奄奄一息易謹安問道,“我這是又怎麼了?”
易謹安睜開眼,孱弱道,“先放我下來,我想喝水!”
“好!”黑衣女子忙將她放下來,心痛地揉著她那被吊得紅腫的手腕道,“對不起,我……我不是……”
“好了別說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易謹安自己走到桌邊為自己倒了杯水。
這個黑衣女子每次打完她都會道歉,說不是故意的。她隱忍著疼痛,自來熟地往櫃子裡翻找藥箱。
黑衣女子不忍心看到她這樣,走過去,“我來吧!”
“不用,我自己能行!”
以前也是這樣,被吊著毒打一頓後,她都是自己上藥處理傷口的。既然已經習慣了,又何必麻煩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