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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
莫瀲琛差點就將她當成了易謹寧,他猶記得第一次見到易謹寧時,她那清純的眸子裡也是纖塵不染,她是那樣的風華絕代,讓他不由自主地沉淪。
身上的疼痛只是片刻的事,他坐在地上頓了一頓,等待那一陣陣的抽痛過去。
那女子的手伸著,見莫瀲琛不理會她,很是無趣地縮了回去。
她聳聳肩,“你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走了幾步,似乎是不放心將他一個病人丟在路邊,很是好心地又走了過來。她歡欣道,“我家就在前邊不遠的小衚衕裡,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隨我來吧。家父是大夫,你身上的毒他也許可以幫你緩解一下。”
南陵人就是南陵人,一眼就看出他中毒了。
不對,這裡還是西越的疆土,這南陵人怎麼……難道是兩國有人在暗中往來?
他小小地驚訝了一番,沒有表露過多的情緒。
那紅衣女子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好心地替他解疑,“我家九代單傳,代代學醫,父母原先是南陵人,後來因為戰爭就隨著難民逃到了這裡。”
“唉,可惜啊,我們祖塔家族的醫術是傳男不傳女的。到我這一代,母親沒能給父親留下男丁,要我是個男孩子早學了醫術了!”她又自言自語地說著,不顧莫瀲琛的反應,將他攙扶了起來,帶到了自己的家裡。
以莫瀲琛的本事,一個小小的女子自是奈何不了他,只是他也想了解一下這南陵邊境的百姓過得到底如何。
到了那女子家中,映入眼簾的首先是那古樸厚重的大門和門口的匾額。看樣子,這家人生活還算不錯。
“不是說祖塔家族麼,怎麼匾牌上的是塔宅?”
莫瀲琛指著那匾額上的兩個燙金大字,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是地方的官員編制讓我們改的,說是祖塔不合西越的姓氏,不好編制,就讓去掉了一個字。我們現在也就姓塔了,來,先認識一下,我叫塔烏爾。”
紅衣女子興奮地伸出一隻手,那雪白的手在鮮紅的紗布下隱約可見。莫瀲琛愣了愣神,沒弄明白這個動作的含義。
“這是握手禮,我們家鄉的習俗,見到客人要禮貌字伸出手和別人握手。”
要是駱笑笑在這兒,一定會高興地大呼,“我終於有種回到家的感覺了”然後大方地伸出右手與她回握,甚至可能熱情地給她一個貼臉禮。
莫瀲琛沒有理會這個動作,兀自進了大門,直接在客廳的客座上坐了下來。
“我去叫我爹來,你先坐會兒,我很快回來!”塔烏爾蹦跳著去找她爹了。
下人也是一身矇蔽,裝束卻是比較簡單,臉上蒙的是快白色的紗布,跟塔烏爾一身的火紅完全不在一個格調上,一個穿白衣的侍女給他泡了茶。
他端著沒喝,仔細地觀察了這屋子半天,發現果然與西越的建築風格詫異很大。他估摸著這樣平實低調的建築風格應該跟南陵是一樣的的,就算不一樣,也有八成的相似吧。
不一會兒,塔烏爾挽著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進了客廳。
那人也是一身蒙著紗布,只不過他臉上的不是紗布而是一塊繡著流圖案的藍底布娟。
好奇異的裝束!馬車不禁在心底暗歎。
“這是我爹,塔沙古!”
“咳咳……”莫瀲琛嗆了幾下,掩飾不住內心的怪異心情,這名字……怎麼聽怎麼怪。
他傻姑?
“爹,他就是我說的那個人,你快給他看看,他好像中毒了!”
塔沙古不動,筆直地站著,側目瞧著莫瀲琛。此人一身帝王之氣,外表又俊逸不凡,定是人中之龍。
塔烏爾搖晃著她爹的手臂,央求,“爹,您快給他瞧瞧啊,看看女兒這些年自學的看人成果如何?”
她是女子不能承襲家族醫術,但是她生就一副神眼,只要別人身上中了毒,她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中了什麼毒。
可是這個人,明明是中毒的跡象,她卻發現不了毒源。這人到底是怎麼中的毒,又是何毒,她一時看不出來,這才拉著他回了自己家,要求老爹出馬診治。
“好吧,我只是負責看看,看不好你可別怪我!”
塔老爹事先宣告,他這個女兒古靈精怪地很,要不是此人身中奇毒,她是絕對不會拉他出來的。
枯皺的老手搭上了莫瀲琛的脈搏,莫瀲琛只看到他平衡的眉挑了起來。
難道說自己的毒,不,寧寧的毒她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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