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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青青就是龐軒的命脈2
但是這次已經過了兩個來月卻是隻見傷口癒合,疤痕卻是更加的猙獰,尤其是臉上的痕跡是尤其的突出。
就怕是她自己每日裡見著都會覺得恐怖吧。
但是龐軒卻依然能輕柔的撫摸她的臉頰,對著她溫柔的笑,就好像他看不見,摸不著她臉上的傷疤。
等走出剛才的客棧一定距離之後,任青青突然想起一件事,旋即側過頭問道:“龐軒,你身上帶錢了嗎?”
龐軒瞧她神色便知她問的是什麼,於是摸了摸自己腰包確定戴在身上之後,點頭說道:“昨日師父走時留了一些錢給我,當時不知用意,現在想來想必他也是將這一切都算在了心裡,只不過沒想到會如此之快。所以沒等與我們見面便急著離開了。”
說到這裡,龐軒環顧了一下四周,看見一個專賣馬匹的馬寺又繼續說道:“潼關作為清幽的邊境守城,是在清幽之南,而我們現在的位置是東南側,雖說同南邊的潼關距離不是很大,但是快馬加鞭的話也是剛好三日能到。但是……”
龐軒看著任青青眼露擔心之色。
他剛才說的快馬加鞭當然是指她和他二人個騎一匹馬的情況之下,但是現在任青青的身體怎可能受得了整整三日在馬背上的顛簸。
就算是三日都坐在馬車中對於她的身子都是萬分不利的。
而對於龐軒的顧慮任青青當然知道,但是眼下哪兒還有那麼多的顧忌。
剛才那小二雖說只是口頭上平淡的轉述,但光從無為尚人留下的話中便能看出事情的緊急性。
如果真如世人和龐軒說的那樣,那這位還未謀面的無為尚人定然是將一切後果都計劃在內的,自然也是知道她的斤兩,斷然不會害她這個一無所用的女人。
況且她也是想早日見到這位得道大師,希望也能指點她一二。
隨即對龐軒肯定的說道:“尚人既然說了三日那便自然是要在三日之內到的,而且我的身體我知道,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差。”
龐軒道:“青兒……”
任青青抬手打斷他的話,繼續說道:“尚人說的話可行度有幾成?”
任青青就是龐軒的命脈3
任青青抬手打斷他的話,繼續說道:“尚人說的話可行度有幾成?”
龐軒辯解道:“可是這跟你騎馬是兩回事情。”
“你只需回答我,有幾成?”
“在我跟隨師父這麼些日子以來,自然是相信師父的每一句話。”
“那便對了,尚人都說我們要三日到,那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了,你都說相信尚人的每一句話,那剛才那句話又為何不信呢?”
任青青這話說的很是堅定,龐軒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臉上的笑容也隱沒了,臉上是沒有表情的沉默。
他拉過任青青的手默默走在前面為她分開密集的人群,心裡默默的將剛才沒有說完的話在心中補完整,其實他最想說的是:“就是因為關乎到你的生命,所以我才會如此的緊張。”
但是他知道這句話只會讓任青青感到壓力,而他,不想讓她覺得束縛。
等在馬販子手中買了兩匹還算看得過眼的快馬過後,兩人牽著各自的馬出了山腳下的小鎮,而後一路向南。
中途有好幾次龐軒看著任青青單手拉扯著韁繩,雙腿無力的包裹著馬腹,神經都繃的緊緊的,生怕只要他一個恍惚,任青青就會從馬背上跌落下去。
所以一路他提了無數次要同任青青共騎一匹馬,但是都被任青青給拒絕了。
任青青拒絕不是因為怕讓龐軒誤會什麼,她也很累,中途也想過放棄騎一匹馬的要求,然後同龐軒騎一匹馬。
至少那樣她不會感到累。
但是她轉而一想,雖說兩人的重量加在一起不是太重,但是對於只駝了一個人的馬兒突然變成馱著兩個人,那速度上定然是要減慢的。
那這樣就只會更加的耽誤行程,三日想要到達潼關就根本不可能。
任青青見龐軒因為她連番的拒絕臉色不好,便將她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沒成想卻讓龐軒是更加的生氣。
氣她只顧著趕路,卻忘記了她的身子,更是氣她如此的不將她的命看在眼裡。
有史以來,龐軒第一次開始同任青青冷戰,只要她一時不答應,他便一時不同她說話。
任青青就是龐軒的命脈4
因急著趕路,他們這一日下來根本就沒怎麼停下來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