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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一起聽?“你說月魂什麼時候才會發作?”朝霧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兩人的身後,嚇得日暮一個激動將手上的茶杯飛了出去,正向著桌上的那一堆畫像潑去,日暮在心中慘叫一聲,這一次自己完了。
“日暮,你對本妖精心挑選的畫像做了什麼?是不是對這些畫像有不滿?”某妖陰森森地看著發抖的人,居然想毀掉自己的勞動成果?雖然只是用了很少的時間,但是也不可以這樣也不能這樣毀掉吧?那些媒婆知道之後一定會哭死的。這可是她們的寶貝,平時都不會讓其他人碰一下。看來 自'炫*書*網'己真的太縱容他們了,讓他們再也不害怕自己。算是失策嗎?
夏寧連忙為她收起那些沒有被茶水弄溼的畫像,“日暮也不是故意的,你就饒他一次吧。別忘記了你之前捉弄他可不少。”日暮猛地點頭,“對啊,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朝霧嚇我才會拿不穩茶杯的。”他立刻指出真正的行兇之人,“朝霧一定是不滿,才會借刀殺人的。”
朝霧不慌不忙地坐下來,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悠閒地開口:“是你自己沒有拿好茶杯,怎麼可以怪到我的頭上?妖妖,我絕對是冤枉的。”他才不會那些的重情義站出來向某妖承認,妖妖的懲罰可是從來想不到,從來聞所未聞的。而且自己的生命是有限的,不像歲宴那樣的長壽,被妖妖狂揍一頓也沒有任何的損傷。
日暮頓時無語,恨不得將他吞了。琉璃低頭看了一眼桌上被淋溼的畫像,畫中的人早已模糊了容貌,看不清了。“這就說明了連天也不願意你插手夏寧的親事。我看你還是回房休息吧。”月魂心情極好地說。終於可以打擊到某妖的自信心了。不過日暮的茶潑得也挺是時候的,不然的話自己早就衝去將那些畫像燒掉了。
聞言琉璃揚起笑容,“有時候,很多事都不會像你所想的那樣的。更何況本妖從來沒有輸過。”一個響指之後,被淋溼的畫像全部復原了,一點被水沾溼的痕跡都沒有。秋果吃了一驚,“妖妖,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明明可以直接免去被水淋溼的結果,卻不去阻止,可以說她一直都是抱著玩的心態去做事,根本就不是真心地為夏寧選夫婿。
“那又怎麼樣?又不是你出嫁,夏寧都沒有說什麼,你在這裡吵什麼?”琉璃反擊過去,“對了,秋果,夏寧和冬歸的嫁衣準備好了嗎?”她應該沒有時間來這裡看他們鬧吧?冬歸不明所以地抬頭,“妖妖,你是不是忘記了,這是夏寧的親事,為什麼要連我的嫁衣也要準備好?”
“因為冬歸也不小了,夏寧出嫁之後只剩下你了。所以現在也準備將你丟出去,那麼就沒有人來管本妖了。”琉璃好心地為她解釋,“喏,你說本妖是不是一個很體貼手下的人?”冬歸一手指著在一邊的春迎,“不是還有春迎陪我嗎?她還沒有出嫁,你在擔心什麼?”不會吧,居然會將這麼大的人完全的忽略,該不會是傷勢加重了,才會導致她這樣的失常?站起來,“夏寧,扶妖妖回房休息,我去請大夫。”
不能讓妖妖這樣拖著不看病。“朝霧早就訂走了春迎,所以真的剩下你了。”琉璃白了她一眼,居然還認為自己病不輕才這樣的胡說八道。“冬歸,你很遲鈍耶,若不是這樣,你認為春迎可以那麼悠閒地坐在一邊嗎?”
不用指揮也不用喊口號,幾人整齊地看著正準備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兩人。“什麼時候的事?”秋果殺氣騰騰地問道。平白無故地多出一個人的嫁衣,自己還不知道何時定下的親事,能不生氣嗎?更何況他們可是在一起生活的也不知道。春迎笑了笑,真的不應該坐在這裡看熱鬧,現在好了,火燒到自己這裡了。
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收拾眾人的怒火。“現在不是說我們的事,而是夏寧選好了夫婿沒有。”朝霧打著哈哈道。夏寧點點頭,“的確現在是我的事比較重要,但是也不是一時之間可以解決的,還是將你們的事情處理好了。”她也不會讓他們就這樣溜走了。有時候獨樂不如眾樂,說出來也好讓他們知道隱瞞的後果。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你們是什麼時候和妖妖說定的親事。這麼的神秘。”日暮笑得好不狡猾。“三天前。”琉璃十分樂意為眾人解謎,順道將那兩人推進陷阱裡。“叛徒。”月魂丟出兩個字,“她要你什麼好處?”竟然這 麼 快‘炫’‘書’‘網’就同意他們兩個人的親事。一點也不像日暮要娶秋果那樣鬧的一發不可收拾。到底是什麼會讓這隻妖這麼輕易地放人?
“放心好了,朝霧絕對比你順眼。”琉璃不懷好意地開口,“不知道你要裝到什麼時候。”歲宴轉身往外走,“我去準備過年的東西。”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