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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凌芯嚇得面如土色,往東方玄夜身後躲。
東方玄夜伸手捏住刀鋒,厲色道:“燕大俠,這是做什麼?!”
燕南飛犀利的目光緊盯著凌芯,一字一句說:“東方莊主,看清你身邊的女人,她是奸細。”
東方玄夜輕聲笑了,“燕大俠,如此弱質女子,如何當奸細?”
“是東方媚兒親口告訴我的。”燕南飛說完,朱唇緊抿,眼睛一眨不眨直視凌芯,似乎想看穿她的心思。
一直靜默在房間一角的北堂鏡噌地站了起來,反問:“什麼?如此重要的事情你從未告訴我。”
燕南飛道:“不想讓你憂心。東方媚兒是金邪,這個女人是她的師姐木邪,擅長幻術,潛伏在浮雲山莊已有四年。目的有二,一是偷藏寶圖,二是離間兩大家族。如今她跟來萬花谷,定是為了最後一份藏寶圖。”
東方玄夜怔了怔,回頭睨著瘦弱的凌芯,半信半疑問燕南飛:“如果媚兒真說了這樣的話,為何還會被你打成重傷?”
凌芯眼淚汪汪望著東方玄夜,一個勁搖頭:“夫君,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我怎麼會是奸細?我們相處了幾年,難道夫君不清楚我的為人麼?”
“事情尚有疑點,但我東方玄夜處事一向公正,先派人將凌芯看住,等媚兒醒來,一切便有了分曉。”東方玄夜朝凌芯看了一眼,輕輕說,“暫且委屈你。”
“為了夫君,凌芯受什麼委屈都不在乎。”凌芯嬌滴滴的聲音漸漸傳出了啜泣聲,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直往下掉。東方玄夜抬手遞給她一方汗巾,便命人帶她下去了。
北堂鏡望著凌芯的背影若有所思,轉頭對燕南飛說:“燕子也曾經見過凌芯在山莊裡鬼鬼祟祟,我便早已懷疑她,可是你得知如此重要的訊息,為何不告訴我?”
燕南飛手裡的大刀回了鞘,沉聲道:“告訴你有何用?即便你有心幫忙,人家也未必領情。”
東方玄夜一眯眼,微微側目,卻沒有出聲。
一切都陷入了僵局,如今只有等東方媚兒和南宮燕醒來。
三天三夜的藥燻之後,便是三天三夜的藥浴,最後用內功驅毒乃關鍵環節,不能出一絲紕漏。帳內,西門飄雪挾著未著寸縷的南宮九,以掌心托住她的後背,源源不斷的真氣由幾個穴位緩緩注入。帳外,西門飄風與西門飄花二人合力向西門飄雪的後背輸入真氣。三人學的同一種內功,真氣純正,利於驅毒。
眼看著南宮九紫黑的唇邊溢位一股黑血,西門飄雪一心急,便又加重了幾分功力,意圖趁勢叫她將毒血徹底吐乾淨。不料他這一發力,就像被什麼吸住了一樣,內力一下子從丹田被抽走,整個人都虛脫了一般。
帳外的西門飄風和西門飄花察覺到了異樣,及時收住功力,只聽得帳內一聲悶哼,帳子上撒了幾點猩紅的血。
“三弟!”二人異口同聲驚叫。
“我沒事!”西門飄雪強撐著給南宮九蓋上棉被,試圖站起來,卻只是更快地倒下了,帳子被他順勢拽了下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具穿著紅衣的軀體倒在滿是血跡的矮榻旁,那紅衣的衣襟變了色,不是水紅,而是暗沉的血紅。
萬花谷 76、甜蜜蜜
溫軟的床榻,燻人的藥香,南宮九在被窩裡扭來扭去,伸了個懶腰,終於醒了。眯眼望著窗外金燦燦的陽光,好像久違了一樣愜意。剛掀開被子想要下榻,忽然發覺那掛著大紅帳子的婚床上,躺著一個面色蒼白的人。
“小姐,你醒了!”連翹端著藥碗進屋,欣喜不已。
“連翹,我怎麼了?”南宮九一頭霧水,慢慢走近那婚床,只見平平躺在那的人竟然是西門飄雪。他好似氣息不穩,本來紅潤潤的唇此時淡得只剩一絲血色。
連翹將兩碗藥擱在案上,一邊心有餘悸道:“小姐,你中毒了,幸虧姑爺捨命相救,將小姐體內的毒都驅除了。也不知小姐是怎麼中毒的,昏迷的這幾天,姑爺可是急瘋了呢。”
“捨命相救?”南宮九撓撓頭,西門飈血這孩子心眼真是好。
“是啊,為了救小姐,姑爺自己受了內傷。”連翹帶著一絲同情望了望西門飄雪,轉身嘆氣,“小姐,喝藥罷。”
南宮九剛要抬腳,手腕冷不丁被握住了,回頭一看,西門飄雪微微睜開了眼。
“呀,姑爺醒了!”連翹興奮地手舞足蹈,跑出去叫小四。
南宮九慢慢在床沿坐下,有些不好意思看他,小聲說:“這次真是連累你了,謝謝。”
西門飄雪始終握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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