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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空中,田甜手執白刃劍,刷起一道純白流光,身子向前一梭,義無反顧地向著那條大蟒的七寸刺了過去。大蟒張開血盆大口,向著田甜咬了過來。“老婆,小心啊!”唐景航站起身來,一臉緊張地看著田甜。
綠白光芒交錯漾開,強光耀眼,卻是逼得唐景航閉上了眼睛。漫天的華彩之中,只聽得一聲女子的慘叫聲,跟著一道人影從空中跌落下來。“田甜!”唐景航聽到那一聲悽天的慘叫,只覺得心臟都停止了,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躺在地上的那一條巨蟒,並沒有田甜的身影。巨蟒在地上扭動了幾下,綠色的霧氣一閃,巨蟒幻化成了一個黑衣女子。唐景航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情景,那個黑衣女子就是剛才在酒吧裡和自己拼酒的蛇惠香,她,她居然是蛇精‰起前一刻自己還和她把酒言歡,唐景航就覺得毛骨悚然起來。自己還開玩笑說她是一條美女蛇,願意被她一口吃掉,沒有想到她居然真的就是一條蛇,簡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田甜,田甜,田甜去哪裡了?田甜呢?”唐景航猛地回過神來,四處尋覓了一下,仍然沒有瞧見田甜的蹤影,一時間卻是心急如焚,便要走過去問蛇惠香,卻被田甜設下的結界擋在了外面。
“老婆,老婆,你在哪裡,你在哪裡啊,你有沒有事情啊,你怎麼樣啊?你在哪裡啊!老婆!”唐景航憂心忡忡地喊了起來,額頭上已經沁出了一絲冷汗,一種莫名的心痛和惶恐向心頭襲了過來。
“咳咳……”身後,傳來一聲輕微的咳嗽。唐景航的身子一怔,看到了從結界外面進來的田甜。唐景航如釋重負地吁了口氣,看不到她的那一刻,他的心竟然有種被掏空的感覺。唐景航吸了口氣,飛速地跑了過去,一把將田甜擁進了懷裡,嚴嚴實實地裹了又裹,閉著眼睛,喃喃自語道:“擔心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田甜的面色有些呆滯,雙手插在褲兜裡,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唐景航,這溫暖的懷抱,這寬闊的臂膀,她一直都認為是屬於另一個女人的。可是現在,她分明感受到了他內心的那一份真實和熾熱,這是真的嗎?這是不是夢?那個總是挖苦刻薄自己的男人,那個總是留戀著外面的花花草草,那個玩世不恭的世家子弟,他的心裡真的會有自己的一絲位置嗎?
她應該推開這個男人的,可是不知為什麼,身子好像被定住了一樣,那溫暖的懷抱彷彿讓她置身在一團暖和的棉花之中。她竟然是那樣貪婪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那樣迷戀他溫暖的懷抱』他緊緊地抱在懷裡的那一刻,她清楚地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那是一種純情少女情竇初開的悸動,那是一種比吃了蜜還要甜美清醇的味道。那一瞬間,唐景航英挺俊逸的面容在她的腦海裡定格成了永恆。僅僅只是一剎那,田甜已經清醒過來,他和自己之間是一筆婚姻的交易,是不會有任何的結果的,他們中間還隔著一個傅恩雅,傅恩雅是唐景航心中最美麗的一個夢。
原本要抱住他腰的雙手也緩緩地放了下去,田甜的面色恢復了慣有的清冷,一把推開了唐景航,淡淡地看著他。唐景航也有一瞬間的失神,有些尷尬地望著田甜。自己剛才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做出那樣的舉動?為什麼忽然之間他會變得這麼在乎這個尖酸刻薄,貪錢愛財的臭女人了,抱著她的那一刻,自己竟是感到那麼的滿足和幸福。
田甜已經繞開了唐景航,右手一搖,已經將這一層結界撤掉了,一臉悠然地看著躺翻在地上的蛇惠香。蛇惠香的嘴角沁出一絲絲青色的血跡,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痛苦,有些憤恨地望著向她走過來的田甜。她沒有想到,這個年紀不大的女子竟然會有如此強大的威力,可以把誅邪劍發揮得這麼好,剛才那一劍,幾乎將她八百年的道行盡數毀滅。
“我說過,我向來是很公平的,從來不喜 歡'炫。書。網'把人逼到絕路,今天這一條路,是你自己要走的,別怪我了,你要是做個安分守己的妖邪該有多好。”田甜握著手中的白刃劍,緩緩地舉至胸前,左手一捏一劃,劃了個符咒在劍身之上,只聽得叮聲響,眸子裡閃過一絲清輝,右手伸直,連著一道銀白的光刃,向著蛇惠香飛刺了過去。
蛇惠香嘴角漾起一絲苦笑,有些頹喪地閉上了雙目。這一刻,她清楚地明白自己已經是必死無疑了〃一的遺憾是在臨死前她沒有機會再見主人一面。
就在白刃劍要刺進蛇惠香的身體的那一刻,一道烏黑的光芒乍現,一圈紫色的光暈激盪開來,跟著一道黑色的身影閃開,右手掌向前一推,強勁的掌力颳起一陣颶風,竟是將田甜扇倒在了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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