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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有機可乘,手上稍稍一用力,就聽孟連“啊呀!”一聲,哀怨地看著她,“我好歹也是為你受的傷,就不能有點隱私嗎······”孟連越說越小心,夢漆把藥放下,衣服故意而為之的無所謂的樣子說道,“我還說根據你的辛苦程度來看看我要感謝你到什麼程度呢,看來有人不領情啊。”
“!”一聽這個,孟連也來了勁兒,但還是有些猶豫和彆扭的樣子,臉紅紅的問,“那個、那個、還做數嗎······”夢漆聽他這麼一問也想了起來臉一紅,把頭往別處一扭,“我不記得了!”小嘴兒撅的還挺高,孟連一聽急了,“你一定記得的!”“說不記得就不記得,哼!”孟連有些抓耳撓腮的著急,夢漆見他那樣兒不由得沒忍住,笑了出來,捂著肚子在床角抖個不停,孟連一見她這樣就知道自己被騙了,大喝一聲,撲上去和她鬧,二人好不歡暢!
“哈哈,不鬧了,不鬧了!上藥!”夢漆吧孟連推開,繼續給他上藥,眼角是藏不住的笑意,“總該跟我說說這傷的緣由了吧?”“······”“你不說我就想不起來!”夢漆威脅著他,孟連有些無奈,只能道,“說出來你會不高興的······”“你不說我也一樣不高興,外帶我什麼都不記得了!”說到底這兩個人也都是小孩子,一旦鑽了牛角尖,誰也不願先出來,於是夢漆沉默的換上了藥,二人又開始冷戰······
只是夢漆心中並不是只有氣惱的,他那麼為自己著想心中自是歡喜,但是現在事出有因,孟連不願意說反而更惹人在意,夢漆分析著,孟連是自己來救她的,那麼精明的人不可能會這麼沒頭沒腦的孤身犯險,向來是求救無門了,孟連在這裡似乎也不認識什麼人,那就是去報過官了,自己去請大夫拿藥的時候聽說剛剛走了一個欽差,向來是有些關聯了,早就聽聞中原裡的當官兒的官官相護,眼高手低,清廉者甚少,特別是這太平盛世有什麼好治理的當然就是花花草草吟詩做對了······
夢漆想到這裡就覺得更加生氣了,自己難道沒說過,自己家中還是有些背景的嗎?雖然是認得,不過也是真的啊,孟連肯定還是有別的事瞞著自己的,也正是因為這件事他名民警是個張揚的個性才會總是畏首畏尾!隱約記得在山上他似乎說要跟自己坦白的,等傷好了一定要好好問問他!
打定了主意夢漆拿上竹緬給她的牌子名碟,就上門討賬去了······
盛裝打扮再加上高貴的身份,那府衙很快就把她‘請’了進去,殷勤的倒茶寒暄,“這揚州府內很是繁華啊。”“那是自然啊,上頭治理有方,我們這些小官員的日子也特別好過呢!”那官兒沒有那麼阿諛奉承的樣子,還是有幾分威嚴的,只是這話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想到孟連的傷氣兒就不打一處來,可是面子上還要過得去,這也是竹緬教給她的,夢漆只好忍著,緊接著道,“可是我前些日子在山上遇了山賊,受了點驚嚇,思來想去總要有個說法,不知大人作何解釋呢?”
那人一聽心中咯噔,不是不知道這附近有匪患,只是面積不大,又沒有要繼續發展的趨勢,這事情費人費力,還要向上頭稟報,萬一那個字兒沒說好了,再治自己個監管不力的罪,那他找誰哭去啊,那人也是個不正經兒的七竅玲瓏心就道,“那可能是別的地方來的,我這兒倒也沒結果報案,想來姑娘那也是個意外了,呵呵。”這話要是個一般人聽見可能還會想想還有什麼說辭能堵住他的嘴,萬一他要是一口咬定這山匪是後來到的那不就是誣陷官員了嗎?可是夢漆不算是一般人,她一根腸子通到底兒的心思也很倔強,當下就拍案而起······
“可是我家小弟前來報官怎麼就被打了一頓呢!”那人看夢漆不好混弄倒也沒露出難色,“姑娘啊,我念你是竹府的大小姐,可你說這話要有憑據的,要不就是誣陷朝廷命官,連你家人都要受牽連的。”夢漆也沒有上火生氣,只是冷笑著。
“大人啊,難道說平日裡只要有人來報案你都說是誣陷嗎?再者說,我只是提醒大人這山上有匪而且我遭遇了,大人不先去徹查就憑空臆斷,甚至還說我誣陷,還牽連我的家人,這樣果斷地說話難不成大人你已經有了其他的對策?還是說,大人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凡是還沒什麼結果呢,大人就先考慮到自己的立場以及可能會有的後果,難道官兒都是這麼當的嗎?大人怎麼能這麼的短見呢?!”
夢漆的話咄咄逼人卻也十分有理,犀利的很,那人臉上有些掛不住,露出些許陰沉的顏色,“姑娘是一個人前來揚州嗎?不知都有誰跟隨阿······”那人眼睛眯眯著有點陰險,夢漆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