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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中了風,連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就算有人看著恐怕也不久於人世,寨子裡許多長老級的人物開始有些按捺不住了,倒不是自己想要當那個族長,畢竟當權就要繼承那詛咒的香,只是到底誰來當就開始討論了,很多人都提議夢漆,可是夢漆又太小恐怕不能服眾,再加上以前的種種劣跡,可是又沒人願意和有能力擔當,這下可就犯了難,夢漆知道了以後,很是生氣,老人還活著呢,卻整的跟死了一樣,夢漆又一次任性的爆發了,有點無理取鬧,可是卻罵的所有人無言以對······
“族長她啊!總是在護著你們!你們卻把不得她死了一樣!好呀!這麼希望她趕緊過去,那就你們來接替那些責任還有你們自以為是的詛咒好!”“碰!”摔門就出去了,好不委屈,所以她才討厭這樣的生活,寧可一個人也絕不和這種沒良心的人過!確實夢漆的性格十分極端而且又極其敏感,只是平時都不表現出來而已,總之就是個彆扭的小孩,但是卻總是往好的方面想,也很堅強有毅力,但是看著大人們的冷漠她的心真的很冰涼,但是現在要更好地照顧老人,抹抹眼睛,去作坊挑了幾塊兒好香回去給老人安神······
燻煙嫋嫋,老人眼睛裡有很多的汙垢,看樣子是剛剛醒來,夢漆聽到了動靜,把在爐子上溫著的水拿下來投了毛巾給老人擦臉,晚上的時候還會擦擦身子這樣睡得才舒服,給老人翻翻身,換好衣服,慢慢的扶到輪椅上,那還是讓外面的商人定做的呢,很是方便,推老人出去走走曬曬太陽,省得老是有一股死亡的氣息瀰漫不去,讓人怪害怕的。
今兒的陽光很好,卻還是有些風,夢漆只好又返回屋內拿了條毯子蓋上,隔著暖和的毯子給老人揉揉腿要不然很容易麻痺對身體不好,大夫還是一如往常的時辰來給老人針灸、察脈,然後夢漆就趁這個空子去後院兒煎藥,藥不是很苦卻是有股子酸不拉機的味道,夢漆覺得老人的一生還真是辛苦。
藥熬好了進屋的時候大夫已經不在了,真是的,走也不說一聲,萬一老人出什麼事可怎麼辦?昏暗的屋子裡老人有點輕微的鼾聲,夢漆雖然也想讓她睡,可是老睡也不好,而且藥涼了就沒有效果了,中午飯也快要吃了,就把老人輕輕喚醒,喂她吃了藥,一邊吃還一邊漏著,虧得鋪了一塊兒氈子,那上面除了有藥的殘漬,還有一些飯的痕跡,老人現在是真的不能自理了。
半天下來老人換了不少衣服,失禁什麼的比以前其實好了不少了,夢漆在爐子上燉了湯,然後在院子裡頭汲水洗衣,老人在屋簷下坐著觀望著她,燕子在她的頭上唧唧喳喳的好不愉快,夢漆總是要攆一攆的才好,衣服洗到一半,飯也差不多了,老人現在不會咀嚼,夢漆就把肉燉得很爛,爛到不用嚼,把蒸的宣騰騰的饅頭泡好一點一點送入嘴中再輕輕拍著老人背部令其更好的下嚥,還有一些菜也是曬乾了磨成粉調好味道餵給老人,心細的讓人好生羨慕,也就因為這些事情,夢漆的婚事反而被放下了,日子雖然有些辛苦單調倒是少了不少的麻煩。
由於夢漆實在是很忙,對於末雪很是低落,被冷落自是很不高興,但是看到那個臉上怪怪的老人連路都走不了也就釋懷了,夢漆原先也想著抽空陪陪末雪,可是末雪很聰明怎麼也綁不住他,而且也不願意上馬鞍,性子實在是野,可是也很聽話懂事,夢漆拍拍它的頭,畢竟草原上有更廣闊的天空,也有更肥美的綠草,夢漆真的是很不忍心就這麼束縛著他呢。
夢漆始終不會女紅,總是扎著手,可是老人的衣服有些還要補一補,儘管也沒見老人穿過,但是既然不扔那就證明這些都是有其意義和回憶的,每當夢漆的手出血時,老人總是啊啊幾聲有些擔心的意味在裡頭,夢漆也笑笑,後來就不再在老人面前縫補什麼東西了。
過了一段時間老人可以吐出幾個字了,大家都覺得老人可能要痊癒了,老人卻覺得自己純屬是迴光返照,就趁著精神頭還好的時候,交代了些事情,“夢、漆。”“恩,我在呢。”“我床、頭、低下有個、暗格,你把、東西···拿出來···”夢漆依照老人的話拿出了一個盒子和一個油紙包,“開啟······”夢漆認得那個盒子裡頭裝的是‘沉命’,那這個紙包呢?小心地開啟,一層又一層,就在她有些不耐煩的時候裡面滑出了一張不知是什麼的東西,拿著左看右看,好像是個皮製品,上書兩行字:‘小蝶飛飛,唐歌悠悠’······
“這是張人皮!”老人這句話說得極清晰,夢漆稍稍一愣,卻沒覺得害怕,“是你、第一天來、到這裡、身上、的······”“!”那,就是孃親的······夢漆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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