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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麼久;又想著要好好安慰白子謙;聽白子謙說喝酒賞月;立即就讓碧玉給備齊了酒席;就想兩個人呢;能好好聊聊,也散散心。
現在的天氣到了晚上;還略略微涼,但已不像冬日那般刺骨,幾杯酒下去,就覺得有點熱了。白子謙看上去今兒一定要扮演憂鬱王子的戲份,一下一下的喝著悶酒也不說話。顏月陪笑在旁,漸漸就覺得不是滋味起來。
可是她剛剛想發火,白子謙就用那種我好受傷快點來安慰的眼神一掃,顏月心裡就一跳,彆扭的轉過頭,低低問道:“孃的毒,還有救麼?”
“這件事情,你別放在心上。曲先生已經去尋辦法了,”白子謙憤憤將酒盞往桌上一放,“可惡!那個姓李的,就不該讓他那麼輕鬆的去死。”
顏月“恩”了聲,暗罵自己幹嘛要提這件事情,原本是為了讓白子謙放鬆一下,可如今看看,又搞的心情不好了。
“你大哥現在住在徐縣令那裡。”白子謙冷笑一聲,顯然和燕淮相處的並不好,“聽說,短時間不會離開青門。”
“哦哦哦。”顏月沒辦法對燕淮表達更多的情感,本來就不認識啊,含含糊糊的笑了幾聲,“我居然都不記得了。”
白子謙轉過頭,挑著眉若有所思的對顏月上下打量,過了小會兒才勾起淡淡的淺笑:“恩,有些事情也沒什麼好記的。”
“是啦是啦。”顏月嘿嘿笑了幾聲,拿著酒盞一下一下的灌酒下去。突然白子謙在旁說了句:“我記得你還欠我一次。”
“欠你啥?”顏月睜大眼睛看著白子謙靠近,心裡猛然漏跳一拍,這傢伙靠那麼近想幹嘛,“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欠人人情,說吧。”
“你說過陪我喝酒。”
哈,顏月聳聳肩:“我現在就在陪你喝酒啊。”
“哦?那,斟酒吧。”白子謙把玩著喝得乾淨的酒盞,眼風瞥向不曉得該怎麼做的顏月,輕笑一聲將酒盞放在顏月眼皮子底下,又重複一遍,“斟酒。”
“哦哦哦。”顏月覺得眼前的白子謙有點危險,特別是他們兩個如今在屋裡喝酒,屋裡也就意味著有床。哎哎,她自以為聰明的想,嘿,直接灌醉白大少不就得了。說著,接過白子謙的酒盞往旁邊一放,一副豪邁的樣子,“那麼小的酒杯,有什麼好喝的。男人嘛,就應該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白子謙一怔,看著顏月一本正經拿了拳頭大小的碗來盛酒,突然就冒出一絲好笑,故意板著臉點頭:“倒滿一點。”
顏月嘿嘿笑著,以為得逞,將碗給倒得九分滿,才停下手:“好了,敬你。”
“恩。”白子謙歪頭看著顏月,衝那酒碗點點下巴,“你先乾為敬。”
啊,什麼!顏月看著快要滿出來的碗,突然有種自食惡果的趕腳冒了出來。掙扎的說了句:“不是你要喝嗎?”
“恩。”白大少淡淡得應了聲,反問一句,“原來你說陪我喝酒都是假的。”頓了頓,又接了一句,“還以為你酒量真的不錯呢。”
艾瑪,白子謙你這個是睜眼說瞎話啊。上次那個慘狀還歷歷在目好不好!
“好!我喝。”顏月瞪著酒碗運氣,“但先說,我喝醉了就讓我去睡覺。”
“恩。會陪你睡的,喝吧。”
咦,白大少這句話含含糊糊,毛意思。顏月小心翼翼端起酒碗:“那我真的喝了啊。”
“恩。”白大少笑了笑,“你要是不敢,就放下吧。”
哈,小瞧人。顏月瞪了白子謙一眼,仰起頭咕嚕嚕就往嘴裡倒,可她哪裡是那種酒量超凡的人啊,哪怕多喝兩口果酒就會臉紅心亂跳的,這次可是一口氣灌下半碗。她喘了口氣,看著還剩下的半碗,就覺得那碗在手裡顫顫抖抖,晃晃悠悠,似乎都拿不穩了。
“好喝麼?”
白子謙狼爪探了過來,握住顏月的手腕,就著顏月的手想喝一口。可人是有本能反應的呀,顏月對於毛手毛腳第一反應就是反抗。可是拿酒碗的手已經是抖得厲害,這一反抗,那小半碗酒,就直接順著白子謙的衣襟給灌了下去。
驚呆了有木有!顏月和白子謙對視半秒,快速跳起,拿著帕子飛撲上去:“糟糕糟糕,對不起對不起,我幫你擦。”
她已經是暈頭轉向,心裡著急上火,一手拽著帕子,一手拉扯白子謙的衣襟,“刺啦……”,她和白大少齊齊順著聲音的方向看了下去,那撕破的衣服是誰幹的。
白大少倒是很想鼓掌說乾的好!可是他看著顏月急的都要哭出來的神情,心裡便放軟了:“是裁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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