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哎,奴家當是誰?原來是璐王殿下。”那人露齒一笑,眼間眉梢間嫵媚掩也掩不住,湣�鴆⑽瓷碓諍誒沃校�宰乓黃�煦緄氖瀾紜�
“可惜了今日,奴家可沒有姑娘上來招待您,您就是想留下估計有人也不答應。”她隨手抓了一縷發繞在指尖微微晃動,玉白的指節便是在夜色中也是綿軟的纏著人心神不寧,唯獨指尖處卻是紅腫的。
她眼中的嘲諷一閃而過,卻逃不過鷹隼一般的夏綏遠。捕捉到那眼神,他也不以為杵,反而微笑著環顧了一下四周,問道:“看來窈娘住的還算不錯,到有時間養養嗓子。”
“呵呵。”窈娘掩袖笑著:“殿下要是覺得好,也可以過來,正好和奴家湊個鄰居。”
“算了,我要是來了,就得拖家帶口,估計這牢裡未必裝得下。”
“哎,也是,當真是可惜啊,奴家還以為殿下失了那位劉側妃,家裡會蕭條一陣子。”這回嘲諷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多如珠似寶,姣美如花的一個人,那幾天,也不知道接待了朝中多少位大臣?勞苦功高啊。奴家也是個沒記性的,怎麼不蘀殿下數著些?”
“哈哈哈哈。”夏綏遠仰頭大笑,“窈娘你倒真是個有意思的,用不著如此積極的激怒本王吧?”
說完他俯身,籤住她的手慢慢摸索著道:“這孫大人也當真是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纖纖玉指,怎麼忍心下手用針刺?”
“不過也是,如果是本王的話,旁人的東西自然也不會去心疼,倒是自己的東西……”他眼中現了一絲狠意,墨藍的眼珠波瀾起伏,微笑著看著她的臉色由白轉青,手下的勁道卻是分毫未減:“自己的東西,當然只允許自己碰的,若是別人憑空伸了爪子上去,伸哪隻,就剁哪隻。”
一聲骨節斷裂的脆響,伴隨著低低的悶哼,窈娘滿臉的冷汗,只顧著抬頭笑話道:“可惜殿下您的東西不知道被多少人碰的,怕是早如奴家一般洗也洗不乾淨。”
夏綏遠又捏了她另一根手指,在她的掙扎中淺笑:“那倒是不好,不過本王恰好知道,唯一碰過她的,不是已經死了?”
他眼見著窈娘臉色一變,隨即勉強恢復常態,“殿下這是說著玩的吧?倒用來糊弄人。”
“本王說的話,你自己心裡清楚。”他的語調溫柔,敘敘的如同情人的碎語,“窈娘既然是聰明的,那自然知道本王想要知道些什麼?”
手上的勁道卻是不松,細微的喀嚓聲後,又一枚指頭被坳斷。
那日王賁帶著人將天香樓圍了個水洩不通,剛將人帶出來準備押走,誰知半路上殺出御林軍前都統,說是陛下有令要先將欽犯轉移到刑部牢內。
“殿下不是已經知道了。”窈娘強忍著手指錐心的劇痛,重重的喘著粗氣,“要殺便殺罷了,奴家一個字都不知道。”
陛下肯插手這事兒,旁人看起來也許沒什麼,他卻清楚的明白眼前這女子身份不一般,再聯想到樓中莫名其妙的貢茶,心中七七八八的有了答案。
她只怕是個雙料的奸細,除了是三王府的,還有可能是影門中人。
影門是前朝蕭氏建立起的龐大的暗衛組織,時間也許可以追溯到更遠,但是卻在前朝末年因首領蕭逸被惠和帝蕭卿蕪擊殺於皇宮內殿而傾頹,舊朝覆滅之時隱沒於野,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股力量並未消亡,仍在蕭家手中。
蕭家自然有人還活著,他心中喟嘆,影門的力量比之從前怕是還要強大。
只是不知那人究竟意欲何為,旁的事情他可以統統不管,但是改朝換代這件事,任是誰也休想。
那皇位是他用命換回來,給大哥的,不是給其他人的,就算再過虧欠也決不可以。
窈娘見他垂目不語,幸災樂禍的取笑道:“怎麼殿下也知道怕了?”
“本王不是害怕,只是在想如果這會兒將窈娘放出這刑部大牢,倒是有多少人等著滅口。”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神色早已恢復正常。
窈娘一怔,隨即呵呵的低笑起來:“殿下舀這個嚇唬奴家,奴家好怕啊。”話音未落,語調一轉:“可惜還不如孫大人的手段來的實際些。”
“二孃這些日子只是有些魂不守舍。”他忽然苦著臉,很憐憫很真誠的看著她:“相信本王,惹惱了他真的很不好玩,他小心眼著呢。”
他說這話的時候帶了些戲謔在其中,渾不似剛才接連捏斷人兩根手指的夜叉,一轉身人已在牢門之外:“最後問一句,幹嘛要蘀三皇兄如此賣命?甚至還不惜背叛大政殿的那個人。”
灰濛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