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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側目望過去,身旁的夏綏遠似乎閉目養神,赤@裸的臂膀撐在腦後,鼻息間是輕淺的鼾聲。
她心念一動,小心翼翼的自床裡爬出,輕手輕腳的越過他,便想伸手去夠被拋在一邊小几上的衣服。
剛一伸手就腰上就是一緊,整個人被按了回去,箍住了動彈不得。
她斷然是不肯樂意的,用手抵著他不斷壓下來的胸口,卻又掙脫不得:“我想出去。”
“睡夠了我陪你玩。”夏綏遠哼了兩聲,察覺到她柔軟細嫩的面板在懷裡蹭動,忍不住將臉埋進她頸窩裡親了親。
靜研被他壓著動彈不得,又怕惹惱了這人做出什麼更過分的舉動,也就只得縮手縮腳的閉了眼眯著。
夏綏遠這一覺睡的就舒坦了許多,待到完全醒了過來,已經是日落西山。
胸口處沉甸甸的,他低頭一瞧,靜研正乖順的趴在他身上睡的很甜,薄被蓋住了下巴,隨著她的呼吸一動一動,只露出毛茸茸的發頂。
夏綏遠覺得有趣,就慢慢的伸出手沿著她妙曼的曲線一路向下摸弄。
當手伸到腰部的時候他頓住了,嘆了口氣,還是不成,一會兒走火了可就不好處理了。
他慢慢的翻身,將靜研小心的放於床裡一側,捏了捏她的臉蛋,低聲道:“靜兒,醒醒。”
靜研嘟了嘟嘴,神智還不甚清醒,抬起胳膊本能的勾住了他的脖頸,羊脂一般白潤的身子滑進他懷裡。
夏綏遠一愣,隨即錘床大呼,天意啊天意,如此好的時機,居然什麼都不能做,只能過過手癮,簡直是變相折磨人。
他起身,用被子將她裹得嚴嚴實實,順手扯了內衫遮掩一下,叫人送些飯過來。
第二日夏綏遠稱病在家,夏綏哲也沒有差內侍來傳,倒是樂得清閒,和靜研在書房裡窩了大半天。
將手邊最後一本公文批完,夏綏遠動了動發酸的腰,並不急著再取,轉頭一瞧靜研手裡正舀著一個玉環銀杆的九連環,神情嚴肅認真的琢磨著解法,便好奇的湊了上去,笑著問道:“這什麼玩意兒?”
“恩。”靜研正努力和這東西做鬥爭,哪有功夫搭理他,漫不經心的擺擺手道:“打發時間的。”
“我瞧瞧。”夏綏遠接過一看,這東西大環套著小環,密密麻麻不太複雜的樣子,動手拆了兩個就意識到沒那麼簡單。
“哎呀,我好不容易弄得差不多了。”靜研咬唇見他一通瞎拆,將好好的一個整齊的序列搞得亂七八糟,忍不住劈手奪過來,狠狠地瞪了一眼,沒好氣的想辦法將那東西恢復原狀。
她的手纖白無瑕,合著手裡的玉環,模糊望去,竟然渾然一體,夏綏遠湊過去抱住她,伸手捏著她的手腕道:“教教我如何?”
靜研拍掉他的手,“你寫你的字去,我沒空。”
夏綏遠呵呵一笑,手掌一翻,毫不猶豫的鑽進她衣襟裡摸了起來。
靜研煩的不行,痛癢之下連忙扭著身子道:“我教你,我教你。你坐回去,不許亂動!”
夏綏遠目的達到,很自然的收手,施施然坐在一邊,專注的盯著她手上的動作。
“喏,就是說這些環呢。只要能把它們整齊的都套上去,再解開了就算是成了。”靜研想著怎麼用最簡單的語言說清楚:“每個環都是連著的,只有這第一個能動……恩……總之不能一下就弄好,要有耐心……”
她教的倒是挺認真,奈何夏綏遠本來就醉翁之意不在酒,馬馬虎虎的聽的散漫,時不時還要動動手腳。
“就是這樣了。”靜研說了一大堆的規則,發覺手裡的那個東西早就被夏綏遠搞得亂的不能再亂,估計解開要頗費一些腦筋,抱怨道:“真麻煩,你剛才要是沒動我馬上就要解開了,這麼一弄還得從頭來。”
“那我試試。”他也不多說,將那個東西從她手裡搶來,仔細打量了一番,又想了想靜研剛才說過的那些規則,就動作有些生疏的開始解釦。
“先說好了啊。”他眯著眼打量著手裡那東西,一邊還不忘逗弄靜研,“我要是解不開,你親我一口,解開了,我親你一口。”
靜研彆嘴,嘲諷道:“解不開是你自己笨的,和我有什麼關係?”再說,這條件怎麼看怎麼都是自己吃虧。
“解不開是你這當師傅的沒教好,當然要給些補償。”夏綏遠並不抬頭看她,似乎真的一門心思的在盯著手裡的東西。
她初時還不太在意,見他動作越來越熟,拆解的越來越快,隱隱約約有快要成功的架勢,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