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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來我是越來越花痴了,哎!都怪他,沒事長這麼帥幹嘛。
我們並肩來到府門,眼前的情景讓我呆住了,這太子府未免也太……豪氣了。這一比,頓覺魏相府只能算是區區小豪宅了。心裡不免嘀咕起來,龍生的龍子果然不是蓋的,連個窩都造的這麼好,這可能就是真正的金窩了。
站在門口的守衛一見是魏昊天來了,忙迎出來:“魏公子,你可來了。”
看的出他們對魏昊天很熟稔,他開口道:“人都到了?”
裡面跑出個穿太監服的人,可能是府裡管事的公公:“就差您了。”原本微笑的眼瞥見魏昊天身後的我,眼神突然像看見不該看的東西般放大,隨即聰明地笑著補充,“和這位姑娘。”
“走吧。”魏昊天對我輕輕說道,眼裡盡是溫柔,心中湧上股股暖意。我點點頭,跟他們走進去。
雖是晚上,太子府卻燈火通明如白天,在管事公公的帶領下,我們七彎八拐的走了一段路,可就是沒見到大堂的影子。太子府就是太子府,景色怡人,花香滿溢,隨處望去都能看到那些被人打理的井然有序的奇珍貴物,相府的花溪院已讓我嘆美,這太子府更是美得不可小噓,不不,應該是連噓的資格都沒有,其中帶著貴氣的美,這讓我感嘆地位帶來的享譽。
我正在欣賞之時,一隻溫暖的手握住袖下我的手,魏昊天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傳來:“一會你自己小心,拿出你的聰明應對,但千萬別自以為是。”
沉浸在那溫暖的手心裡,他突來的親近讓我欣悅不已,如三月微風般的聲音呵得我心亂雀躍,早已聽不清他說的話,胡亂點頭回應。微暗的小道,兩隻緊握的手藏在袖下,誰也看不見。如果能這樣一直握到永遠,那該多好。可惜天不由人,走了一段路後,我們就到大堂了。
“念擲果朋儕,絕纓宴會,當時曾痛飲。命舞燕翩翻,歌珠貫串,向玳筵前,盡是神仙流品,至更闌、疏狂轉甚。更相將、鳳幃鴛寢。玉釵亂橫,任散盡高陽,這歡娛、甚時重恁。”第一次上文言文課聽老師翻譯這句時心中還想著這作者的想象能力可真好,能誇張成這樣,現在我信了,這場景現在不就呈現在我眼前了麼。賓朋滿座,歌舞昇平,燈火闌珊,好一片熱鬧的景象。夜子炫身著黑色金邊緞裳,頭束金底鑲白玉冠,端正朝東坐著,我從未見過如此正裝的他,他又給了我一個驚訝。他的右手邊坐著裝束跟他差不多的公子,從外貌上看,他的五官跟夜子炫有點像,年紀應該比他輕,臉上還帶著親近的童真,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樣。下一位五官如刀刻般凜然,那雙眼睛炯炯有神看著剛走進大堂的魏昊天和我,像是鞭策過千軍萬馬般,盯得我無力動彈。古人都喜歡以眼神示人嗎?怎麼老用眼神表達他們的意思,而且還是那麼強烈。夜子炫左手邊的位子空著,看樣子是留給我們的。我扯著嘴暗笑,這樣的位子有些熟悉,像鴻門宴那場項羽自坐東向,這座次的安排會不會也如那般表明這是一個暗藏殺機的宴會?前方歌舞飛揚,十個女子穿著粉色薄紗,如蝴蝶般翩翩起舞。聲樂在四周奏起。
我跟在魏昊天的身邊,見他在朝南位置坐下,本想依勢坐在他邊上,那公公卻說道:“姑娘請跟我來。”
奇怪他還要把我帶哪去,跟著魏昊天來應該坐他邊上才是,難不成讓我坐到不認識的人邊上去?徵求地看向魏昊天,對上他平靜的眼眸,他沒說什麼,只是暗暗的不讓別人發覺地朝我點點頭,像是在說隨他去。無奈之下我跟著公公走了,奇怪,我怎麼離夜子炫的位置越來越近了,結果我被帶到了堂堂太子邊上。難道要我坐這?不是吧,嚇我。可是答案卻是肯定的。只見夜子炫對我柔媚地笑笑,那微笑裡藏了不知多少陷阱詭計,在毫無預警下伸手將我拉下:“坐這。”
突如其來的舉止當真嚇著了我,正當我本能的想發飆時,突然意識過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又是這麼隆重的場合,不好發作,我忍。緩緩地蹲下身,輕語:“不方便吧。”
“有何不方便的,你我都同寢好幾日了。”夜子炫朝我鬼魅地笑笑。
“那怎麼能叫同寢!”我微紅著臉低聲忿道,同寢這用詞讓我想起古代妃子伺候皇上的情況,侍寢,同寢,雖只差一字,可聽著感覺就差不多。我跟他明明就是清清白白地在一個房間裡,他睡他的榻,我睡我的床,瞧他那嘴臉偏要扭曲那意思。
“不然你以為是什麼?恩?”唇邊湧著邪魅的笑,面色難看,“去問問別人看,我們那樣算是什麼關係。”
我氣悶地憤憤地瞪著他,在古代男女授受不親,何況是同處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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