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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王妃整了正衣衫,連忙端莊的坐好來,看了看那紅玉牌,接著抬頭望
著月嘯海疑惑的問道:“紅玉牌是當年紫月公子的信物,你怎麼會有他的信物
啊。”
“你見過這紅玉牌?”月嘯海疑惑他的紅玉牌淑王妃怎麼會認得,雖然當
年很多人知道月家的這個紅玉牌,但是看過的人還是少之又少的。
“我當然見過這紅玉牌啊,說,你是從哪裡偷來的紅玉牌,你把紫月公子
怎麼呢?”淑王妃威嚴中帶著一種狂熱,她看著月嘯海問道。
“你既然知道這紅玉牌,大概也認識字紫月公子吧。”月嘯海聽了淑王妃
的問話,忽然輕笑了起來,他站直了身子,有趣的看著淑王妃。
“我——,我當然認識紫月公子啊,我與他是——是老朋友了。”淑王妃微紅
著臉頰說著自己與紫月公子的關係,雖然她也是偶然的一次見過紅玉牌,但
是那紅玉牌可是深深刻畫到她的心裡了。
“哦?別說紫月公子喜歡你,我月嘯海可是見都沒有見過你。”月嘯海臉
上露出諷刺的神情。
“啊,月嘯海?你是紫月公子?真的是啊。”淑王妃聽了月嘯海說的話,
低聲驚呼起來,不知覺的站了起來,眼睛狂熱的盯著月嘯海,雖然月嘯海老
了,也留了鬍鬚,可是他年輕時俊美絕世的輪廓,還是存在的,果然還是自
己記憶中的那個男人。
“母親,您坐下先吧,您這樣讓人家怎麼想啊。”葉冰蘭難為情的扶著已
經略微失去常理的母親坐了下來。
“啊,哦。”淑王妃也覺察到了自己表露出來的過分激動,她連忙端莊的
坐正了,收斂起了自己的狂熱眼神,可是她依然還是偷偷的去看自己少女時
代狂熱暗戀過的男人,甚至直到現在還沒有忘記的男人。
月嘯海從年輕的時候就看慣了女子對他狂熱的眼神,所以也就跟本不在
意,他把手中的紅玉牌交到了月吟華的手中說道:“好好保管你母親留給你的
東西。”
“嗯,爹爹,你這是要去哪裡?,還是留下來用了膳再走吧。”月吟華看
著要走的父親,連忙問道。
月嘯海看了一眼面前的月吟華,心疼的對月吟華說道:“爹爹這是回去幫
你補辦嫁妝,免得別人說你是沒有陪嫁的,我月家的女兒怎麼會沒有嫁妝啊
,你可是爹爹的寶貝。”
“爹爹——,謝謝你。”月吟華含著淚水叫著月嘯海,她沒有想到爹爹是那
麼的疼愛自己,而自己卻是那麼的任性,以至於現在自己就是後悔也晚了。
“好了,爹爹走了,你好好保重啊,過幾天爹爹就會大張旗鼓的為你送來
嫁妝,再也不會讓人看不起你,紅兒,你留下來好好服侍華兒。”月嘯海接著
轉頭看著花博濤,沉重的說道:“既然我的女兒選了你,你要好好待她,要是
我發現你有一絲委屈她,我就會饒不了你,你可記住了,我紫月公子可不是
那麼好惹的。”
“是,岳父,博濤知道了,博濤一定不會委屈吟華的。”花博濤心驚的回
答著月嘯海,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岳父竟然是幾十年前南漢響噹噹的紫月公
子,雖然他晚生了二十年,可是他在南漢國當丞相那麼多年,他怎麼不知道
這個比他早生二十年,響噹噹的紫月公子的威名啊。
而他娶了紫月公子的愛女為妻,竟然不知道,這怎麼讓他不心驚啊,最
讓他心驚的是自己以後可在也不能嫌棄吟華了,吟華有月家做後盾了,雖然
如此,他的心裡還是沾沾自喜的。
“知道就好,那我走了,好好待我的女兒,我女兒要是在你這裡有個閃失
,我一定不會饒你的。”月嘯海說完大步走出了主屋,往花府的門口走去。
花蝶兒看著大步走出主屋的月嘯海,這才溫柔的扶起了母親,輕輕的說
道:“母親,我們也回去吧,您這羸弱的身體還需要休息呢。”
“嗯,走吧。”月吟華也站了起來,靠著溫柔的對著花老夫人說道:“淑王
妃、婆婆,媳婦身子不好,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