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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靜松還在打。景申韞不禁輕咳一聲:“怎麼還不停手?非要打死我的手下嗎?”
景永福平靜地道:“這位不是我的人,他巴不得我死了才好。”
“哦。”景申韞勝券在懷,興致勃勃地看著,“他的身手不錯啊!似與吳仙子頗有淵源。”
直到司馬靜松將對手擊斃,景申韞始終微笑著關注。
小翠擰眉道:“好一個冷酷的主子,竟看著手下被殺!”
景申韞笑道:“我也想他不死啊,可你家姑娘說她管不上,所以是你家姑娘害死了他。”
“你……”
若夫人在司馬秋荻身後強作鎮定,因她身子在顫,司馬秋荻握住了她的手。景申韞眼光掃到她身上,竟是讚道:“這位就是平夫人了吧!難怪在毓流大福總不讓我見你,今日一見才知為何……夫人之貌,國色天香。嘖嘖嘖,只是可惜,平大福竟沒繼承夫人的美貌,不過這樣也好,要叫她跟夫人一般姿色,這天下還不被她搞成沸粥一鍋?”若夫人被景申茂打入冷宮多年,所以景申韞並不識她。
景永福的手悄悄縮回袖管,景申韞立時捉了她的手腕。“別動!”他慢慢拉出手,卻見景永福手上捏的是一疊銀票,不禁啞然失笑。
面額巨大的銀票,跟了景永福將近六年的阿根還是第一次見到,更別說旁人。而司馬靜松一眼就認出,那是他司馬家的財產,當下他狠狠盯了眼司馬秋荻。憑他這一眼,景永福可斷定,司馬一族在景國設有錢莊。
景申韞沒有去拿景永福手中的銀票,只是笑道:“我還以為你要掏出什麼毒藥暗香,不想竟是世上最管用的東西。莫非名滿天下的大福想用區區銀兩贖回自身嗎?”
景永福勉力抖了抖手中銀票,景申韞也沒有制止。
“景申韞,這是一百萬兩,不是區區銀兩。”
“哦,難道你平大福只值一百萬兩嗎?”
“有錢能使鬼推磨,我用它來買一條命,應該足夠了!”景永福道。
景申韞大笑起來,甚至連司馬靜松都疑惑的看她。“原來傳聞並不屬實,大名鼎鼎的平大福竟會愚蠢到用錢來買命。也許,你只擅長機巧之術,所謂平定逼宮都是他人杜撰的。”
司馬秋荻忽然道:“喜王,你要多少?你要錢的話,我名下還有。一百萬兩不夠,我給你兩百萬兩,只要你放了平姑娘……或者我跟平姑娘交換,你拿我,別為難她!”
若夫人動容。景永福輕輕搖頭。傻瓜一隻!
景申韞悠悠地道:“本來我的確是看上了你,不過你司馬家再有錢,也沒我手中的平大福更有價值。需知錢是死的,人是活的。當年朝露臺的箭矢無敵,平大福可值半壁江山。”
司馬秋荻啞口無言。若夫人也對他輕輕搖頭。
景永福的腰際一緊,景申韞幾乎貼她身道:“李易看上你,你不肯,哪換了是我呢?”
景永福嘴角一抽,忍不住破口道:“絕無可能!”知曉她身份的幾人無不怒視景申韞,他兩人同為景氏王族,他更大她一輩,不知他得知手中的人真實身份是景永福會如何作想?
景申韞笑道:“不用著急拒絕!”景永福在他懷中掙扎,手中銀票散亂一地,風吹起,幾張票子飄到空中。司馬靜松鼻哼一聲,伸手捏回面前幾張。景申韞的手下不敢亂動,也學司馬靜松拿了飄到面前的幾張,那可都是大票面銀票。
景申韞關注著眾人動向,道:“看來錢還是有點好處的!”
忽然,景申韞的手下倒下一個,接著一批人逐一倒下。景永福停止了掙扎,在他懷裡淡淡道:“是啊,我平大福價值連城,一百萬兩買不回來,但要買一條喜王的命,還是足夠的。”
景申韞變色,欲運內力卻提不上來,甚至連摟著她的手也漸漸失了力。她從他懷中輕巧走出,“你的修為較高,能多支援個一時半刻,但也就這一時半刻了!”
司馬靜松這時也隱隱覺著景永福散出的銀票有問題了,他古怪的看了眼手中捏的幾張,卻聽一旁小翠道:“你不會有事,伍廚每天做的飯菜裡都有解藥。不過,我還真想見你毒發身亡。”
司馬靜松瞪她一眼,轉而緊盯住景永福。
景申韞倒退一步,惡狠狠的瞪著景永福,亮出先前收起的匕首,卻無力把持,匕首跌落,跟著他撲倒地上,身子一個抽搐,便再動不了了。
景永福嘆了口氣,她親手殺了自己的王叔!她不得不心狠,若非他逼她忒甚,她也不會非除他不可!毓流已經險些被他設計,回京城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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