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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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永福愁眉苦臉地站在書桌邊,嘴上道:“王爺要我髒上多少次才肯放過我?”衣服髒了倒沒事,反正迪王家大業大,她一日換一百身都換得出來,可手染了墨汁很討厭。
但是這次有些不同,李菲像變戲法一樣,不知從什麼地方抽出一大塊白布,她還沒反應過來,李菲已走到她身後,用白布包住了她。景永福一怔,他說話的氣息已在耳旁癢癢:“笨丫頭,把你全給包了,看你再弄花樣出來!”
景永福的腦後襲來一股微風,卻是他的手拂起她的長髮,將白布二頭在她脖後打結。這樣的動作太貼近她,她等他弄完,正要離他遠些,卻被他捉了一隻手。看著那修長有力的手扣住自己的手腕,長長的指端微抬,不令指甲掐入她的肌膚,她不禁呼吸一緊。
李菲從背後環出另一隻手,慢悠悠的將一隻白色寬大的布質手筒套在她手上,如法炮製,又是另一隻手。景永福眼瞟地上,陽光將兩人的身形斜拖成雙。可是為什麼,他的影子看上去也比她端秀幾分?
“全包嚴實了,仔細磨吧!”他輕笑著坐回座位,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似乎非常滿意她被他包成了個白布人。
景永福平復呼吸,開始磨墨。墨汁一如既往的四濺,白手筒首先黑了,接著身上也黑了。她心中哀嘆一聲,為什麼呢,她用力墨汁濺出,不用力墨汁也濺?看著自己笨拙的動作,和身上手上與之相配的笨拙白布裝扮,景永福再次體會到若夫人對她某些方面的深深無奈。
李菲照例拿摺子上下輕揮,直到她停止磨墨的動作,才拿開摺子。
她瞪著他,他也看著她。他明亮的眸子光華熠熠,全是笑意。
“包了也是白包……”他伸來一指輕輕點一下她的額頭,她怒視,然後垂首低眉。果然是白包,他的手收回,指甲尖上一點黑。
“為何你這麼個聰明人,有些事就那樣的蠢笨呢?”李菲順勢再次抓住她的手,只是避開了被墨汁染黑的部分。他抽出手筒,輕巧地翻了裡面出來,擦掉桌上的墨汁,口中取笑,“真不敢讓你擦這桌子,怕又是越擦越黑。”前日裡擦桌上汙墨,景永福不小心袖管碰到硯臺,結果就擦黑了一張桌面。
景永福猛地退後三步,脫掉另一隻手筒,解開腦後結子,丟開白布。
李菲笑問:“怎麼,你也會惱怒?”
只聽她悶悶地道:“哪敢?只是穿這一身徒惹王爺笑話。”
李菲悠悠道:“說真的,本王就喜歡看你惹笑!”
景永福又低下頭,眼前她寄人籬下,除了低頭就是那句“是的,王爺”永遠正確。
好不容易挨完了上午,到了午膳。這午膳的折磨可磨墨比較算小巫見大巫了,她只要忍著肚子,站在李菲身後即可。李菲用完午膳後小作歇息,她就乘這空擋,回自己房裡用飯,會有專人在她房裡準備好飯菜等著。不過往往她飯還沒吃完,就有人闖入,匆忙帶走她——那是李菲又需要專屬丫鬟伺候了。
景永福覺著下午的時間最漫長,因為下午的李菲異常安靜,無論做什麼事情。李菲會獨自在花園裡坐半天,也會在琴房裡彈上很長時間對她來說能催眠的樂曲。有時他再回到書房,不用她磨墨,而是看書臨摹,或者也會到院子裡慢吞吞地練功。總之,將那套從一見面就開始耍,不知玩過多少次的變相□貫徹到底。隨著時日流走,漸漸的她覺著連欣賞他都藥味十足。
晚上李菲的手下會向他報告一些人事的動態,他也不避諱,並不支開她。於是,景永福聽到了關於自己的故事,也聽到了她走後李易在司馬靜彥面前的失態,每件事情都闡述的非常詳細。
一晚,李菲的手下走後,景永福打趣地提了句:“我這樣的人,王爺當日也是這麼細緻蒐集資料的嗎?”
李菲不發一言,卻從一個櫃子裡取出一本本子,遞了給她。她接過,封面上赫然三個硃筆楷字——平大福。
她忙不迭翻開第一頁,一掃便放下心來。迪王的調查只能從燮國開始,有關她在景國的過去只有一筆:十歲隨母移居厚輪。
李菲審視著她,只見她一行行一頁頁看去,卻是越看越樂。
“怎麼了,本王的手下難道報錯了嗎?這本子哪裡記得不對了?”
景永福樂不支聲:“沒錯沒錯,只是叫我想不到,我跟司馬秋荻胡鬧的事兒都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