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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醜事,楊太妃卻越看越喜歡。景永福不得已小聲對楊太妃道:“母妃,別叫他說了。”
楊太妃摟住景永福的肩,也小聲道:“傻孩子,他喜歡得很呢!”
景永紋再也忍受不住,起身道:“瓊紋告退,不打攪③üww。сōm太妃和迪王了。”
接下來景永福最擔心的事發生了,李菲本來沒有看她一眼,這時卻看到她手中的木笛,景永福幾乎能感覺到他眼中的怒火,但景永紋卻不知道。
“娘娘請留步!”
景永紋停下腳步,半驚半嚇的望著他。生氣的李菲嘴角似笑非笑,眼眸若秋日的霞光,盯著景永紋的笛子上。
景永紋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她狠狠的剜了景永福一眼,握笛的手卻在顫抖。景永福趕緊給楊太妃使眼色,她嘆一聲道:“菲兒,區區一把木笛就贈給永紋吧!”
李菲飛快的看了景永福一眼,冷冷的道:“娘娘走好,菲不遠送了。”
景永紋得了赦令急轉而去。楊太妃拍了景永福,景永福對她勉強一笑,不敢看李菲。楊太妃也不理李菲,徑自與景永福拉長扯短。過了好一會兒,李菲的神色才逐漸緩和下來,但他又開始編排景永福,楊太妃被他逗得笑出了淚。留兩人用了晚膳後,楊太妃還想留景永福,其實景永福也想留下,但李菲乾脆的咀嚼了。
“這丫頭得看緊些,不然轉眼工夫就不見了。”
景永福斜了他一眼,他已抓住她的手,提起她來。
“母親告辭。”
景永福趕緊向楊太妃使眼色,楊太妃卻對她比比一根手指,再對李菲比比一根手指。景永福只有哀嘆,果然天下孃親都是幫自己孩子的。楊太妃的意思是幫過她一次了,這次得幫李菲。
一路回王府,李菲保持他高貴的沉默。小翠和阿根也知道景永福要倒黴,不時憐憫的看看她。
下了馬車後,李菲一反常態的沒有抱景永福下車,也沒有拉她的手,徑自入府。景永福默默的跟在他後面,滿腦子琢磨著該如何逃過一劫。
李易是她以前招惹的,笛子也是她以前送的,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還計較。景永福站在花園小湖旁搜刮枯腸也沒想出主意,後來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她發誓她不是故意的。
就在景永福想的入神之時,李菲差人命她去書房,那侍從只喊了聲“王妃”,下文還沒說,幽靜夜裡忽然被人喊了一嗓子,景永福就就普通一聲落水了。結果那侍從的下文跟著就出來了,“不好啦!王妃落水了!來人啊!王妃落水啦……”
景永福好氣又好笑的從及腰的湖水裡站起來道:“你有完沒完,這水能淹死人嗎?”以前景永福在毓流夏季經常嬉水,別說湖水,就是海水都淹不死她。那侍從目瞪口呆,因他大喊許多人趕了來,李菲也來了,見此情景冷哼一聲就走了。景永福的心更寒,抬頭望夜空,天啊,她又罪加一等了!以李菲的性子肯定會想,她投水來博他的同情!這一夜她該怎麼辦啊?
當景永福轉回頭來,能出來的人都站在她面前,清一色同情的目光。伍大廚將她拉出水,低聲道:“殿下去向主子認個錯吧!”
景永福定定神,這都什麼跟什麼?
深吸一口氣後道:“我沒錯。”也不管別人的目光,她飛奔回房,換好衣服,抱一床單薄的被子,回到以前做丫環睡的下人房,躺下就睡。天就算要塌下來,她也要先睡一會兒。
可惜她才眯了一會而言,就被李菲野蠻的連被子歹人扛回房間問罪。景永福沒有掙扎,那樣只會遭受更過分的待遇。她被丟到床上後,李菲一手撐在她枕邊,冷冷道:“自己說,你都幹了些什麼?”
景永福低低的道:“我沒錯!”頓了頓她伸手攤腳,“你想睡就睡吧!”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乾脆豁出去了,不就是以身相許嗎?
李菲眯了眯眼,她覺著那是暴風雨前的神情,馬上收回手腳,解釋道:“那笛子是景永紋苦苦求我的,落水是意外。”
李菲開始慢條斯理的脫衣解帶,景永福忽然覺得言語多餘,再不說話,賭氣的飛快解了衣服,然後背對著他,但他扳回她的身子,深深的凝望著她。李菲散開的衣襟下露出白皙的肌膚,左胸前一道暗疤,俺疤附近是她昨日留下的吻痕。景永福唯有垂目。眨眼之間,李菲突然壓倒了她,隨後她的肩頭傳來劇痛。“啊!”李菲竟狠狠的咬了她的淚,低低問:“你知道你錯在哪兒了嗎?”景永福搖頭,眼淚不停的流,太委屈了。李菲一邊擦一邊道:“李易也好,笛子也罷,落水就落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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