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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秦宇凡的手是放了下來,不過看著凌錢的目光卻是將信將疑的。
“要想活命的話麻利點,要不然咱們明天一起被挖了心出來祭天唄!”凌錢不耐煩的催促道,“大丈夫能伸能屈,還是說你連這點膽量都沒有?”
“你是人還是妖怪。”秦宇凡看著凌錢,話裡頭滿是震驚,不過手已經放到了腰帶上。
生死存亡之際,凌錢也懶得去遮掩,抱著手半是無奈半是心灰意冷的說,“不管是人還是妖怪,只要今晚逃不出去,明天我們通通變死鬼。”
秦宇凡興許是被打動了,或許是震撼,總之乖乖的脫了褲子,自己拿著褲子到角落裡站了半天,最後拎著有尿腥氣的褲子走了過來,尷尬的不敢看凌錢的說道,“我也不管你是人和妖怪,總之,能助我逃出去便好。”
凌錢接了褲子,顧不上髒不髒這種事,拿起來揉了揉覺得不夠溼,自己也拿著褲子到角落裡尿了一泡。這牢房裡不許有水,連吃飯時喝完的水碗都收走了,幸好她那個時候故意連喝了三大碗水才一直撐到現在。
☆、險中求生
凌錢接了褲子;顧不上髒不髒這種事,拿起來揉了揉覺得不夠溼,自己也拿著褲子到角落裡尿了一泡。這牢房裡不許有水,連吃飯時喝完的水碗都收走了;幸好她那個時候故意連喝了三大碗水才一直撐到現在。
將充分溼潤好的褲子擰成一根繩綁在腰間;又撿了一根木棍插在腰間;凌錢走到了窗下;這下卻是秦宇凡的工作了。
凌錢看了看四周;觀察有沒有還醒著的人;怕被人舉報了出去。秦宇凡看著凌錢這般小心翼翼;卻是不屑的說;“你放心吧;就是你在這裡唱歌,他們也不會看你一眼的。”
凌錢下意識看了他一眼,心想他怎麼知道這事情,秦宇凡卻有些不好意思的轉過臉去,“前幾日夜裡我便在這裡唱過,沒有人出聲。”
怪不得,凌錢恍然大悟,還說這人怎麼渾然都不怕呢,原來也只是咬著牙硬撐著而已。想必是他晚上也怕了,所以連砍頭都顧不上的在這裡給自己唱歌壯膽吧。
也好,他前幾晚這麼鬧過,今兒這裡萬一弄出動靜也就不引人注目了。
凌錢讓秦宇凡趴在窗下面,自己站到了他背上,試著攀了攀,卻發現高度仍然不大夠。
“怎麼了?”秦宇凡吭哧吭哧的弓在下面等著結果呢,沒想到凌錢卻是拍了拍示意他放下自己,所以納悶的問道。
“不夠高。”凌錢比了比自己的五頭身,雖然她在同齡人裡頭算是營養充足長得高的了,但可惜的是,畢竟才三歲多,身高實在有限。
“那要怎麼辦。”秦宇凡一聽這個,卻是急了,下意識掃了下屋子裡其它的孩子,最後卻垂頭喪氣的搖了搖頭。
他這些天也一直在想逃跑的事情,可惜的是膽子大敢逃跑的都在路上被殺光了,留在這裡的就只剩下一頓膽小到連話都不會說的木偶娃娃了,所以怎麼可能找到幫手。
“我站你肩上。”凌錢惜字如金的說。其實她一開始就打算站在秦宇凡的肩膀上,只不過這個時候的男人,就算是個小男孩兒,也未必肯願意做出這種姿勢,所以才折中的採用了踩背的方法。
“肩上?”秦宇凡略一沉思,想到這個姿勢,一下子跟踩著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你跟受人□之辱有什麼區別,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竟然敢……”
“快要死的人。”凌錢乾脆的一句話打算了他的唧唧歪歪。
秦宇凡像是被掐住了嗓子,張著大嘴站在那裡,過了好半天才不情不願的說,“好吧,來吧。”
兩個人貼著牆站下,凌錢騎在秦宇凡脖子上,然後自己摳著牆壁,讓秦宇凡慢慢的站起來。
老實說這舉動本來就危險異常,沒有任何保護措施,萬一重心不穩的話往後一仰,不摔死也摔傻了。所以凌錢屏著呼吸,精神高度集中,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就這樣,秦宇凡挺直了腰站穩之後,略微往後走了一步,凌錢撐著牆壁,慢慢的踩著他肩頭站了起來。
“夠到沒有。”秦宇凡盯著牆壁,不知道頭頂怎麼樣,只能喊話。
“夠到了。”凌錢咬咬嘴唇,跟她預計的差不多,她踩著秦宇凡的肩膀就能攀上來,但問題是要爬上窗臺的話,還有一小段距離。
是讓他把自己舉起來還是,凌錢抓著那生鏽的鐵棍,看了一眼下面的男孩子,果斷叫了一句“站穩”,然後一腳踩到了秦宇凡的頭頂。
與其讓他顫顫悠悠的把自己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