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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珍對他口中靈秀的鳳州完全沒有概念,但聽他說自己愛玩,心裡奇怪。自己在懷府一向裝得端莊持穩,他居然知道她愛玩?
“老爺怎麼就知道我是愛玩的人,怕是你看走了眼吧?”
“姨娘…”車外面的懷祿笑呵呵地接話道,“我們老爺的眼睛,那是經過三昧真火淬鍊出來的,什麼人一過我們老爺的眼,是好是壞馬上分辨得清。那日老爺看到你給五小姐弄的小車子,他當時就說,姨娘是個愛玩的人呢…”
“就你多嘴!”懷遠駒輕笑著斥了懷祿一句,“出了家門,你就成了一隻老活猴子了!”
“嘿嘿…奴才得早點兒在姨娘面前打好溜鬚,到了鳳州那邊,奴才的衣食可指望著姨娘呢,要是姨娘不高興,不給奴才飯吃,到時候老爺可要看在奴才伺候多年的份兒上,接濟接濟奴才喲。”
樂以珍從沒見過懷祿如此嬉皮笑臉的一面,掩嘴笑道:“祿叔這話可是說反了,像我這種出了安平就不辨東西的蠢人,恐怕還得祿叔多關照,才能活得下去呢。”
“恩…聽姨娘這樣說,奴才還是有些用處的,也不怕姨娘不給飯吃了,這樣奴才就放心了,哈哈…”懷祿在外面輕鬆地大笑起來。
經懷祿這樣一通玩笑。從山上帶來地沉悶氣氛一掃而空。幾個人馬上輕鬆了下來。樂以珍也卸下了心中地疑慮。本來嘛。想她一個穿越人。連從現代穿到古代生活這種事都應付下來了。還怕在古代再換一個地方生活嗎?
而懷遠駒也沒了在山上地暴怒激憤。看著樂以珍。心中生出美滋滋地感受來。本來他就在考慮懷祿那天地建議。想著過了懷明弘地壽誕。他找個理由帶她出去呢。如今可不正合了他地心意?也不用請示老太太。也不用擔心她會推拒。輕而舉易地就將她誆了出來…不是。是帶了出來。
此時被他在心裡暗暗算計地那個人。還完全懵懂無知呢。她將車簾子放下來。逗弄著在定兒懷裡地夢兒。夢兒因為看久了車棚子頂上地金菊花紋。有些膩煩了。嗯嗯啊啊地想要哭。
樂以珍剛想伸手抱過她來哄一鬨。懷遠駒先她一步將夢兒搶了過去。不太熟練地立在懷中。挑開車簾子。指著外面地風景哄她道:“你看那邊地一大片花兒。多美呀…”
夢兒不理他說地什麼花。卻對他地耳朵感了興趣。伸出手來扯了幾下。突然將口一張。整個小腦袋都撲到他地耳側。一口咬了下去。
懷遠駒沒有防備。冷不丁地耳朵上一陣濡溼。本能地一把將夢兒拉扯開。夢兒眼見著到口地美食沒有了。“哇”地哭出聲來。
樂以珍趕緊將夢兒接過來,一邊拍哄著一邊嗔怪懷遠駒:“你那麼用力做什麼?她連顆牙都沒長,又咬不疼你!”
懷遠駒搓著自己有點兒溼溼的耳朵,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定兒在一旁瞧著這場景,抿嘴偷笑著。
行至傍晚,他們到了一個鎮子上,揀了一處乾淨的客棧,要了三間上房,準備上樓漱洗歇息一下。趕車的小廝去後院卸車餵馬去了,其他人隨著店小二上了三樓。店小二將緊挨著的三間上房的門開啟,懷祿和定兒分別進了左右那兩間。
樂以珍抱著夢兒,正想跟著定兒進右邊那間客房,卻被懷遠駒一扯胳膊,拖進了當中那間客房。樂以珍回頭瞥一眼右邊,見到定兒衝她一樂,關上了房門。
她心裡一陣氣悶,暗罵著定兒沒良心,甩開懷遠駒的手說道:“當著人家的面,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
懷遠駒將她拖進屋後,反手將門一關:“我扯我自己的老婆,別人管得著嗎?我倒要問問你,出門不跟自己的丈夫住在一起,反而跟著一個丫頭住,像什麼樣子?”
樂以珍聽“老婆”和“丈夫”兩個詞從他口中吐出來,著實覺得彆扭。說實話,她從來都沒有拿自己當他的老婆,一則名份上他的老婆是沈夫人,自己的身份夠不上老婆這個稱呼,再則就算妾勉強可算是他的老婆,他有那麼多的“老婆”,這讓她實在是難以接受。
她因為這丈夫和老婆的稱呼,心裡有些緊張,抱著夢兒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我習慣了和定兒睡在一起,晚上她也能幫我照顧一下夢兒,老爺累了一天,別讓夢兒鬧著了,吵了你休息。”
她還沒走出幾步去,就被懷遠駒長臂一伸,捉了回去:“你最好習慣跟我呆在一個屋子裡。”
樂以珍被他迫得惱火,回身將夢兒往床上一放,瞪著他質問道:“老爺這樣何意?難道你忘了你曾經許給我的承諾?老爺在外面做大事的人,一諾千金,不會連應承給一個小女子的話都想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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