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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這兩世為人,就只有兩個親人,一個是母親,一個是夢兒。因此每每思及母親,她就會加倍地珍愛夢兒。恨不能將自己虧欠母親的愛全部加諸到夢兒身上。
夢兒成了整個懷府最幸福的一個小孩子,這種幸福讓府裡那些跟著奶孃長大的孩子心生羨慕和妒嫉。不過已經長大了地,嘴裡說說也就過去了。象懷天蕊這樣年紀還小的,總會被樂以珍身上發散出的母愛光輝所吸引,不由自主地往她身邊湊。
每天她從樂以珍地院子裡出去。或者跟著樂以珍散步回來。就會興奮地挨個屋裡亂躥。將樂以珍教她唱地歌或者講給她聽地故事。迫不及待地拿到別人面前去顯擺。樂以珍愛女如眸地事蹟。大部分是透過她地嘴巴撒播開地。
不過樂以珍並不介意。疼愛自己地孩子又不是錯處。有時候三個人一條狗在府裡逛得高興了。與她們相遇地人就會遠遠聽到一女聲加一童聲地二重唱:
能給人們帶來幸福地花兒你在哪裡悄悄地開放我到處把你找方大波斯菊是我地帽子蒲公英在我在我身邊飄蕩穿過那陰森的針槐林奮勇向前,向前…其間偶爾夾雜幾聲來福的歡吠和夢兒咿呀的附和,聽起來無比歡騰。
那天,就是在這樣一個快樂而馨暖地時刻,懷天蕊突然止了歌聲,朝著她們身側的一條廊子奔過去:“二哥!”
樂以珍正唱得高興,一時收不住笑意。便揚著一張快樂的笑臉側過頭去,果然看到懷明弘一身水藍的衣袍,手扶廊柱往這邊望呢。他看到她滿面歡喜的樣子,不由地抿起唇來,回了她一個暖暖的笑意。
樂以珍心裡“撲嗵”一跳,低頭去看夢兒,又感覺自己顯得過於慌亂,復又抬頭看向他:“二少爺。”
懷明弘見她也不過去,只好從廊子裡走出來。拉著懷天蕊的手說話:“你唱的真好聽,什麼是花仙子呀?”眼睛卻看向樂以珍。
“花仙子是一個善良的小姑娘,她替國王找一種幸福地七色花,她吃了好多苦,她還有兩個朋友,狗兒叫來福,貓兒叫…”懷天蕊一聽二哥問她話,急著想把從樂以珍那裡聽來的故事說給他,結果越講越亂。
懷明弘無奈地搖搖頭,拍拍她的腦袋問:“姨娘講給你聽的?”姨娘講得好聽。姨娘唱花仙子的歌兒也好聽。”
“那我還是問姨娘好了,你先陪妹妹玩一會兒好嗎?”懷明弘笑著哄懷天蕊。懷天蕊一向聽二哥的話,乖乖地應了一聲是。跑去夢兒的寶寶車跟前,逗夢兒說話去了。
懷明弘直起身來。笑吟吟地看向樂以珍,長方型的大眼睛裡有光華在流轉:“幸福的七色花…聽起來充滿希望的樣子。這麼好聽地故事,也說給我聽一聽如何?”
樂以珍不好意思地笑了:“二少爺拿我逗趣。那是講給小孩子聽的故事,你都多大了?聽這種故事多可笑?”
“不管我多大,我也想有一朵幸福的七色花,你能不能告訴我,故事裡地人是怎麼找到那花的?”懷明弘見懷天蕊陪夢兒玩得認真,看樂以珍地眼神就有些肆意。
樂以珍被他看得有些緊張,呼吸也急促起來,她將臉別向夢兒所在的位置,也不看懷明弘,口中說道:“我看屬於二少爺地七色花就要開了呢。那天在太太屋裡,見二少奶奶對二少爺關愛周全,夫妻和樂的樣子,很是替二少爺高興。”
懷明弘聽她提起郭元鳳,輕輕地哼了一下:“她剛嫁進來地時候,可不是那個樣樂以珍聽他說這個,便像:“她那樣的出身,心氣兒難免高貴一些,當時她嫁進來的狀況,換作是誰也難馬上敞開心懷的吧。兩個人從相識到相知,總要有一個過程,二少奶奶是個聰明能幹的女子,你應該給她時間。”
懷明弘聽她替郭元鳳說話,沒來由地一陣氣悶,有些任性地說道:“你出身不好嗎?你心氣兒不高嗎?怎麼不見你嫌這個棄那個的?我正生著病的時候,你還去看過我呢。接近了也不見你躲閃,還拖著快生的身子出府給我請大夫。怎麼她出身高貴過你樂以珍聽他拿自己比郭元鳳,趕緊制止道:“二少爺快別這樣說,從地位上說,少奶奶是主我是奴,從身份上說,我是長輩你們都是晚輩,你這樣比可是非常不合適的。”
懷明弘嘆了一口氣:“合適不合適,我也只在你面前說說…你還沒告訴我。那故事裡的人是怎麼找到七色花地?”
樂以珍見他認真在問,便概括性地說道:“她遊遍世界,最後發現那朵七色花就長在她家的花園裡,因為她一路播撒的愛心,澆灌了那朵幸福的花兒,等她回家時,那花就開放了。”
“哦…”懷明弘認真地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