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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遠駒看了一眼那袋子,對樂以珍說道:“這個…一個熟識的波斯商人送我的,叫什麼烤非豆,說是磨碎了可以沖水喝的東西。我知道你喜歡新奇的玩意兒,就收了拿回來,哪天你琢磨著煮一下,看看到底好不好喝?”
樂以珍一聽他說“烤非豆”,一下子就興奮起來,衝過去解開袋口一瞧,可不正是咖啡豆嗎?
“咖啡豆?”此時此地見到咖啡豆這種東西,對樂以珍來說,就像是感受到了來自遙遠的家鄉的氣息,她抓起一把咖啡豆,湊近鼻前聞了聞,那種久違的帶一點兒酸苦的醇香味道撲進她的鼻子裡,她的眼淚差點兒流下來。
“什麼…豆?我聽那些人都叫這個烤非豆,說是我們中原不曾有的一樣東西,你竟見過?”懷遠駒見她捧著咖啡豆,像是見了親人一樣激動,心裡奇怪。
“哦…以前在家的時候見過,我還挺喜歡喝咖啡的呢,很好喝,改天我炒好了,磨了咖啡粉,煮給你們嚐嚐。”樂以珍吸了吸鼻子,將手中的咖啡豆裝回袋子裡,從夥計那裡接了袋子,抱在胸前。
“到底姨娘出身不同。什麼都見識過這麼稀奇地東西。你竟也認得。”懷祿在一旁笑道。
“聽姨娘這麼說。我們也想嚐嚐呢。不知道姨娘哪天煮這東西?我們也好厚著臉皮來討一碗喝。”丁掌櫃也湊過來。打趣著說道。
樂以珍開心地笑著。衝丁掌櫃點頭道:“這東西在外國。就像我們平時喝地茶一樣普遍。加了奶和糖。味道香醇。還提神醒腦呢!哪天我煮咖啡。讓小楊去喊你們。都來嚐嚐咖啡地味道。”
丁掌櫃聽樂以珍這樣說。笑哈哈地應道:“那就先謝過姨娘了。”
懷遠駒見自己地女人什麼都懂。很有見識地樣子。當著下人和夥計們地眼前。他也覺得倍兒有面子。慷慨一揮手:“你們都好好幹活。哪天你們姨娘煮這個…咖啡。請你們來吃酒!”
樂以珍差點兒笑噴出來:哪有請喝咖啡。還要燒幾個菜來幾壺酒地?
眾人應了,各自忙碌去了。懷遠駒抱著夢兒當先,樂以珍抱著咖啡豆跟著,一前一後進了內院。快到門口的時候,懷遠駒見她還抱著那一布袋的咖啡豆,不由地樂了:“你還想摟著睡覺不成?”
樂以珍不好意思了,喊一聲:“春慧…來,把這個袋子收到一個乾燥通風的地方,不要潮了…還有,讓人打熱水來,老爺要洗澡。”
春慧答應一聲,接過袋子往後院去了。
三口人進了屋,懷遠駒將夢兒放到床上,逗弄著親了一會兒。樂以珍開啟衣櫃,找出一身乾淨的衣服搭在椅子上,準備一會兒他洗完澡換上。
然後她湊到懷遠駒身邊,伸手去解他的大氅:“把這個解下來吧,上面全是灰塵…”
冷不防懷遠駒一回手,就將她摟在了懷裡。
懷遠駒抱著樂以珍,激動得一顆心“嘭嘭”直跳。他很想問她一句:“我走了這十幾日,你有沒有想我?”或順從自己衝動的情緒,在她的臉上唇上使勁地親幾下。可是他不敢,就這樣摟著她,已經是他剛剛坐在床沿上,給自己提了好一勇氣,才敢採取的行動。
樂以珍可沒他那麼激動。她靠在他的胸前,本來想掙一掙的,可是一想到他大老遠的剛回來,有點兒不忍心違拗他的好情緒,便沒有動,只是在心裡嘀咕一句:果然應了那句話,給點兒好顏色,他就想開染坊。
懷遠駒見她竟然這麼乖,老老實實地伏在自己懷裡,越地衝動起來,將臉埋在樂以珍的間,呼吸越來越急促。
樂以珍感覺到了他的心跳越來越快,正慌張不知如何是好,門外春慧喊一句:“浴桶已經準備好了,請老爺沐浴吧。”
樂以珍趁機推開他:“快去洗澡,一身的汗味兒。春慧!伺候老爺沐浴!”
懷遠駒本來激動地耳朵都熱起來了,一聽她喊春慧來伺候自己洗澡,心裡有些失望,自己抱著衣服,鬱悶地進裡間去了。
等他洗了澡出來,樂以珍已經不在屋裡了。問丫頭,說她去後廚安排晚上的菜譜去了。
一直到吃晚飯,他再也沒有得到機會與她單獨相處。他想著那一陣她乖乖地【炫】伏在自己懷中,那種溫香【書】綿軟的感覺,心裡就麻酥酥【網】的象有氣泡在冒。他在心裡給自己打氣:等到了晚上,一定要鼓起勇氣來,跟她好好親熱一番,自己一個大男人,還怕一個女人不成?
可是到了晚上該安寢的時刻,樂以珍卻抱起夢兒:“老爺這些日子奔波,一定累壞了,今晚好好睡一覺吧。夢兒最近夜裡總是鬧,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