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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我一心想要經常見到我娘,沒想到你說的那麼多…至於定兒…送她去群芳院吧!”
“老爺…”樂以珍還欲再問,懷遠駒卻一翻回床上:“你昨兒剛來過今兒不用做事的嗎?我精神不濟,要躺一會兒,你回去吧!”
懷遠駒明顯就是在極力地躲避她探問,這讓樂以珍更加地堅信事情不是他說的那樣。可是他已經躺下了,很堅決地用後背對著她,讓她既為事情的真相憂心,又為懷遠駒此時的無情而寒心。
“你毀個女人這樣輕描淡寫地過去了?老爺大概記得我當初是怎麼進地群芳院吧?沒想到江山易改。稟性難除。你真是太傷我地心了…這些日子家裡家外地事。我撐得很辛苦。我做這些事。可不是為了給你騰出時間來。窩藏在這裡搞一些歪門邪道地事情!定兒我會帶走!事情我也會搞清楚!如果讓我現其中蹊蹺。該打就打殺就殺。我絕不會手軟!”
說完。她摔門而出。奔隔壁夏玉芙地院子而去。懷遠駒在她地身後翻身而起。來到窗邊過正中央地那一方玻璃看著樂以珍地背影。眼圈微微泛了紅。
樂以珍沒有回頭因此她沒有注意到站在窗子裡面地懷遠駒那寥落地身影。她毫不遲疑地奔向隔壁。推開了夏玉芙地房門。
屋子裡玉芙正歪倒在一張臥榻之上。抱著一枝銅製地煙槍吞雲吐霧。她地身體呈一種倦懶而綿軟地放鬆狀態目惺忪。每吸一口煙。都會伴隨一聲滿足地鼻哼。
樂以珍一邁進屋子。一股長時間積累而形成地煙油子地味道嗆鼻而入。令樂以珍胃裡一陣不適。趕緊捂住口鼻。夏玉芙察覺出有人進來。撩了撩眼皮。用一種迷離而沙啞地聲音說道:“喲!稀客…沒想到二太太高貴地雙腳。有一天也會踩到我地地面上來。”
樂以珍使勁地吸了一口氣。壓制住乾嘔地衝動。問夏玉芙道:“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我只問你一句話。五豐觀地那位雲中道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夏玉芙手中的煙槍輕輕地抖了一下,隨即她又恢復了那種虛無而飄乎的神情:“雲中…二太太,我這個時候腦子不太靈光,你能不能說得清楚點兒?”
“雲中道長!可是你從五豐觀請來的!那個招魂法術到底是什麼鬼東西?你今兒告訴了我,我們既往不咎,只要老爺有話,我就繼續供著你煙抽,如果你跟我撒謊,讓我查了出來…哼!小心我斷你的口糧!”
夏玉芙當初就是被懷遠駒威脅斷口糧,才乖乖地從懷府搬了出來,因此她心裡萬分痛恨這一句威脅。她一抬手,一個番奴上前扶起她,將她放靠在一個大大的靠墊上。她將煙槍往眼前的小几上一放,喘著粗氣看樂以珍:“我一片好心,請士來給辛大娘做場法事,在你心裡倒成了另有所圖了請人來,什麼招魂法術之類的事,可都是遠哥自己跟雲中道長聊天時問出來的,關我什麼事?我要是真懂什麼邪術,我倒想先拘了你這個得意的女人,也省了我隔三岔五地看你這張死人臉!”
樂以珍懶得跟她計較言語之中的不敬,指著她再逼一句:“我再問一句,雲中道長的事到底有什麼蹊蹺?如果你此時不說,讓我知道了真相與你有關…”樂以珍說到這裡,上前抄起小几上的煙槍,往身後的牆壁上使勁一摔,那銅包的煙槍頭和象牙雕的煙槍杆兒登時分了家。
樂以珍用半截的煙槍杆兒指著夏玉芙續說道:“如果讓我知道是你從中作崇,你就等著享受萬蟻噬心的滋味吧!”
說完,她將斷掉的煙槍杆兒往夏玉芙面前一丟,轉身出屋。夏玉芙看著自己心愛的煙槍那殘缺不全的屍體,歇斯底里地跳下榻去,追著樂以珍喊道:“嚇唬我?你還嫩了點兒!老孃我在番外的時候,什麼事情沒見過?你得意不了幾天!你就等著遠哥厭棄你吧!到時候別跑到我面前來哭!否則我踹扁你的臉!”
樂以珍只是冷哼一聲並沒有回頭。她再回到西屋的時候,大夫已經走了。玉荷向她稟報大夫的話,說定兒只是急怒攻心了肝脾,服些調理的藥劑就沒事了。
床上的定兒依將自己捂在被子裡,渾身像打擺子一樣著抖。樂以珍衝屋裡的人擺擺手,大家會意,都退了出去。她脫了鞋子爬上床去,坐到了定兒的身邊,輕輕地隔著被子拍著她:“定兒…他們都出去了子裡就剩我和你,你出來,我跟你說幾句話…”
樂以珍的拍撫令定兒的緒起了變化,她抖得沒那麼厲害了,卻從被子裡傳出悲悽的嗚咽聲。聽到她的哭聲,樂以珍反而放了一半的心,她也不急著說話,越輕柔地拍著定兒著定兒的哭聲越放越大,直到最後,定兒從被子裡爬起身來,雙膝跪到床上,以頭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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