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擾,她的心抽痛了幾下,隨之而來是一種安寧。是呀,以她目前的處境,如果能過上一份安寧的生活,她真 的是再無所求了。
外面敲響了五更鼓,樂以珍想累了,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等她再次醒來,已經是滿屋的陽光。她一骨碌爬起身,喊著玉荷:“什麼時辰了?怎麼不叫我?”
玉荷應聲走過來:“二太太別緊張,時辰不晚呢,只不過今兒天氣好,早起就是一個大日頭。我也是剛起來不一會兒,二少爺已經吩咐下了早飯,一會兒端到這屋裡來吃。”
樂以珍這才鬆了一口氣,起身穿好衣服,來到水盆邊準備洗臉。玉荷將乾淨的巾子送過來時,看了一眼她的臉,突然吃了一驚。
樂以珍瞧她眼神不對,心虛地捂住了嘴唇:“怎麼了?你怎麼這樣看我?”
玉荷收回了目光,將巾子搭在盆架上,回身準備樂以珍今天要佩帶的首飾去了。
樂以珍狐疑地看著她假裝忙碌的背影,拿起巾子來在嘴角一抹,果然看到那棉巾蘸上了一小塊幹掉的血漬。
她的臉馬上熱了起來,尷尬地將臉埋在盆子裡,使勁地往臉上撩水,心裡卻在暗暗地罵著懷明弘……他昨晚擦了那麼兩下,她還以為擦乾淨了呢!
第二百一十四章 精謀細劃
吃罷早飯,三個人正在商議當天的日程,懷文領著一個人進來了:“二太太,號親王府來人,找您有事。”
樂以珍趕緊起身,見來人是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太監,手執拂塵,往她這邊看。她迎過去,施禮問候,讓玉荷去沏茶。
“灑家是浩親王身邊的人,敝姓李,浩親王今兒一早被皇上召進宮裡去了,派灑家來跟二太太說件事。”那位公公落座之後,看了看懷明弘和嶽掌櫃,謹慎地說道。
“公公有話請講,這兩位都是我自己家裡人,不礙事的。”樂以珍給李公公敬了茶,很客氣地說道。
“我家王爺說,皇上明日要出京春狩,估計這一趟需要十天八天的時間,屆時延慶王和我家王爺都會隨侍在側。皇上聽說我家王爺回京了,今兒一大早就派人將他召進宮裡去了,這一趟進宮,怕是一直要在黃山身邊呆到春狩結束。王爺不得脫身,讓灑家給懷太太帶來一樣東西。”
李公公邊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來,遞到樂以珍面前:“王爺說,延慶老親王身在廟堂之上,很多事有難為之處,懷太太一定能明白的。這是我們浩親王府的腰牌,如遇急事,可以拿出來應應急。這是我家王爺的信,讓我交到懷太太的手上。”
樂以珍接過信來,開啟信封,抽出信箋一看,是朱璉廣的筆記。信中說他被召進宮,一時半會兒沒辦法出來見她,讓她謹慎小心從事,並提到昨晚她離開後,真就有刑部的人去延慶王府打探虛實,延慶王以身體不適為由,沒有出面相見。囑咐樂以珍在他們離京後,找機會疏通一下刑部的人。他在皇上身邊,一定會找個機會替她家說情。
朱璉廣的信,字字句句都讓樂以珍感受到一種溫暖。她收了信後,向李公公道了辛苦,懷明弘從懷文手中接過一個小盒子來,遞到李公公手中:“辛苦李公公跑一趟,這是一對上等和田玉籽料,公公別嫌棄,拿去玩吧。”
李公公只略作推辭,便收了禮物,高高興興地離開了。他剛剛走遠一些,懷明弘就轉身問樂以珍:“王爺的信……能不能給我看看?”
樂以珍也不看他,一轉身往客棧裡走:“我的私人信件,你沒有權利檢查。”
懷明弘氣悶地跟上她:“你要知道,你身為懷家女人,與異性男子互通訊件,這種私相授受的行為,罪過可不小……”
樂以珍明白他並不是有心侮辱她,他只是很像知道朱璉廣的信裡有沒有什麼過分的言語,雖然那封信給他看看也無妨,可是她不能給他養出這個毛病來,她是家長,這一點她需要時刻提醒自己。
於是她站住,很嚴肅地看著他:“你可別跟我講什麼婦德婦言。你應該知道,那些都不是我骨子裡的東西,如果要是拿出來約束我,我不如現在就回家帶夢兒和實兒。既然我出來做事了,你就要忽略掉我的性別,我放不開手腳,如何做事?”
懷明弘當然明白這些,他只是見到樂以珍看信時的表情,心裡就極不舒適。他固執地以為,一定是朱璉廣在信裡說了什麼討好她的話,她才會露出那麼溫馨的神情來。
他堵著氣,哼一聲道:“明明就是個女人,怎麼可能忽略掉性別?”說完,也不等樂以珍先走,自己“蹬蹬蹬”上了樓梯,回房去了。
樂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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