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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著。很快就會好地。”
“我不疑心,別人也會來疑我,款兒出事那天,姨娘也在當場的,大家地眼神姨娘也看到了,我就是長一百張嘴巴,也辯不清真相了。”郭元鳳說到這件事,眼光黯淡下去。
“二少奶奶…”樂以珍也不知道該如何勸她。
“可是我真的沒有暗害款兒,雖然我不喜歡她…也許內心裡還在暗暗地妒恨她,但我也沒有那種歹毒的心思呀?我…”事情發生一個月了,郭元鳳頭一次跟人說起這件事,不免有些激動。
“我知道,我相信這事跟二少奶奶無關。”樂以珍拍著她的手安慰道。
“姨娘相信我?你知道款兒的死不是我做地?那你一定是知道真相的嘍?姨娘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郭元鳳抓著樂以珍的手,聲音裡透著急切。
樂以珍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對於事實,她心裡有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只待她去考證。而眼前這位看似精明的二少奶奶,顯然還沒有摸到頭緒呢,被這一連串的事情弄得暈頭轉向。
“其實…我並不知道你說的真相是什麼,我相信你,是因為款兒跟我說過,二少奶奶是好人,即便事情弄成這個樣子,也從來不會短了我地吃穿用度。款兒的死…也許真的是個意外吧,她懷著孩子那段日子裡,也沒怎麼注意身體,又不小心早產了,所以…”
“哼!”郭元鳳斂緊眉頭,冷冷說道,“意外?從淨水庵回來後,本來我們爺已經拜過了祖宗,接手當家呢,他離家的前一天,我白天見他的時候一夜之間能出什麼意外?他連個招呼也不跟我打就走了?大半年時間裡音信全無,我本來以為依老太太的性子,還不得想盡辦法把我們爺給弄回來?淮安又不是什麼遠地去不了的地方。結果老太太安之若素,馬上就把大哥扶持起來了,敢情兒她培養了我們爺這麼多年,說放棄就能放棄呢,你說…這其中是不是透著蹊蹺?”
當然透著蹊蹺!樂以珍心裡想著,嘴上卻說道:“不管有什麼蹊蹺,一家人總歸是筋脈相連,割捨不開地。二少爺就算有什麼不如意的地方,暫時離開一陣子,終究還是要回來地,二少奶奶只管寬心養病,等二少爺回來了,你一問不就知道了嗎?”
郭元鳳看了她一眼,覺得也問不出什麼來了,便不說這事了。兩個人又隨便聊了幾句別的,就各自離開了。
樂以珍又去德光院看兒子,在那裡一直坐到中午。老太太怕她再提要兒子的事,總是心神不寧地瞅她。樂以珍這次倒沒再提這一茬兒,一直坐到午飯時間,她才回去了。
在自己屋裡用過了飯,定兒勸她睡個午覺。可是她在那張床上躺了一個月了,一見就腰痠。於是她讓人搬了一張藤椅到院子中間的樹底下,也不睡覺,乘著蔭涼發呆。
看老太太今早的樣子,如果她生要兒子的話,十有會鬧僵。為今之計,她也只能等懷遠駒回來了,他跟老太太纏鬥多年,經驗還是蠻老道的,會有辦法要回自己的兒子。
他走了快兩個月了,應該早到了吐番國了,也不知道事情辦得是否順利。初時還有信捎回來,可是她月子裡這一陣子,就沒有他的訊息了。想來他人到了西域,有生意上的事要忙,沒有什麼時間,送信也不是那麼方便了吧…她思緒飄搖,正在想象著懷遠駒遊走於吐番王宮與貴族之間,為懷家的生意奔波著…興許他勞累之餘,還會有一位大眼睛穿著紅紗羅燈籠褲的西域少女,對他這個異域男子產生了興趣,踩著節奏歡快的鼓樂在他面前舞蹈,腳上的銀鈴清脆,眼中的媚光波動,勾引著他呢…她正想著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感覺眼前站了一個人,收攏心神定睛一瞧,是大少奶奶安冬卉。她扶著把手欲往起站,卻被安冬卉又摁回去了。
安冬卉自己在她身邊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來,笑她道:“姨娘的表情可真是豐富,一嗔一喜,在心裡想什麼故事呢?”
樂以珍當然不能把自己剛剛想的那些事告訴她,臉上一紅,趕緊掩飾道:“沒什麼…大少奶奶找我有事嗎?”
“姨娘今天滿月,雖然沒辦滿月酒,但我還是應該來恭賀一下,恭喜姨娘得貴子,母子平安。
”安冬卉說著,從身後丫頭手裡拿過一個精緻的竹盒,放在樂以珍面前。樂以珍開啟一看,是一對小娃娃戴的金鎖,便笑著說道:“大少奶奶有心,謝謝了。”
安冬卉溫和地笑了一下,接著說道:“還有一事要與姨娘相商,還望姨應允。”
“大少奶奶可不要跟我這麼客氣,有事只管吩咐好了。”樂以珍將那繡盒關好,放回了小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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