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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暗自緊張。
好在懷遠駒縱然此時情緒奇差。到底還是給懷明弘留了三分面子說完那一句。便將手一揮:“今晚多謝王爺出手搭救。陋居寒冷。恐凍壞了王爺。您請回吧。待家母喪期一過。草民登門向王爺致謝。”
—炫—朱璉廣撇嘴一笑。心想:我用得著你謝嗎?我又不是看你地面子。嘴上仍是客氣一句:“還請懷老爺節哀順變。我留兩個侍衛守在這裡。以防那些人還有後手兒麼…我就告辭了。”
—書—樂以珍也怕那些人分上幾撥。一撥不成再來一撥怕懷遠駒犯了倔。拒絕了朱璉廣地美意。因此她不等懷遠駒開口。急忙接過朱璉廣地話:“多謝王爺好意。王爺地親隨。我一定吩咐人好生關照著。”
—網—朱璉廣起身樂以珍點了點頭:“那我回去了。”
他身形一動,懷明弘緊跟著他轉過身去在他的身後,一齊出了東屋。樂以珍很想問懷明弘住在哪裡很想勸他回家,可是她端詳懷遠駒的臉色還是站在原處,既沒有問出話來,也沒有送出屋去。
估摸著他們走出去很遠了,樂以珍才出了屋子,看懷祿正帶著人收拾滿院子的狼藉,他帶過來的家丁,死了兩個,傷了幾個。朱璉廣留下來的侍衛,正在偏廈給傷者上藥包紮。
樂以珍親自向他們道了謝,又吩咐懷祿關照好那兩個侍衛的飲食住處。等她再回屋裡,就看到夏玉芙矮著身子,正在勸懷遠駒跟她回去。
“遠哥,你已經守了三宿了,鐵打的漢子也該熬垮了,這兩間屋子,一間比一間冷,你今晚就到我那邊睡個暖和覺,反正這邊有祿叔守著,有那兩個能打的人看著,不會再出事了,你身上這麼多的傷…”夏玉芙此時倒是沒有了刻薄尖酸,很耐心地勸著懷遠駒。
懷遠駒悶著頭,衝她擺擺手:“珍兒在這兒呢,你放心好了,你回去吧。”
夏玉芙訕訕地站起身來,轉頭看到樂以珍扶著門框站在那裡,從鼻子裡哼出一聲來,扭身走了。
樂以珍被這一番變故折騰得有氣無力,也沒心思理她,進門就坐在了椅子上,半天沒有說話。
“今晚真是多虧了你。”懷遠駒的盯著眼前通紅的火苗,開口對樂以珍說道。
樂以珍心裡“咯登”一下子,不知道他這話是出於什麼意味,在椅子上挪了一下身子,沒有接話。
就聽懷遠駒接著說道:“多虧你機靈…不過那些人衝進來那一陣子,我心裡突然就很興奮,我想…如果他們真的殺了我,我就死在我孃的棺槨旁邊,然後你再給我備一口棺材,和我娘一起葬下去,我陪著她老人家,未嘗不是一件美事…”
“老爺!”樂以珍的心煩亂地不透一絲的縫隙,聽懷遠駒又說這些話,她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婆婆去世了,我!不過我的難過終究比不上你這個親生的兒子,這一理解!可是你總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我心裡做何感想?雖然我跟了你三年,但是成為你真正意義上的妻子才三天!遭此突變,我不求你馬上歡天喜地跟我回家,可你總該拿出一個男人的樣子來吧!你以前是多堅強的一個人啊!你就這樣天天跟你新婚的妻子談論死亡嗎?早知道你了無生趣,我還不如不嫁你!
“府裡現在亂成什麼樣子了你知道嗎?剛剛那撥人是誰指使來的你能猜到吧?你辛苦打下的商業江山,你的兒女妻妾,都在那邊呢,你是不是就任由心懷不軌的人胡作非為?搶了你的生意著將你的妻妾兒女們攆出門去,霸住那個家?你真的能不管不問嗎?”
懷遠駒默默地聽著樂以珍的一番訓斥,抿著嘴唇等她說完,突然就掉轉身來,衝著樂以珍磕了三個響頭。樂以珍嚇得一下子蹦起來:“你這是幹什麼?”
“全天下我最應該感激的人就是你,是你將我娘從深山老林中接了出來,是你在她最後的時刻裡奉養了她,讓她感受到了晚輩的孝順,本來該是我這個當兒子做的事情,都被你做了去給你磕三個頭,一點兒也為過。”懷遠駒摟住樂以珍的腰,動情地說著,“如果這個世上沒有你,沒有夢兒和實兒,在我娘嚥氣那一刻,我就隨她去了。如今我芶活於世,無非是捨不得你們娘仨兒…那個家,我是斷斷不想回去瞭如你將夢兒實兒接了來,咱們都不回去了,好嗎?”
樂以珍聽著他的話,環顧著這處四面漏風的屋子,嘆了一口氣。懷遠駒感受到了她的情緒,抬頭看她:“要不…咱們帶著我孃的棺槨,回鳳州去吧,那裡什麼都是現成的,你不是一直說不喜歡府里人多事雜,懷念鳳州的日子嗎?”
樂以珍蹲下身回抱住懷遠駒,柔聲勸道:“你現在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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