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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愧疚的心靈,她也是樂見的。於是她接著說道:“要不要多請幾撥道士來?也好日夜輪流不停地做法事?”
“不必了,心意盡到就好,這裡不比深府之中,晚上鬧出太大的響動來,吵了街坊鄰居也不好。”
懷遠駒這樣說,樂以珍便不再提此事。只是她心裡的感覺有些奇怪,到底哪裡不對,她也說不出來。懷遠駒要死不活的時候,她希望他好起來。可是今天看到他情緒恢復得如此好,她又覺得有一絲怪異。
第一百九十五章 利在後代
樂以珍本來很認命以為,如果沒有神蹟生,讓她回去,那麼她這一輩子就只能窩在深府大院之中了。卻沒想到事有奇巧,在這個女人的天職是相夫育子的時代,她居然能有機會每天早起上班,傍晚下班,過著職業女性的生活。
這讓她興奮激動了好一陣子,雖然她要不要去行裡,根本都由她一個人說了算,如果不愛去的話,只需跟懷明弘捎個話過去就成。可是在那些託著腮幫子數庭前落葉的無聊日子裡,她想象著那些曾經的同學朋友們也許正在職場上奔波,那是多麼充實而美好的日子,她本該也正在過那樣的生活。
因此自從那日在載德樓見過諸位掌櫃之後,潛在樂以珍內心對職業生涯的渴望像雨後冒出來的筍芽兒一般,節節拔高,旺盛生長。她每天早早地起床,喝杯熱牛奶,用過清粥小菜,便坐著馬車出門。至於她每天的行程,開始的一段時間還只是熟悉懷氏在各行各業的生意。
很多人的想法都跟懷遠駒一樣,認為這個二太太的出面只具有象【炫|書|網】徵意義,她出現在的意義僅在於證明懷遠駒還好好的,這份產業還處於他的掌控之中。而大家紛紛在心中猜測,其實在懷遠駒隱居的這一段日子裡,生意上掌握實權的人,應該是懷明弘。
可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樂以珍對懷氏生意的熟悉和接受速度讓人刮目相看雖然她經驗缺乏,可是在聽掌櫃們談起經營上的事時,她卻絲毫不顯生澀。而懷明弘似乎並不想趁此機會展現自己做為懷氏未來當家人的能力,他只是依懷遠駒的吩咐,規規矩矩地輔助樂以珍管大事小情,都必先請示過她才做決斷。
樂以珍倒不是刻意出風頭,她實在是太喜歡眼下能上班做事的生活了。她知道自己手中的權力,早晚有一天會完完全全地交到懷明弘手上,她只是想在自己還能出門做事這段日子裡,好好地享受一下職場生涯。
她將自己的日程按照現的作息時間安排,人為地將七天定為一週,週一至週五她上班,週六週日她會帶著蕊兒、夢兒和實兒三個孩子去帽兒衚衕,後來因為蕊兒對院子中央那座高墳心懷恐懼便只帶夢兒和實力過去了。
轉眼一個月去了,似乎一切都進展得很順利。兩位老太太的過世,在每個人心上烙下的悲傷印記,正在逐漸得淡去。
年過去了眼上元節過去了。懷府在重孝期間,即不能張燈結綵不能走親串友,孩子們都吵著這個年過得沒意思,可是大人們卻感受到了新年那強烈的歡樂氣息,正將瀰漫在懷府之中的悲情氛圍驅走。
帽衚衕那邊,似乎也一切正常。懷祿、羅金英和定兒三人照顧懷遠駒一個,樂以珍沒有什麼不放心。朱璉廣的侍衛已經年前回到他們主子那裡了樂以珍在家丁中挑出身強力壯的十個人,又在城內武館裡僱來幾位武師懷遠駒的舊居旁邊,租下來一戶人家的房子些人住在那裡,日夜輪流保護懷遠駒的安全。
懷遠駒這一子真是好多了來他在人面前就總是一副嚴肅地樣子。甚少露出親和地表情。因此他眼下這副少言寡語、不喜不怒地樣子。在很多地人眼裡。就已經算是恢復正常了。
只有樂以能體會他內心深處那股幽遠深長地哀傷。知道婆婆這件事在他心上留下地傷痕。怕是一輩子也彌合不起來了。
在樂以珍地日曆上。每個週六地早晨。當她帶著夢兒和實兒出現在院子裡地時候。懷遠駒通常會把著門框。正在朝門口張望。夢兒仍然是懷遠地開心果。她活潑好動。聰慧機靈。打小就跟懷遠駒最親。每次四口人相聚度“週末”。小院兒裡就會響起她銀鈴兒般歡快地笑聲。懷遠駒會搬一把椅子坐在陽光裡。目光追隨著女兒地身影。只有這個時候。他地臉上才會現出微不可察地笑意來。
有一次。在“週日”回懷府地路上。夢兒突然抱著樂以珍地胳膊問道:“娘。爹現在不疼我了。爹都不願意抱抱我了…”
小孩子地感知是敏銳地。儘管很多人認為懷遠駒經過一個月地調養。情緒已經恢復正常了。但是夢兒卻感覺得到。她地爹爹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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