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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出來,在吐納著一種叫做快樂的東西。他含住她的胸前蓓蕾,以舌挑之,雙手握抱著她的俏臀,幫助她在自己的身上起伏舞蹈著…兩個人被歡愛折磨著,不一會兒就雙雙冒出汗珠來。他舔去她流到頸窩的汗水,在她耳邊輕啄細語:“珍兒…你累了…讓我來…”
他隨即將她送躺在床上,看著她俏眼迷濛,渾身香汗淋漓,飽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讓他心中生出無限的憐愛之情來。他伏到她的身上,溫柔地細細地吻著她的身體,將雙手探入她的雙腿之間,輕輕地摩挲著,直到他感覺自己的手指上越來越溼滑。而此時樂以珍的雙手已經扣緊了他的肩背,口中呢喃著求索著:“老公…”
他深情地應了一聲,捉起她的腳踝搭在肩上,再次攻入她的身體。這次他不再輕柔,她的嬌呼之聲,還有兩具身體相撞的聲音,都深重地刺激了他征服的。
他像草原上追趕獵物的一頭豹子,卯起全身的勁力,拼命地衝刺著,直到她在他的身下劇烈地顫抖著,一聲尖銳的呼叫衝口而出,他也爆出一聲吼,在她的身體裡釋放了所有的熱情,最後無力地趴伏到她的胸前,感受著那過後的眩暈。
良久,他從她的胸前抬起頭來,看向她。她此刻雖然烏髮凌亂,面頰緋紅,可是目光已經清亮起來,正盈著笑意看著他。
他也笑了,湊上去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咬,愛憐地說道:“小傢伙兒,沒想到你也有這麼熱情的時候,你要折磨死我了。
”
樂以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當即紅了臉,扯過被子來,將腦袋埋進了被子裡。懷遠駒壞笑著,也不去掀她的被子,只是將一隻手探進她的雙腿之間,輕輕地一揉。那剛剛被歡愛的席捲過的地方敏感無比,她當即“呀”地一聲叫,從被子裡鑽出來,伸手在懷遠駒的肩上“啪”地一拍:“你幹什麼?不許再壞了!”
懷遠駒“嘿嘿”壞笑兩聲,將她抱進懷裡,扯過被子搭在兩個人的身上,在她的額頭使勁地親了幾下,佯裝威脅地說她:“看你以後還敢撩撥我嗎?我可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樂以珍埋首在他溫熱的懷抱裡,心中喟嘆:幸福…這也許就是幸福吧…懷遠駒見她不說話,拍了拍她的裸背:“想什麼呢?是不是累了?累了就睡吧…”
“我不累…”樂以珍將臉緊貼在他的胸膛上,輕聲地說道。
“真的不累?”懷遠駒追問一下,樂以珍頓時警覺,以為他又要使壞,仰頭問他:“你要幹什麼?”
懷遠駒看明白她的心思,伸手一刮她的鼻子:“放心,今晚我就饒過你了,咱們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你要是不累,我帶去見一個人。”
他說到做到,當即起身開始穿衣服。樂以珍支起身子問他:“這麼晚了,要見誰呀?”
懷遠駒也不答她,穿好了自己的,又將樂以珍拖了起來,拿過她的衣服就往她身上穿。樂以珍雖然口中說不累,實際上身子仍是酥軟無力,被他扶抱著穿好衣服鞋子,扯著手就往外走。
“見誰呀?”她腳下綿軟,沒好氣地問道。
第一百五十七章 她是婆婆
時值冬月,天氣很冷。剛剛一番折騰,身體從裡到外突然就站在冷空氣中,樂以珍不由地“嘶嘶”倒吸著冷氣。
懷遠駒很興奮的樣子,摟著樂以珍往祇勤院的方向去。雖然夜色已深,可是懷府之中剛剛結束一場婚宴,到處懸掛著大紅的燈籠,一團喜氣的樣子,倒是給這寒冷的冬夜增添了幾分暖意。
樂以珍一路上都在問他,到底帶她去見誰?懷遠駒笑而不答。
不到一刻鐘,兩個人就走到祗勤院。看門人知道老爺今晚洞房,估摸著不會到這裡來了,便早早地去睡了。結果懷遠敲了半天的門,院子裡才有一個睡意朦朧的聲音不耐煩地問道:“誰呀?”
“開門。”懷遠駒話音剛落,院子裡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院門“吱扭”一聲開啟,一個老僕彎腰躬身站在門內,語氣中透著驚訝:“老爺…”
懷遠駒拉著樂以珍邁進院門,直奔著他的大書房而去。院子裡伺候的人聞聲而起,開了書房的門,掌上了燈。懷遠駒將下人攆了出去,關好了門,回身來到他的書案後面,從旁邊的格櫃抽屜裡取出一把鑰匙,衝樂以珍招招手。
樂以珍站在屋中央的地上,看著他做這些,心中充滿了疑惑。不是說見人嗎?難道他的書房有暗道?密室中藏匿著一個人?
她正在進行著武俠式的聯想,見懷遠駒衝她招手,小心地走了過去:“你…不是想把我騙進密室,然後把我暗殺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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