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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是他在吐番時乍一見她悽慘的境遇,衝動之下沒跟任何人商量,便許她明媒正娶。雖然回來之後,礙於芙兒地行止作風、礙於樂以珍那種默然卻果斷的否定態度,這件事一直沒有付諸實施,但是讓他馬上去跟芙兒說:“我不能娶你了,我後悔了…”他一時還張不開這個口。而且芙兒現在一見了他,就逼問這件事,他言語之間的躲閃,她當然能察覺出來,於是便哭鬧著斥他說話不算數,大丈夫竟然這麼③üww。сōm快就自食其言,天下地男人果然沒有好東西云云,搞得他焦頭爛額。
而樂以珍明確地跟他說過,堅決不跟芙兒同為平妻。這讓他陷入了困境之中,想當年懷家在南方的生意被新崛起地勢力排擠,險些崩敗,那時候他的焦心程度,也不過就如此。他對懷祿哀嘆道:“我寧肯面對生意上環伺的強敵,也不願意面對這一群女人,真是太麻煩了。”
懷祿於是笑著說道:“老爺只需要知道。在您心裡誰最重要就好了。千金易得。知己難求。千萬不要丟了西瓜撿芝麻。”
“你地意思是…”懷遠駒看懷祿。等著一個能讓他解脫地好主意。
“老爺。您對芙兒地那份心思。肯定跟我們這些無關地人不一樣。這個我能明白。有些話我說了。老爺千萬莫怪。我在一旁瞅著。那芙兒實在是不適合娶進府來供著。咱不是瞧不起她地出身。你品一品她進府之後地行事舉止。也不像是要一心一意跟老爺過日子地樣子呀?她擺足了架勢在府裡鬧騰。或許是為了報復老太太。但又何嘗不是在鬧老爺您呢?她到處渾打亂罵。可曾顧忌過老爺身為當家人地面子?”
“您再瞧瞧她入府以來開給我地採買單子。咱們家九個姨娘加起來。也沒有她一個人地消耗大。您知道她這個月花銷了多少銀兩嗎?六百三十七兩銀子!樂姨娘這個月地花銷是二十八兩銀子。那還是帶著五小姐呢。老爺您自己說。咱家銀子再多。也不是這樣揮霍地呀…”
“銀子地事…就不要太跟她計較了。她艱苦了這麼多年。多買些東西我倒是不心疼…”懷遠駒駁了他這一條。
銀子地事被岔開了。懷祿滯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就算這些都不算什麼。可是她好這個…”說到這裡。他將中指和食指並在一起。在嘴邊比劃了一下:“老爺替她瞞得了一時。不可能一直瞞得住吧?那可不是個好東西。咱大月朝可有律例明禁那個東西。老爺給她從西域弄那個東西來。可是擔著干係地。就算這上頭不出事。咱府裡地太太小姐們都心思單純。要是被她帶壞一兩個。老爺您糟不糟心?”
聽懷祿說了這些,懷遠駒沉默了好一陣子,然後說道:“你這段日子留心在外面找一處宅子,寬敞一些地,不拘價錢,找好了告訴我…我找個機會跟芙兒聊一聊,還是讓她搬出府去吧。”
“老爺這麼說,奴才就鬆了這口氣了,她想過富貴日子,咱養著她就是了,也沒必要鬧得老爺過不下去日子呀。她再這樣折騰,保不齊樂姨哪天一著惱,就抱著孩子走了呢。”懷祿見自己的話奏了效,一時得意,嘴上有點兒沒遮攔。
懷遠駒抬頭瞪了他一眼:“她要是真敢走,那就是你挑唆地,你別不知道,你天天跟在我身邊,實際在給珍兒當著奸細“我可沒有!”懷祿趕緊澄清,“你們兩口子的事,怎麼怪到我頭上來了?”
“兩口子…”懷遠重複了一遍這三個字,“我把芙兒送走後,正式將珍兒娶進來,你覺得怎麼樣?”
“好啊!”懷祿毫不猶豫地贊成,幾乎就是接著懷遠駒那最後一個字喊出來地。
懷遠駒白他一眼:“還說不是珍兒的奸細…”
這事主僕二人商定以後,懷遠駒雖然愧對芙兒,拖了幾日沒有說,但他心裡卻輕鬆了好多,忙完一天回到府裡,也敢理直氣壯地去群芳院樂以珍屋裡吃飯了。雖然他還沒有將這個訊息告訴樂以珍,但他想象著她得知自己的決定後,有可能會露出那種讚許的表情,甚至是久違的那種親密的笑意,他心裡就會難得舒暢一會兒。
今天,他回了府,直接來到樂以珍這裡吃晚飯。他一進屋就瞧出樂以珍神色之間有些惱意,他以為她又想起那個平妻地事了,便想著吃過飯後,將自己的打算跟她說了。
一頓飯吃下來,樂以珍倒是沒有打攪他,飯罷漱了口,給他上了茶,樂以珍鄭重其事地坐到他對面,開口說道:“老爺經常去紫藤院,你有沒有留意到這一陣子蕊兒有什麼異樣?”
懷遠駒被她問得一愣,想了想說道:“你不用擔心,你別看芙兒對別人兇巴巴的,她對蕊兒很好,真心拿她當女兒養,她一直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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