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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一位在解元的名單中不會被提起的人。
如今已經頂替了曲雲飛原來的職務,掌大夏朝的官員賞罰大權,更是曲家大力栽培的門生,由第一天上朝時的小心翼翼,到現在站於朝堂侃侃而談的度量;由人人嘲笑的小人物,走到今天舉足輕重的地位。話語間能令人興亡的權勢、笑怒間讓人忌憚的傲然,已經讓他變的穩重、智慧、貴氣!
人人都知道當年的榜眼娶了當朝新丞相的女兒,且是太后主婚,盛極一時,餘展十年來也只有一位妻子,據說疼寵有加並育有一女。
只有餘展知道不是,十年了梁宛從未忘記過她等的人,無論他怎麼對她寵她由著她,她均沒開啟房門一步,餘展怕事情瞞不住才抱養了一名女兒說是自己的子嗣。
雖然這兩年宛兒偶然跟他說話,吃飯也不在避開他,會對著他笑,他以為他和宛兒的生活會慢慢步入正軌,但是當他在審法寺的大堂上看到流年帶來的判官時,心瞬間冷了。
那是位風采絕倫的人物,能跟在流年身邊多年其文采和性情自然不在話下。
餘展一眼就認出當年的他,他被趕出梁家時,他看到那個人抱著宛兒帶著她玩鞦韆。
跪著人卻沒認出餘展,刻骨銘心的愛戀消失時,他甚至不敢打聽宛兒的一切,如今他只是北永縣的一名小吏,此次進京不過是幫老爺澄清所有的來龍去脈。
衛昌隆跪在下面,依照在北永縣寫的摺子,一字一句的在大堂上念出,字字鏗鏘句句有力,屬於他們的公道他們一定會討回來。
餘展苦笑,難怪他永遠走不進她的心裡,衛昌隆這樣的人想讓人忘記很難,只是宛兒現在是他想珍惜的女人不是嗎?
“餘大人?餘大人?餘——”
餘展立即回神,表情恢復如初,程式化的聲音在大堂上響起,象徵大夏朝審法最高機關的審法寺為茶城案定案,認定:北永縣縣令忠心帝王、愛護子民,特任命其為巡察使,調查錢家貪汙案。
衛昌隆看向大堂之上,敬重的對餘展一拜:“謝餘大人明察秋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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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展苦笑,口氣有些無力,他和宛兒好不容達成的共識就經不起眷顧嗎:“起吧,是皇上恩德。”
衛昌隆微微的鬆口氣,心想原來京城的官如此的好勾通,卻也羨慕餘展的平步青雲,從一屆榜眼做到他如今的地位,是多少人夢寐以求卻也不敢想的事。
……
陰沉的天氣更加昏暗,似乎印證要有雨似的烏黑一片,太陽還沒有升起,夏之紫已經起床準備早朝的事宜,他從不認為自己天賦異稟,只是讓自己比別人更努力。
夏之紫接過毛巾剛要擦手,突然停了下來:“你是哪個宮裡派來的?”
清平跪下,聲音有些顫抖:“奴婢本是工房的婢女,承蒙太后看得起調奴婢在身邊伺候,望萬歲不嫌棄。”
疏桐不動聲色的為皇上繫好腰帶,看也未看清平一眼。
夏之紫放好毛巾沒在說話,趁著天還早,翻了一遍奏摺才向靜心殿走去。
清平不明所以的跪著,直到皇上的身影消失在帝寢殿門口,她才站起來慌忙退下,心裡暗暗警告自己面對這樣的帝王不能出任何差錯。
早朝的重點是北永縣縣令上調事宜,這也是流年第一次跪在大殿之上,面對此刻的硃砂和莊客。
威嚴的乾德殿內百龍齊飛,文武官員分列兩側,莊嚴的金玉裝飾飛入天頂,綿延的龍型臺階上是大夏國至高無上的當權者。
流年足足愣了一刻鐘,才誠惶誠恐的跪下,往日的氣焰和驕傲蕩然無存,甚至有份莫須有的膽怯,她就是當朝太后?十年來,果斷支援新政、擠走四位老臣、料理天下的人竟然是她!
流年突然覺的他就是傻瓜,無知了、驕傲了這麼多年竟然不知當朝的最大掌權著是她!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能料想當年女扮男裝的少年是手握天下的太后!
莊客低下頭,他理解流年的失態。
流年恭敬的下跪,惶恐自己不該此行:“微臣參見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硃砂對他想不起什麼回憶,她合上餘展上報的摺子,認命他一些新的權勢範圍讓他下去。
夏之紫介面開始談春試的事,可無論他提出什麼意見和想法,群臣都會先看母后然後才會回答他的問題,其實十年來一直如此,只是今天看著分外刺眼。
硃砂異常敏感,多年的政治生涯對她來說從不是兒戲,夏之紫的轉變她也記在心裡,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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