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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向後院走去,太后為天初的事生氣,他怎麼能不去看看。
賈氏見老爺進了自己的院子,嚇的急忙叩拜,深門大院這麼多年,這是老爺第一次踏足她住的地方,即便是幾次涼薄的夜晚也只是被人請了去模糊的記憶,她凋零的容顏下早已不敢豈及他的寵愛。
徐君恩看都未看賈氏一眼,直接進了內室,簡陋的佈局並沒有讓徐君恩側目,一眼可看完的小房間似乎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徐天初見到父親,驚嚇的想起身問安。
徐君恩急忙走過去按住他,冷漠的眼神裡絲毫不見關心,只是眉頭微微蹙起但絕對不是心疼,似乎是驚訝他的傷勢:“覺的怎麼樣?”
徐天初誠惶誠恐的要跪,父親從不過問孩子的任何事,即便是嫡出的天放、天晴他亦很少問候,如今父親親自過問他的傷勢,即便是向來淡然的徐天初也有些動容:“回父親,孩子沒事。”徐天初突然抬起頭問:“太后回來了!”
徐君恩讓他躺下,揮手打發賈氏出去,他的記憶中甚至不曾出現天初母親的影子:“恩,太后很記掛你的傷勢讓我來看看。”
徐天初聞言不知為何拉著被角,臉上有幾分孩子氣的笑意,襯托在他憨厚銅色的肌膚上多了份羞澀:“太后的身體還好嗎?”
徐君恩沒注意天初的神色,在徐君恩眼裡太后是他們輩分的人,所有的對與錯都在他們那一代發生完了,徐君恩平靜的點頭:“太后很好,只是惦記你的傷勢回來了。”
徐天初驚訝的睜大眼,隨後又羞怯的避開,左手不自覺的扣著被子掩飾他受寵若驚的神情,太后竟然是為了他才……徐天初突然坐起來要下床:“兒臣去拜見太——”
徐君恩把他按下,神態依舊平靜,也為兒子得此殊榮有幾分不解,雖然天初和卓文思是太后一手提拔,可也不該為天初動怒,天初擔不起:“他們為什麼動手?”
徐天初聞言慢慢的躺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他知道的一切。
徐君恩嘆口氣,看眼被打的傷痕累累的天初,或許能明白太后急忙趕回的心情,這些孩子們太沒分寸,徐天初是太后的人,太后護短是出了名了,早在太后登基之初就明目張膽的保她貪贓枉法的舅舅,天玄歷六年她的外甥為了一名歌姬打架鬥毆,太后一樣沒有怪罪,如今打她手下的愛將,真以為太后是秉公處理的人嗎?這些人太高估硃砂的品性了:“躺著吧,一會太后差遣太醫過來!徐福。”
“奴才在。”
“讓人把他抬正堂養傷,好好照顧著,誰敢打擾直接扔出去。”
“是。”
趙芮希穿戴整齊的帶著兒子等在大廳內,歲月磨練在她臉龐的痕跡更加穩重高貴,雖然是京師出名的妒婦,卻多了份難得的美貌。
徐天放等著父親,雖說是被皇上打發回來打探訊息,可私心裡也想父親回來後第一個問安。
趙芮希本高興期望的表情隨著一道道通傳只剩恨意,剛回來就去看那對狐狸精母子!趙芮希絞著手裡的手帕恨不得把賈氏母子活剝了:“什麼!竟然讓那個賤婢生的孩子進內堂!”
徐天放急忙扶住母親,多年來早已習慣看母親動怒,激不起他什麼情緒,只是想不到父親竟然會去看他!“扶夫人進去休息。”
“是,少爺。”
……
夏之紫撥弄著手裡的佛珠,靜靜的站在窗前看著靜心殿的方向:“什麼訊息?”
榮安急忙上前:“回皇上,太后以舟車勞碌謝客,但聽靜心殿的小太監說,太后帶回了秋郡王。”
夏之紫手裡的佛珠頓時停了一下,又慢慢的撥弄,秋郡王?他幾乎快忘了先帝時的兄弟侄子們:“三賢王的長子?”似乎久遠的一幕近在眼前,只是再也沒有驚嚇到他的能力。
“回皇上,是的。”
夏之紫隱隱皺眉,母后怎麼會見到三哥的長子?“其它的呢?”
榮安拱手道:“太后剛剛傳召了記事房的總管太監,剛才疏桐從靜心殿出來,說是過問了皇上的飲食後睡下了。”
夏之紫嘴角露出一絲隱隱的笑意:“各府還沒有訊息嗎?”
“回皇上,沒有。”
夏之紫轉過身向龍案走去:“榮安,以你對太后的瞭解,你認為太后匆忙回來所謂何事?”
榮安誠惶誠恐的低頭:“奴才愚昧,奴才不知。”
夏之紫拿起一份摺子,神情多了幾分輕鬆,只是詫異母后到底所謂何事。
翌日早朝,夏之紫沒提太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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