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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覺的拋棄周圍的景緻,目光流連在每個孩子和大人的身上,突然夏之紫看向垂在他身側的手,手鬼使神差的伸出去——卻突然撲了個空。
硃砂撥弄了下發絲重新垂下:“春月,去買個燈籠。”
夏之紫咬緊下唇,失望的表情黯然無光,在他的記憶中母后只有一次在他得了風寒時把手放在他的額頭,平時都是扯他胳膊。
夏之紫重新看著近在咫尺的距離,卻沒了伸手的勇氣,他突然覺的周圍的一切都沒了吸引力,心情變的落寞。
春江忍著笑,儘量不去看垂著頭的皇上,不就是想牽著太后走嗎,用的著如此為難?春江看著皇上終不敢嘗試的樣子,不忍的開口道:“夫人,路上人多不如牽著少爺走吧。”
夏之紫猛然抬頭,驚訝看著春江,心裡說不出的期待和緊張!
007
硃砂並不在意,回頭牽住紫兒,順便接過春月手裡的燈籠交給他:“這是祈福燈,你拿著,一會我讓你給誰你給誰。”兩位花女,不知這份幸運落於誰家?很值得玩味的位置不是嗎?硃砂的嘴角露出一絲她才懂的笑意。
夏之紫只顧著緊張,根本沒聽到硃砂說什麼,事後想問卻也沒那個膽子,乾脆夏之紫不問了,感受著被母后牽在手裡的欣喜,他像個孩子一樣傻樂著。
春江含笑的看著皇子,心裡多少能明白他的雀躍,太后向來嚴厲,生氣的時候敢直接碰撞四大功臣,難怪皇子畏懼太后。
不過太后畢竟不是皇上的生母,希望太后跟皇上多親近些,將來的地位才會更加穩固。
硃砂牽著紫兒向裡走,似乎是不習慣帶孩子的舉動,不一會就鬆了手,閒散的看著街上渾然無趣的表演,猛然神經一動!剛才路過身邊的人是誰!:“萬福!”
萬福急忙上前:“夫人。”
夏之紫嚇的不敢把手放入硃砂的手中!怎麼了?只是他不會知道,再過十年,重新站到這個地方,他又將是怎樣的心情。
硃砂確認自己沒有看錯,臉色瞬間變的難看:“剛才走過去的是不是嚴中賢的人?”明明被外派,竟然敢公然抗旨,硃砂瞬間冷笑,正好給自己個理由把他們送入獄監!
春江嘆然的搖頭,又有人撞到太后的眼皮底下了!
萬福惶恐的不知怎麼回答,他剛才沒注意看:“奴才……奴才……”萬福擦擦汗,說不出‘不知’兩字。
硃砂沒空等他,直接道:“派人跟著。”想死還不好說嘛!硃砂的表情變的難看,任何上位者都不希望被挑釁!硃砂也不例外。
夏之紫慌忙跟上,藉著牽扯的力道他扭頭看了眼消失的地方,慚愧自己剛才什麼也沒看到,夏之紫重新看向母后,突然覺的面前的人高大的無法超越。
廟會中一年一度的文臺是最吸引女子的地方,文臺對壘,意味著秀才雅士雲集,有眼光的女子當然都會停駐,所幸文鬥中的男人確實如花孔雀般耀眼燦爛,拔得頭籌還會有覲見曲繼盛的資格,所以這是場頗有威望的盛宴。
春江指著圍得水洩不通的人潮,開心的道:“夫人,我們也去湊湊熱鬧可好。”
夏之紫茫然的不知所云,因為個子低,除了人的腿還是人的腿:“娘,為什麼這麼多人?”
硃砂停下,暗衛立即趟開人群護著兩位主子向裡面而去!
“一些對你有用的人。”科舉在即這些人中將有未來的面孔?硃砂並不期待這屆的考生,也沒興趣尋找先入為主的人才,她更欣賞按正規渠道科考的人。
她之所以站在這裡,是等著看這些未來的才俊對花車經過時的反應,因為她沒興趣收別人的爪牙。
夏之紫的視線豁然開朗,一排排字畫、一幅幅卷軸高高掛起、一條條橫橫幅一片片喝彩讓夏之紫瞬間回神,看著站在中間對答如流的眾人,夏之紫的神情頓然嚴肅,面對未來的臣子,他必須拿出帝王的威嚴。
硃砂站定,看著如此多的人潮望著隱約可見的評委席,莫名的頭疼曲家的影響力,為了覲見曲繼盛,這些學子可謂是用心了,每年考生,十有八九都會成為曲家的門人!哎,這將是多大的壓力!
文臺之中人員眾多,卻不嘈雜,甚至可謂是安靜,除了喝彩和主講聲,周圍的人分外守秩序。
突然中間的人高聲道:“此聯為第三局,棋局?請聽題,第一題:‘世事如棋,一局爭來千秋業’。”
瞬間有人站出來跟上:“柔情似水,幾時流盡六朝春。”
高亢的聲音隨後響起——“百方書院,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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