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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快讓巫少爺住手!他是許炎,許大將軍的孫子!”
徐天放聞言瞬間看向容貌俊美到過分的少年:“他是許將軍的孫子?”泱泱夏國曆經千載,唯一被封王的是爺爺徐足風,為數不多的大將軍中最令敵軍聞風喪膽號稱第一殺的是許家,徐天放很難把殺人如麻的許家和麵前弱不禁風的少年聯絡起來。
巫崖一聽許大將軍,已經收了手活活被對方又打了一拳,心裡縱然不忿但不至於不能忍受,如果是徐天初打他,那巫崖不管什麼理由都會反擊回去,這是嫡出孩子對下位者一定要有的驕傲。
徐天放看了眼戰不穩的許炎帶著兄弟走了,心裡卻對徐天初更加不恥。
巫崖嗤之以鼻的吐口血,跟著徐天放離開。這一拳他早晚有一天光明正大的討回來:“什麼東西!我以為跟嘯容天交過手徐天初能長點記性,看來是學會攀龍附鳳了!許家孫少爺不過如此,跟那種人在一起!”
徐天放沒有說話,默不作聲的向前走。
……
曲雲飛在歌曲結束後直接追上了硃砂,見她正領著樂隊離開,心裡的一塊石頭慢慢的放下。
硃砂放下琴,額頭上布了一曾薄汗,寶藍色的寬大袖子如湖面上的荷葉擺垂在地上。
春江急忙為太后擦汗,不能讓太后著涼。
曲雲飛跟在後面靜靜的隨她們離開,待到了硃砂的院子,曲雲飛才避開眾人從後面抱住他思念的人,手不自覺的搭在她的肚子:“辛苦你了。”說著輕輕的吻她的鬢角:“我愛你。”
硃砂笑笑,任他抱著忍不住調侃道:“你也辛苦了,在大軍後面搖旗吶喊,誰有你辛苦。”
曲雲飛把她轉到自己懷裡,下巴抵著她髮絲靜靜的站著:“我看他們用不到我,只有發揮嘴皮子功夫了,你沒見,對方的鼓手被我說的險些敲錯了撤退的鼓點。”
硃砂嗤笑:“您臉皮厚誰敢跟你比,大軍怎麼樣,平靜點了嗎?”
曲雲飛不知道:“有徐君恩和科斐在沒有問題,這點事如果都應付不來,也不配在軍中呆這麼些年,你怎麼會出現在前面?”
硃砂嘆口氣:“本來想出去透透風,看到兩人鬼鬼祟祟的往廣場走,就和春江跟了過去,這些戰術看的多了當然能猜到一些。”
曲雲飛笑著把她摟緊,用身上的披風把她裹住:“硃砂,歌曲很好聽,不要太擔心戰爭的事,回去後我和餘展會安撫戰死的家人,你現在只要心平氣和的養身體,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來就是所有人的榮幸。”
硃砂縮在他懷裡看著零星降下的雪花,感慨道:“前面臥著只虎我睡的著嗎?這兩天金朔大概不會輕舉妄動,他不能再有敗績,否則金國的氣勢會一落千丈,這幾天調魏折戟去南燕城罵戰,樣子總要做足了。”
曲雲飛心疼把她裹嚴,恨不得連頭上的縫隙也堵上:“不用擔心,剩下的交給我,大夫說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比較重要,你現在已經六個月了,剩下的戰事有我,你安心休息。”
硃砂撥開風衣,露出頭來:“哪有那麼簡單,金國這幾天一定會加緊調將,想著法的應付咱們的武器,恐怕下次交戰我們會沒了優勢。”幸運的是,金國現在不敢輕易再開戰。
曲雲飛明白:“我和瑞鶴仙這兩天在想辦法,他最近擺弄旋轉車的時間很長,看看能不能有別的突破,畢竟兩軍如果擰在一起,旋轉車發揮不了作用;官兵中有很大一分部已經掌握了雪橇的使用,基本下次交戰可以拋棄撬車,放心,我們下次一樣可以殺的他們沒有還手之力。”
硃砂偷偷看他一眼,雪落在他的髮絲上,雪白一片,讓本就不年輕的容顏更添了一分老氣,還好此人氣質卓絕,否則還真入不了硃砂的眼:“宮裡怎麼樣,紫兒還好嗎?我此次出來的匆忙,他恐怕會胡思亂想。”
曲雲飛摟緊她的腰,蹭蹭她的臉頰:“別擔心,他已經不是孩子,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如果你兒子被一點小挫折打倒,不就枉費你教導他這麼多年。”
硃砂還是有些擔心,話雖如此說,可紫兒從未獨自當政這麼久,現在夏國一致對外,突然沒有了反抗的聲音他習慣嗎!
曲雲飛知道她擔心什麼:“其實沒有你,我反而覺的他發揮的更好,進屋吧,小心著涼。”
……
雪城的軍人首次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一大早,魏折戟帶著三萬人馬堵住南燕城的大門邀戰,對方閉門不出讓魏折戟憤憤不平,他好不容易得了次親率大軍的機會,這幫兔崽子怎麼能不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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