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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生怕惹得她們有什麼不高興?”
央宗自嘲的笑笑:“後來我終於知道了,原來所謂一父同胞本就是假的,我不過是個卑賤的宮侍所生,所以註定是被摒棄的,可是我仍是期待的,親情,哪怕只有一點,可是你看現在,我們的二皇姐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把我嫁給一個殘暴的老女人。原來,不是親情敵不過政治,只是根本沒有。”
儘管這番話說得悲涼異常,寧凡心裡也有些被觸動,可這並不代表她認同這種行為並安於現狀,她暗自使勁想要試著動一下,結果只是徒勞,在她即將要放棄的時候,一下子覺得小腹騰起了一股熟悉的氣流,這是……內力?
“別掙扎了,這藥勁可不是一下子就會過去的。”央宗冷冷瞥了一眼寧凡又坐回去。
突然,窗戶發出一聲輕響,一個身影竄了進來恰巧在寧凡面前站定,寧凡抬眼一看,嘴裡便嗚嗚的叫喚起來,來人正是次仁,寧凡感動得都快哭了,這該是來救她的吧?
“東西拿到了?”
寧凡愣了愣,無比確定這話不是在對自己說,果然,只聽央宗憤憤的開口:“本以為必定到手了,居然是假的,我仔細看過了,那朵千瓣蓮的花瓣排列紛亂,還有那味道著實濃郁了些,完全沒有雪蓮的清新淡雅。”
“罷了,既是如此便不必強求吧,反正我本就不在意那什麼千瓣蓮……”這聲音全沒往日的冷漠,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來,“央宗,馬車已經備好了,我們還是快走吧。”
央宗看向次仁的眸中亦是一片深情,他輕輕頷首,嘴角微微翹起勾出一抹笑意。
次仁牽起央宗的手,似是想到什麼,轉頭看向趴在地上的寧凡兩人,臉上的柔情已盡數斂去。
“為免節外生枝,還是把這兩人給處理掉好了。”
隨著次仁這句話出口,寧凡的心被高高提起,生怕次仁一刀揮過來把自己咔嚓掉。另一方面又感受到丹田處的內力在緩緩聚集,心中焦急時間再拖一點便好。
“別,次仁,我雖說討厭達娃,可他畢竟是我哥哥,從小到大,也只有他是真把我當做親人的。”央宗垂眸咬了咬唇,“不用殺他,從此我與他再無瓜葛了。還有這位寧小姐,本就是閒雜人等,何必徒增殺戮呢?”
“好,都聽你的。”
寧凡聽著番話心總算放下來了,不過聽見那句閒雜人等心裡有一絲怪異,習慣被陰謀算計包圍,突然被這樣撇開,有一種從主角淪為配角的奇異感覺。
那廂兩人終於達成共識,就在寧凡在心裡不斷祈禱她們趕緊走的時候,門外傳來緊密的腳步聲,緊接著那聲音斷斷續續的從屋子周圍發出來,看樣子似乎是把這屋子給包圍了。
被逼兩難
輕輕的一聲叩門聲把屋裡的幾個人都嚇出了一身冷汗,央宗強定心神問道:“誰啊?”
“是我,我來看看我的護衛到底被什麼事兒耽擱了。”
“姐姐說笑了,屋裡都是一些男眷,姐姐的護衛怎麼會在呢?”央宗面色很是蒼白,說完這話像是再也支撐不住似的靠在次仁身上。
“是麼?央宗,聽姐姐一句勸,乖乖把人叫出來,榮華富貴唾手可得,而且這樣做很有可能保她一命,你要是不聽話……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這番話混合了威逼利誘的精髓,寧凡聽著心下對尼瑪的反感更甚,抬頭瞥過面前那兩人相擁的身影,身子習慣性的再掙扎一番,卻發現自己似乎可以動一點了。
“姐姐,念在我們多年的姐弟情誼上,你就放過我們吧。”央宗咬了咬唇,抓著衣襟的手指泛白,那望向門口的眼神絕望而略帶希冀。
“央宗,你應該清楚,要不是我念在多年情誼上,你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從門外傳進來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些不耐煩。
屋內有瞬間的靜默,突然寧凡眼前一晃,抬眼只見次仁挾著達娃向著門口走去。
“尼瑪,你最親愛的弟弟可是在我們手裡,這樣,我們以命換命,你只要答應讓我們走,我保證不傷他分毫。”
寧凡皺著眉看向被次仁脅迫的達娃,不知道是不是茶水喝得較多的緣故,達娃已經失去意識了,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摸樣,再想想自己,似乎也好不到哪裡去。
不過現在的寧凡倒也真算是因禍得福,她很確定自己消失已久的內力又恢復過來了,不過就僅憑她那點功夫想要在次仁這種高手面前扭轉局面明顯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依舊伏在地上,調整內息靜待時機。
屋外的人不過沉吟片刻,便答應了次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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