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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快到夏國了,雖然現在夏國的領土也是華國的,但華國皇帝還不至於明目張膽的在曾經的夏國捕抓夏皇族之人。而且,兩天而已,她們不會那麼快就追上來的。
說完,也不管易茗的反應就說要回房休息了。
回到房中,寧凡覺得很無聊,她本來就不是一個可以閒的住的人,而今剛好到了一處久聞其名卻從未見過的地方,當然想好好逛逛,於是,寧凡也未跟易茗她們打聲招呼,就大大方方的從正門走出去了。
南方的初夏還不是很熱,空氣很溼潤總是瀰漫著水的味道,樹上的新芽已經抽發起來,滿目都是淺綠,樹上偶爾有幾聲蟬鳴,這樣的景色很是令人心情愉快。
街上到處都是行人,來來往往的人群中有許多商人。道路兩旁都是一些賣東西的小販,琳琅滿目的物品看得寧凡眼睛都花了,仔細選了選並沒覺得有什麼實用的,但出於前世作為女人的心理買了一個荷包,那上面的僅僅繡了一枝桃花,但繡得很漂亮,完美的繡工及搭色把桃花的嫵媚和嬌豔展示出來。
拿著荷包,再隨意看了看,寧凡才一下子意識到自己已經出來很久了,恐怕易茗已經發現了正著急,於是,她不再閒逛,立即往客棧走去。
快到客棧的時候,寧凡眼前似乎閃過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立即追了上去,那身影在人群中左閃右閃,寧凡被人流擋著,速度也不是很快,突然,前面的身影一下子拐到了一條小巷裡,寧凡終於追了上去拉住那人,那人似是被嚇到了,回過頭來問到:“你要幹嘛?”
寧凡看著面前這個中年女子的面容有些愣怔,不是記憶中的那個人。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寧凡很失落的轉身離去,身後傳來那人的咒罵“有病啊”。
失魂落寞的回到客棧,看見易茗很焦急的在客棧門口徘徊,見她回來了劈頭蓋臉就罵:“你上哪兒去了,都不說一聲,再不回來我都要到處去找了,怎麼可以這樣隨便出去?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的情況……”
寧凡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對易茗的嚷嚷無動於衷,只揮揮手說:“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了……”
易茗見寧凡並不像以前一樣會嬉笑著賠罪,覺得有些不同尋常立刻就住了口,眼睜睜的看著寧凡離去,心裡有些擔心。
回到房裡,寧凡灌了幾大杯水然後坐著沉思。
寧凡想到自己剛才看到的那個身影,看起來明明就是那個人,難道真的是背影相似而已?寧凡想到自己畢竟不是夏茵黎,大概過了那麼久,屬於夏茵黎的記憶出現了偏差,記憶中那人的樣子說不定其實已經跟她的樣子已經不一樣了。
在夏茵黎的記憶裡,那人總是很溫和的,那人會恭謹的稱呼她“殿下”。
在母皇病重期間,也是那人總是安慰她:“皇上的病會好的,殿下不要太擔心。”
而後來,在夏國危難之際,那個人不見了,那個她總是很尊敬的長者消失了,夏茵黎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她想如果還能見到那人,她要問她為什麼,而這個疑問如今也遺留給了寧凡,她也很好奇記憶中這樣一個忠於夏國忠於皇帝的人怎麼會在夏國危難夏皇病重之時離去,其中會是有什麼隱情嗎?
見到相似的背影,寧凡的腦海裡一度被夏茵黎的記憶充斥,過了許久才平息下來,一下子覺得好累。她想起客棧後面就有一個湖,於是起身準備去湖邊走走散散心。
湖堤上有好些柳樹,新抽出的柳條垂向湖面,風中柳絮翻飛,被風吹到了湖裡,隨著水波在湖面盪漾,夕陽映照在湖面泛起粼粼波光。
寧凡很自在的享受這一刻的安寧平和,慢慢沿著堤壩走著,四處閒看間看見了迎面走來一人,卻是花若珏。
這邊花若珏也看見了寧凡,不禁也驚訝了一下。
還是寧凡先回神:“怎麼會到處亂跑,你一個男子單獨出來很危險的。”
“沒事的,不過是在客棧附近隨便走走,況且,我還是有些自保能力的。”花若珏還是那樣溫和而疏離的語氣。
寧凡聽了以後才一下子想起花若珏會武功的事實:“這我還差點忘了,說起來,你的武功倒是挺好的,好像比我都還厲害,先前都沒聽你說過呢?”
“男子學武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吧?不過江湖男兒,總是難等大雅之堂的。”自嘲的語氣。
寧凡一下子覺得很尷尬,她忘了此間男子都以會琴棋書畫為賢良的標準,對那些江湖男子總是有些嗤之以鼻的。
“學武有什麼不好?可以強身健體,可以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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