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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疼愛,從小到大一直養在深閨內院,幾乎沒有外臣認識。
難道是宮女太監?
或者說……
或者說,段軒頤根本就是見過芷荷,或者說根本就是知道芷荷不在皇宮,假意指名道姓聯姻,以此為藉口發兵燕國!
除了宮女太監那個原因,不論哪個可能都說明段軒頤可能知道她的下落!!
一想到這個可能,司徒風樺的眸子迸發出閃亮的光芒,嘴角盈溢位魅惑人心的笑容,猛地抬頭,霍然發現門口呆愣的人,自己也愣了一下,隨即站了起來,從桌後走出來,“下官不知二皇子深夜造訪,有失遠迎,但不知二皇子有何貴幹呢?”
明知自己有錯,卻不請罪,直接入主題。
這麼咄咄逼人不是司徒風樺的一貫作風,但眼下的形勢和羅鴻煊的摻和讓司徒對他不滿起來。
羅鴻煊眼眸閃過一絲失望,他看得出來,司徒嘴角的笑容依舊,可是,眼眸裡的流光溢彩早就收回,換上的,是漠然,警惕,和一絲厭惡。
“二皇子?”司徒有些愣了,羅鴻煊怎麼竟是看著自己發呆,這副模樣哪裡是今早振華殿上那個意氣風華的皇家之後,分明依舊以前那個一切聽從自己安排的傀儡!
羅鴻煊這才回神,將另一隻還在門外的腳收了進來,跨步走了進去,“丞相無需自責,我也是一時興起,走著走著就到丞相府了。”
正文 24、喝酒玄機
司徒微微眯起眼睛,玩味地笑道,“一時興起?下官從不知道,原來二皇子也有如此雅興?!”
羅鴻煊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對司徒的故意挑釁倒是沒有很在意,開口說道,“丞相,若是沒有什麼事,可否一起喝杯酒?”
“喝酒?”司徒微微挑眉,見羅鴻煊孤身一人前來,眼神裡盡是真誠與期待,遂微微一笑道,“二皇子都開口了,下官怎敢不從?”
不料,羅鴻煊竟然微微蹙眉,開口說道,“今晚只有你我兩人,可否放下這些禮儀?”
司徒嘴角興起耐人尋味的笑意,看著羅鴻煊許久,才緩緩點頭,“既然二皇子如此吩咐了,下官怎敢不從?”
心知司徒對自己抱著懷疑態度,也不去解釋,只是點點頭,率先走了出去。 司徒怎麼也沒有想到羅鴻煊這種從小錦衣玉食,紅綢羅緞的人竟然會帶自己來這種只有平民百姓才會來的小酒鋪。
兩人一入座,那個老闆立刻就上來了,這是個上了年紀,看起來很和藹的老人,他笑呵呵地看著羅鴻煊,“阿煊來啦,怎麼晚上來得這麼晚?”
一邊說著,一邊還手腳麻利地拿上了些小菜和一罈女兒紅,自個開啟,兩人各自倒了一杯,一股濃厚的醇香飄逸出來,老闆笑呵呵地說道,“阿煊,這可是你前幾天囑咐後,我特意從家裡珍藏了好多年,自己都捨不得喝的僅有兩罈女兒紅裡拿來的呢!”
羅鴻煊一點架子也沒有,笑著點頭謝道,“阿伯,謝謝你,我明天幫你釀酒去!補償補償你~”
老闆笑得很開心,“這就好,這就好,我還擔心你都不來了呢!”說完,就又去照顧其他客人。 司徒狹眼微眯,對羅鴻煊嘴角那笑意很疑惑,如果自己沒有看錯,他笑得很自然,真誠完全沒有防備,這不是他的為人,也不是他會做的事情,更不應該是在自己面前做的事情!
“風樺,私底下我可以這麼叫你嗎?”羅鴻煊有些猶豫地開口詢問,眼神緊張地看著對面的人。
狹眼微挑,眼神閃過一絲精光,面上卻不曾表露,嘴角勾起魅笑,“可以。”
得到司徒的肯許,羅鴻煊有些錯愕,但更多的是驚喜,隨即拿起酒杯,“這是阿伯自己釀的,難得他肯拿出來,我先乾為敬!”說完,仰頭便喝。
司徒微笑,他是在用實際行動告訴自己,這酒,沒毒?
“既然二……”忽然意識到自己這麼叫他就漏嘴了,隨即改口,“既然羅兄如此盛意,風樺豈敢不從?”說著,舉起杯子亦是仰頭一乾而盡!
羅鴻煊似乎很開心,親自為司徒倒了一杯,為自己斟上一杯,“這杯,多謝風樺的信任!”
司徒微眯狹眼,信任?
是剛才那一杯酒,還是今晚孤身跟隨他出來?亦或是放心,或者應該說是大意在自己送親那段時間將朝中之事交由他處理?
正文 25、司徒的諸多猜疑
司徒魅笑不改地拿起酒杯,幹下!
羅鴻煊又親自為兩人各自斟了一杯,舉起,“這杯,請風樺放心。 ”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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