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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辰笑而不語,確實沒有槿兒,不能取到這般好成效,寵溺的看著木槿兒。
送完了賓客,王珏與嚴寬也來到了木槿兒的身邊。
“槿兒,辛苦你了,”嚴寬柔聲道。
“是啊,最辛苦的當是槿兒,除了動腦,今日又說了一天。”王珏也點頭道。
木槿兒看著三人,笑笑,聲音沙啞的回到:“咳咳,那啥,辛苦也值得的,你看,今日籌集了這麼多銀兩,看來我木槿兒還是蠻厲害的。突破自己預定的目標。”
“哈哈,何止突破,槿兒,是大大的突破。”皇上笑著過來,說道:“槿兒,朕真的意想不到,原以為能湊到25W兩即可,可是沒想到。整整350W兩,扣除前期花銷,以及拍賣珍寶的價格,足足有300W銀子。槿兒,朕真的無法想象,拍賣會會取得如此成就,朕現在煩惱了,這麼多銀子怎麼辦?”
木槿兒微笑道:“父皇,槿兒說過了,只要槿兒想去做,一定能做到,槿兒這輩子什麼都不在行,唯獨賺錢。這種滿足感,成就感是無與倫比的。咳咳。”木槿兒咳嗽道,繼續說:“怎麼辦?父皇,那真的是你的問題了,。槿兒幫你湊集到這麼多銀子,賺錢難,難道花錢不會麼,大膽的用吧,父皇,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好,槿兒,好一句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朕絕對會好好利用這筆籌集的銀兩。還有,槿兒,你那一番話說的朕甚是感動啊,朕真當謝謝槿兒,朕最沒想到,朕最不值錢的卻拍的如此高。”皇上兩眼似有淚珠說道。
木槿兒微笑道:“父皇,是你做的好,槿兒只不過實話實說而已。”
突然,木槿兒一陣咳嗽,咳的讓在場的人膽戰心驚。
“丫頭,怎麼了,是不是今日累著了,”皇上擔心的問道。
“恩,父皇,確實有點累著,前期十幾日努力,為的就是今天,值得。不是麼?”
“說的好,槿兒。”王啟文聽到這句,忍不住讚賞道,看著木槿兒一副疲憊不堪,王啟文也是心疼的說道:“槿兒丫頭,這次修建堤壩的事多虧了你,兩湖百姓真的要謝謝你了。”
木槿兒擺了擺手,說道:“乾爹,不用這麼說,應該的,能用的上槿兒,槿兒自然是高興,跟槿兒還談什麼謝的,見外了。”
隨後,木槿兒眼睛一閉,倒下了。這可慌了眾人。
“槿兒,”
“丫頭。”
蕭逸辰對著皇上說道:“父皇,兒臣抱槿兒先行回去休息,怕是大病初癒,又適逢知味觀開業,再加上這一次的拍賣活動,怕是累到了。”
皇上擔心的說道:“好,好,辰兒,你抱槿兒回去休息吧。什麼事改日在說。”
“是,父皇,”蕭逸辰抱著木槿兒二話不多說的離開。
一旁的王珏,嚴寬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名正言順的男子抱著心愛的女子離開,兩人互相對望,苦笑。
“王兄,不知可否陪在下喝幾杯?”
“嚴兄,當然可以,我也想喝幾杯。走吧。”王珏點頭道,繼續問道:“可是槿兒的身子?”
嚴寬說道:“槿兒只不過是累著了,由王爺照看著,無須擔心,我看咱門還是去喝酒吧。”
“好。”
飄香院
“嚴兄,你我可謂是同是天涯淪落人。”王珏倒著酒,苦笑道。
嚴寬接過酒杯,嘆氣道:“好,今晚我與你一醉解千愁。至於明天的事就明天再說吧。”
“嚴兄,酒逢知己千杯少,況且,如今如今我們不止是知己啊。”王珏隨後拿著酒杯一口喝下。
嚴寬拿起酒杯,看著王珏,自己隨後一飲而下,喝完,說道:“王兄,其實這個世界上,最瞭解我的人除了槿兒,非你莫屬。自從第一次遇見槿兒的心動,其後那一次槿兒中毒時的擔心,槿兒一顰一笑在我內心揮之不去,無論多少繁忙,無論怎麼靜心都沒用。”
王珏點頭道:“這是人之常情,孟子曰‘不知子刀之味者,無目者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槿兒不僅貌美如花,才情甚高,不被她迷倒,那才是異常。”
嚴寬端著酒杯沉思道:“我與你不同啊,我與槿兒在杭城相識,原以為在下真的可以娶了槿兒,可是一道聖旨,槿兒離開了杭城,況且,王兄你與槿兒朝夕相對數日,但是我呢,在杭城的日子裡,只能在夢中才能與槿兒相見。”
王珏苦笑,拿起酒杯繼續喝著,說道:“別說與槿兒在夢中相見,就算遠遠望著她,就算刻意保持距離,也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