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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住了。它全神貫注,死盯著這隻“漂亮的獵物”,伏下身子,看準時機,一個衝刺就撲了上去,躍上操縱檯,對著指示燈又啃又咬。旁邊的燈亮起來了,它就用爪子按住它,作為新獵物。操縱檯上的燈一個接一個地亮起來,它就一個接一個地咬,從左邊竄到右邊,又從右邊回到左邊。
球球的惡行並沒有引起宋瑜的注意,她的目光都集中在時空艙內。
忽然,艙門關閉了。
宋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想開啟艙門,可是辦不到,她根本不知道方法。原本暗淡無光的指示燈亮起來了,灰暗的小螢幕上也出現了奇形怪狀的圖形。這臺機器正在啟動。
“永義!永義!”
嚇慌了的宋瑜死命捶打艙門,希望陳永義能聽見。
傳送艙四周顯現出無數根如電流般飄浮著的藍色光束,巨大的磁場正圍繞著它逐漸成形。球球全身的毛都豎立起來了,它跳下操縱檯,從門縫中擠了出去。
茶杯掉在地上,裡面的熱水流了一地。陳永義看到實驗室裡的藍光,整個人都呆住了。幾秒後,他才反應過來,直奔被球球搞得一團糟的操縱檯。他妄圖阻止機器運轉,可惜,程式已經執行過半,無力迴天了。
轉送艙瞬間爆發出刺眼的強光,陳永義捂住雙眼,不讓它們刺傷眼睛。強光過後,轉送艙以及宋瑜已從這世界上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第四節 時空機器
白虎幫將陳永義的實驗室圍了個水洩不通。翠綠的草坪已變得不成樣子,白色小花被踐踏在皮鞋下,發出無聲的慘叫。住在附近的婦女抱著小孩,從老遠就繞道而行。屋裡的人紛紛鎖緊自家門窗,就如主人早已遠行,至今未歸一般。還有一些人則暗暗欣喜,自己的預言應驗了――與黑社會老大的女人有染,遲早都不會有好下場。人們只顧著自己,竟然全都忘了報警,畢竟白虎幫誰也得罪不起呀!或許他們是故意忘記的也說不定,附近的人們個個都恨不得總在半夜製造噪音的陳永義早點消失。
倉庫裡傳來兵器碰撞聲,接著是一聲痛苦的喊叫,武士刀掉在冰冷的地面上,在封閉的空間內發出清脆的回聲。陳志退到牆角,最喜愛的運動服上被割出兩道醜陋的裂口,殷紅的血從裂口中流出,左肩與右臂的巨痛提醒著陳志,眼前對手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剛入黑道時,就聽說過年輕時的王重陽如何“天下無敵”,他總把這些當成誇張的傳說。今日是自己輕敵了,才幾個回合竟已無還手之力。
拭去刀身上的血跡,印上“紅花”的白色手絹被扔在地上,它已經沒用了。這把加長西瓜刀已經跟隨王重陽多年,刀柄的稜角已被磨成圓弧,刻在上面的簡單紋飾也模糊不清了,不過刀身依舊如銀鏡般明亮,刀刃的鋒利程度也不遜從前。許久沒有一展身手的王重陽感到一股電流瞬間竄遍全身,這是種久違的興奮感――能令陳志這樣的“幫會新星”敗在自己手上,證明自己依然寶刀未老。
不過,陳志並不是他此行的目的。他的目光迅速落到陳永義的身上。這個落魄的知識分子兩手舉著扳手,竟意圖以這一可笑的武器與王重陽對抗。王重*本不把他手裡的玩意兒放在眼裡,一步一步向他逼近。陳永義哆嗦著雙腿,不住後退。他有些後悔了,本來自己是出於責任與一片好意才打電話告之王重陽,宋瑜出意外的事的,不想竟招來殺身之禍。王氏父女壓根就不信關於時空機器的說詞,硬認為是他把宋瑜給藏起來了。
陳永義舉起扳手向王重陽揮去,他那笨拙的動作在王重陽眼裡猶如龜速。手腕一陣巨烈的脹痛,一聲慘叫,扳手掉在地上,險些砸到自己的腳。
“放了我爸爸!”
陳志揮刀衝向王重陽,忽然一人擋在自己身前,陳志與她刀刃相交。這一運動,傷口更加出奇的疼,更多的血流出來了,特別是左肩上這刀,差點傷了他的頸動脈。如果沒有傷,小勝擋路的王玉婷把握很大,但現在……
陳永義的衣領被王重陽死死揪住,他整個人都快被提起來了。陳永義終於有了近距離觀察“情敵”的機會,可他卻無法直視王重陽,王重陽嘴唇上的那把兇狠的大鬍子令他感到萬分恐懼。
“你把我老婆藏哪兒了?”
“我……我真沒藏她!”
“那她在哪兒?”
“……古……代……”
“古代?這種鬼話也能叫我相信?你也太小看我‘新疆人’王重陽了!”
“新疆人”,王重陽的綽號,因其極富特色的大鬍子而得名。
“爸爸,不要跟他們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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