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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利比亞河畔時有過短暫相識,但在撤回普拉孫喜阿城之後兩人依然保持著聯絡。
“藏住了什麼秘密?”穆西卡看見了他的動作。他走向矮櫃,毫不留情地要揭穿秘密。一隻頭盔從櫃子裡滾落出來,穆西卡拾起它,這不是羅馬軍人的頭盔樣式,頭盔的尺寸較小,不像是給成年男性使用的。
穆西卡拎著頭盔,像是嘲笑小孩把破陶罐當作寶貝般,衝著普布利烏斯發笑。普布利烏斯臉色可不好看。“從前戲劇中美麗的姑娘與高貴的公子偶然相遇,姑娘總會遺落信特讓公子以後能再與她相見,這件東西可能是條項鍊,也可能是枚戒指。可你的姑娘真奇怪,扔下只頭盔。”穆西卡把頭盔塞進普布利烏斯懷中。
普布利烏斯感到對方產生了某種誤解,“穆西卡,你在胡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你說的話?”
“不,普布利烏斯,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穆西卡坐上chuang榻,緊靠著他,“普布利烏斯,你該不會是婦人就會喜歡吧?她不適合你,甚至根本就不適合男人。假如你不喜歡她,為什麼要收藏她的頭盔呢?”
“如果一位英雄戰勝另一位英雄,他一定會收藏對手的武器作為戰利品,這是否意味著那位英雄喜歡男人呢?”普布利烏斯一口否定穆西卡的說法。
他的反駁卻惹來了穆西卡的笑聲。年輕軍官想忍住笑意,但氣息無法控制,衝破了喉嚨。“普布利烏斯,收起你的詭辯吧!你說的與你手裡拿著的根本是兩碼事,你根本沒有戰勝她,戰利品的說法不成立。被你看中的女人可以從羅馬排到加普亞,你喜歡誰是你的自由,不過請你小心點,現在是非常時期,如果傳出你喜歡一位迦太基女軍官,你和你的父親都有麻煩。”
“謝謝你的忠告。但是你擔心的事永遠不會發生。”普布利烏斯緊緊抱住頭盔,害怕它被人搶走,“對了,穆西卡,你有什麼事?”
“小事情。塞姆普羅尼烏斯執政官的軍團與西庇阿執政官的軍團現在合住一起了,因此分屬兩位閣下的貴族子弟們提議趁著這個機會搞一次聚會。你是西庇阿執政官的長子,是必須邀請的物件。”
“無聊的聚會。”普布利烏斯提不起興致。
“風liu的普布利烏斯,沒有美女就不會讓你產生興趣嗎?”穆西卡開玩笑說,“許多從前只聽說過名字的優秀青年都會參加。我會去,下屆候選執政官的兒子也在名單裡,元老們在軍團中服役的兒子都在邀請中。”
“這麼說梅特盧斯也在受邀中了?如果有他在,我更加不應該去。我不想因為我與他的不和讓整個聚會變得不愉快。”普布利烏斯堅定拒絕的決心。他只是用梅特盧斯做藉口,推辭一個不想參加的應酬。
穆西卡似乎看透了他心思,但他沒有因這個拙劣的計謀發笑,反而凝重了神色,打算開導他。“從前我認識一個人,他與我一起長大。就像你與梅特盧斯那樣,我們時常為小事爭吵,相互挖苦、譏諷,我普一度認為他是為讓我難堪而誕生的。直到不久前,我才明白他是我的朋友。”穆西卡低著頭,已不像是勸解別人,更像自言自語。
“那麼你以後應該真誠地對待那位朋友。”
穆西卡搖了搖頭,“已經不可能了。當我發覺這點時他已經死了。他是名戰士,但卻不像一位英勇的戰士那樣死在受人歌頌的戰鬥中。”
“真的很抱歉,提起了你的傷心事。”普布利烏斯感到歉意。“我並不是因為厭惡梅特盧斯才拒絕參與聚會,只是在這個時期舉辦這種聚會實在沒有意義。我們連輸兩場戰役,羅馬城裡一定已經震動了。我父親和塞姆普羅尼烏斯打算與漢尼拔對峙拖延到明年春天,讓新的執政官處理事件。”
“我聽說弗雷密尼烏斯的競選呼聲相當高,他極有可能當選。”
“弗雷密尼烏斯?那個演說家?他根本不會打仗!”普布利烏斯發出冷笑,“靠著口才贏得人民支援有什麼用?現在國家並不需要這種人。”
“可是人民相信他。人民的支援就是一切。”穆西卡對這位執政官候選人也沒有好印象,但他反對也無可奈何。“如果弗雷密尼烏斯當選執政官,我就回避參戰。在這樣的人指揮下與送死沒什麼分別。”
普布利烏斯立刻發出嘖嘖的不信任聲音,“穆西卡,你的父親雖然是元老院成員,但他也不能幫助自己的兒子逃避兵役,他也沒有這種權力。假如你真的被分入弗雷密尼烏斯手下,你有辦法不去報到?”
穆西卡如同剛才說的話只是玩笑,卻騙到一個笨蛋般大笑起來,“這當然不是件容易的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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